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流,但在这里却足以开宗立派了。
围棋入门极易,规则并不很多,没用多久苏夕瑶就领会了,可讲到布局、定势就不那么简单了,一个星定势的小飞挂角还未推演完,小荷就来催他们用饭了。
苏夕瑶正学的如醉如痴竟不愿罢手,吩咐贺然先去用饭,命小竹把她的饭送过来。小竹见平日对什么事都淡然处之的小姐居然对围棋这般痴迷,不禁大感诧异,贺然却心中暗喜。
午饭后,日光和煦,二人移至凉亭,整个下午几乎未曾离席,贺然趁她盯着棋盘思索之际着实饱餐了几顿秀色。
天色渐暗时苏夕瑶看完贺然推演的定势轻轻闭上眼睛思索,贺然看她长而上翘的睫毛微微抖动,心也跟着跳动起来,过了一会苏夕瑶睁开眼,叹息道:“此棋看似平常,实则变化万千,繁复之处妾穷心智亦不能看清,公子能作此棋真千古奇人!”
贺然微微一笑坦然道:“此棋并非在下所创,等到小姐学会后贺然自当把其间之事尽皆讲出。”他已经打算好了,等她学会怎么也要两三个月的时间,自己那时早就和她混熟了,即便说出身世,想她也不会把自己当作异类了。
苏夕瑶听他如此说并未十分诧异,静静的看着他道:“公子若不便讲也无妨,只管在这里安心居住。”
贺然感激的点点头,暗自赞叹这女子真是尽得天地之精华,绝世容貌自不用说,那种淡雅脱俗的气质,那份体贴入微的心思,那片良善的心地和坦荡平和的大家风范,无一不让人敬佩折服。
第二天,贺然刚洗漱完毕小荷奉命来请他,来到贺然最早见到她时的那间轻语堂,苏夕瑶早已等候多时,见他二人进来笑着道:“昨日公子离去后,妾研习至深夜,有颇多不解之处,心急难忍,一早打扰公子还望见谅。”
贺然正巴不得她如此沉迷,笑着道:“能为小姐解释一二,实贺然之幸。”
小荷见他“奸计得售”在一边撇撇嘴转身走了。这一讲又是一天。从此之后贺然每日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向她传授围棋技艺,他发现苏夕瑶极具围棋天赋,只一个多月他所记定势、手筋就已教完,对弈也由九子减为四子,贺然越教越心惊,及至后来再也不敢指点了,唯恐她被自己这庸才所误。
又过了些时日,他有些受不了了,公平对局他已出现败绩,每次下完棋都累得筋疲力尽,逐渐有了怯意。可当今之世只有小竹他三人会下围棋,小竹尚处启蒙阶段,他想躲也躲不开。因为整日下棋,没时间陪小荷玩耍,惹得她望向自己的尽是白眼,贺然更是叫苦不迭,此番真成了作茧自缚了。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苏夕瑶对他亲近了许多,下棋地点也转到了她的闺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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