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小姐不喜,在下愿远避它处,若小姐有难再来以死相报。”
苏夕瑶听罢垂首施礼轻声道:“妾一时失言,公子勿怪。”
若非受她言语刺激贺然不会这么早就表白心迹,毕竟与她相处日浅,见苏夕瑶并无责怪之意,急忙还礼道:“小姐言重了。”
苏夕瑶缓缓坐在青石之上,眼睛望着远处一道飞瀑,良久才轻声道:“报恩之事公子休要再提,公子眼神清明良正,一望可知乃良善之人,是以妾方敢容留,公子所作之画大异寻常,妾知公子必是异人,其后所做之物无不奇绝当世,自惭形秽的当时夕瑶才是。”说到这里收回目光看了贺然一眼,贺然脸上一阵发烧,想要解释,苏夕瑶又望向远处继续说了下去。
“唉……,公子厚意妾岂能不知,王孙公子可为妾抛撒千金,但绝无一人肯舍却奢华耕种山野。以公子之才若要博取功名易如反掌,得知公子甘受辛劳亲力耕种,夕瑶不胜惶恐,亦知误公子深矣,近日正思索如何劝公子归于正途,不想竟有今日之祸……”
贺然见她神情凄苦,眼中隐有泪光,暗叫不妙感觉玩的有点过火了,若真惹她哭出来,一会她了解了真相自己就惨了,忙笑着对她道:“姐姐不必忧心,我自有胜筹圣之法。”
苏夕瑶急忙抽出丝帕拭掉眼中泪水,顾不得责他擅自以“姐姐”相称,追问道:“你有何办法?”
“不瞒姐姐,我术数造诣高筹圣不止十倍,因我……并非此地之人,而是来自天外。”
苏夕瑶失声惊呼了一声,倏地站起,眼中露出惊恐之色。
贺然料到她会有此反应,叹了口气,缓缓的坐在青石上,目光平静的望着她,道:“姐姐请安心,我并非邪魔鬼怪。”
苏夕瑶定了定神,问道:“你不是对人讲,因惊吓而忘记身世了吗?”
贺然轻轻摇了下头,道:“那是欺人之语,若真如此简单,我早就告诉姐姐了。”
“你真的来自天外?可我见体貌与常人无异啊。”
“我们那里与此地相似,也都是平常之人,只是……”贺然按先前想好的思路,给她讲述起地球那边的情形。
可真讲起来,贺然发现根本没法按想好的思路进行下去,一些他认为简单通俗的事理,在苏夕瑶听来无异于天书一般,讲了一上午,贺然还没能让苏夕瑶相信脚下的大地是一个圆形的球体。
及至小荷上来唤他们吃饭时,贺然已经苦干舌燥了,好在此时苏夕瑶已经没了恐惧感,而且还似懂非懂的听的着了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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