兽与碧海兽有几分相似之外,他没有任何一点与盘庚大神的使者沾得上边,你说,他能是大神的使者吗?”
“既然他是假的,为什么族长大人还要让他自己承认是使者呢?”青备困惑地问道。
“虎牢谷神庙现在有两位祭师大人轮流支持,旦果大祭师是我们齐将的人,而寸牙大祭师却是烈安部落的人,如果突然出现了一名神使,而神使又操控在我的手里,那你说神庙的大权会落在谁的手中?”辽哥说道。
“如果连神使都听您的,那虎牢谷神庙自然也就要听从族长大人的号令。”青备恍然大悟地说道。
“只要我们将神庙完全掌握在手中,那么鸟危山脉东郡八大部落谁敢不听我的号令,如果胆敢有人对我不敬,不为我族马首是瞻,那他便是人神共伐的叛逆!”辽哥冷冷地说道。
“大人此计高明。”青备赞道。
“这都是其兑的功劳,如果不是他捉回这个姓张的人类,我们还没有这个机会。”辽哥说道。
“这么说,大人应该重赏其兑。”青备说道。
“那是当然。”辽哥起身哈哈笑道,“神使大人的身份确定之日,便是我齐将部落一统东郡八部之日。”
“恭喜大人!贺喜大人!”青备躬身说道。
在晶魂妖烈安部落的族长洞府内,弓戈族长一脸阴郁地靠在宽大的太师椅上。
弓戈虽然也已修到可随意幻化人形的境界,但是他更喜欢保持狼形的容貌,在东郡八大部落中,弓戈是最嗜血好战的一个。
“三天之后就是虎老谷神庙神使大驾光临大典之日,不知哥哥是去还是不去?”弓戈的弟弟弓丰探身问道。
在弓丰面前的石几上摆着一个半尺高的巨型酒杯,酒杯内盛的是正散发着浓浓腥气的蛇血。
弓丰端起酒杯将蛇血一饮而尽,然后又将酒杯重重放下。
“如果哥哥去了,即表示我们也承认了他辽哥弄出来的这个假神使;如果哥哥不去,万一这个假神使得到东郡各部的承认,那辽哥掌控神庙后的第一步便是来对付我们烈安部落。他奶奶的,辽哥的这步棋真是够狠!”
“去!怎么能不去?我倒要看看辽哥这出戏要怎么唱?”弓戈眼中凶光迸射地说,“老子要当场揭穿他的把戏,乘此机会将齐将从神庙里踢出去!”
“听说那个张神使真有一只碧海兽,哥哥要想揭穿他,恐怕没那么容易。”弓丰皱眉说。
“有一只碧海兽又怎么样?典籍里记载,神使大人是骑着碧海兽驾临鸟危山脉的,而那个所谓的张神使,他的那只小小的宠兽也能叫碧海兽?辽哥自以为这是一招妙棋,其实,他这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待我揭穿这个假神使的把戏之后,我还要联合东郡其他六部落,治辽哥一个亵渎神灵的大罪,七大部落联手共同讨伐,那时,齐将的末日就到了。”
“如果此计划可行,这倒是一个扳倒辽哥的大好机会。”弓丰点头说道。
“对于此事,寸牙祭师大人如何说?”弓戈沉吟片刻又问道。
“寸牙祭师大人的看法和您一样,”弓丰说道,“寸牙祭师大人也认为这是抢夺神庙大权的大好时机。”
“好,既然辽哥喜欢唱戏,我弓戈就陪他唱到底。”
黑云吞噬了星光,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一个俏丽的人影悄悄推开了张毅的房门。
自从答应辽哥之后,张毅这个冒牌神使就被软禁在了这个临时的神使洞府。
答应也是死,不答应也是死,不如先答应辽哥,再慢慢寻找脱身之计。
张毅仰身倒在宽大华丽的软床之上,正闭目沉思,琢磨着下一步该如何走,他神识一动,已感应到一个极弱的气息侵入了他的房间。如果不是自己神念强大,换做旁人,只怕根本察觉不到。
此刻,夜深人静,神使洞府外的防守异常严密,恐怕连只蚊子也别想飞进来。这进来的人又会是谁呢?张毅猛然睁开眼睛。
水灵灵的大眼睛,粉雕玉琢般完美无缺的脸蛋上,正浮现一丝纯真无邪的笑意,秀发披肩,一袭薄如蝉翼的鹅黄色长裙下面是一副极具弹性,诱人犯罪的玲珑有致的身躯。
“你是谁?”张毅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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