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子等人脸上一阵菜色心中还来不及悲哀自己终于还是逃不脱一个不满十岁的师叔的悲惨命运时程怀宝已道:“那徒儿便叫无法无天吧多么大气的名字。”
逍灵子身掌刑罚之权闻言立刻习惯性喝道:“无知小子休在这里胡闹!道号只能有两个字。”
程怀宝连至真老祖的地狱酷刑都不在意又怎会在意逍灵子这未来晚辈斜着眼睛不屑的瞥了他一眼才不满道:“师父怎么您老人家还没说话那满嘴胡子的小王八蛋竟抢在您前面开口了这可是对您的大不敬啊!”
“哼!”随着重重的一哼两道凌厉的目光自至真老祖小眼中射出。
逍灵子身形一抖暗叫坏了想到那些受了麻烦老祖酷刑的师兄弟们痛不欲生的惨状后背之上一阵冷。
就在这时无名从观内追了出来他一眼认出站在前面的逍灵子立刻扑上前去扭住逍灵子的脖领怒道:“你这个言而无信的臭老道快快教我武功。”
虽然无名如此无礼逍灵子却满心感激丢面子总好过面对以“麻烦”为名的师叔祖的怒火。
至真老祖的注意力立刻被无名转移开去虽已离山二十年可观里的规矩他还记得什么时候无字辈的弟子都这么大胆子了竟敢扭起逍字辈长老的脖领子。
这小子有意思至真老祖这么想着不觉和颜悦色道:“小娃娃你这是在做什么?”
别说无名不知道眼前老的快要成精的老道有多么恐怖可怕便是知道只怕仍会和现在一副模样——鸟都不鸟他一眼。他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逍灵子身上。
至真老祖何曾被人如此忽视过眼中那令人胆战心惊的危险光芒再次出现直通通迸射在无名的脸上。
一股强烈至极的危险感觉袭上无名的心头无名终于转过头来循着危险感觉的来路眼神同至真老祖对视在一起。
至真老祖有心压服无名运功自双目中迫出两道精光一股强大至极的压迫力随之涌出。站在无名身旁的逍遥子与玄青七老受了池鱼之殃赶忙运功稳住心神这才没躲开目光。
无名再次令所有人大吃了一惊仿佛没受到一丁点影响对视的大眼眨都没眨一下一股杀气由淡至浓渐渐自他身上散而出即使以在场众绝顶高手的定力也不觉身上一阵凉。
当初在水潭边与6天涯初遇之时6天涯曾以魔门至高绝技天魔眼相试无名面对魔门的天魔眼他都毫不含糊何况至真老祖一时心血来潮的眼神迫力。
至真老祖心叫邪门却不甘心失败小眼瞪得溜圆大有与无名进行持久战的打算。
一老一少谁也不服谁大眼与小眼死死胶着在一起。
场中突然静了下来若非淡淡的山风在轻轻拂动真以为这一刻时间与空间已经完全静止了。
围观众人的心情随着时间的渐渐流逝心情也由原先的惊奇变为了好笑。不能怪他们这一老一小已好似蜡像般足足互相盯了两炷香的光景(相当于现在的二十五分钟)好似两个小娃在赌气比谁先移开眼神或是眨动眼睛似的这场面足以令任何严肃的人笑出声来。
很明显两人的眼睛由于长时间没有眨动湿润早已酸涩难当只是强自凭着坚韧的意志支撑两人眼角肌肉不约而同出现抽搐的现象。
至真老祖心中暗自叫他那死了快八十多年的老娘实在捉摸不透眼前这小子怎么这么厉害心中暗自后悔这不没事给自己找事吗?那小子爱揪逍灵的脖领子让他揪就是了揪坏了也是逍灵的脖领子自己没事插什么嘴真要输给了这无毛小子一张老脸可往哪里搁?不行决不能输!
场中诸人以程怀宝定力最差也以他最不畏惧至真老祖因此忍了又忍实在忍不住的他终于噗嗤一声笑出声来。这小子边笑边走向无名从无名刚一出现他便觉得这小子有意思很对他的胃口。能让那可恶的老杂毛如此难受别扭也算替他出了口恶气自然更对他胃口了。
感觉到有人走近无名不自觉将眼神瞟向来人。
只听“嗷”的一声大叫至真老祖没一点形象的跳起一丈余高边跳边大叫道:“哈!我赢了!哈哈!虽然你小子很厉害但又怎比得上老祖我。哈哈哈!”那放光的双眼得意的神情不禁让人对老道的年纪产生疑问难怪人常说老小孩所谓返老还童大概指的便是这个。
而逍遥子等心中则在无比庆幸中幸好玄青观地处山野附近没有人烟不然玄青观的脸便被这为老不尊的老祖全丢光了。
程怀宝走近无名一脸招牌式的邪笑道:“兄弟你叫什么名字?我叫程怀宝道号无法无天。”这小子还认准了无法无天的道号了。
头一回有个年纪相仿的人主动和善的与自己打招呼无名一时不知该如何反应愣了片刻才机械的答道:“我叫无名。”
程怀宝笑道:“无名?原来你也是无字辈的你的道号可没有我的威风。无法无天厉害吧?我自己起的。”
无名不知该如何回应索性默然以对。
至真老祖自觉赢了心情大佳自然不会再同无名计较扬声道:“老祖我来了半天怎的还不请我入观?不欢迎吗?”
逍遥子同玄青七老一阵不敢恕罪之声恭恭敬敬将这位“麻烦”迎入玄青观。
自此后玄青观进入了开派有史以来最混乱不堪的时期观中弟子还来不及庆祝逃离殉道日“麻烦”!而且是级大麻烦又回来了。
不但大麻烦回来了还带回一个比大麻烦更麻烦的小麻烦——无法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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