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的咧了咧嘴,这正是他送给暖玉夫人的那首写了一半的词。
暖玉夫人恨恨道:“说啊,这混账到底是谁?!”
贺然把纸放到几案上,嬉皮笑脸的去抱她,暖玉夫人余恨未消用力的推开他,贺然又凑过去,没皮没脸的笑道:“那个混账是我。”
暖玉夫人没见过这么恬不知耻的,噗嗤一声笑了出了,遂不再抗拒任他抱住了。
“这也是你师父教你的吗?”暖玉夫人拿起那张纸又看了起来。
“呃……,是,这种曲词有特定的字数和节律,只要按规矩填写词句就行了。”说到这,贺然技痒起来,“这曲词当时因有人捣乱,我没有写完,现在补上吧!”
暖玉夫人来了兴致,亲自替他研开墨饱了笔,贺然装模作样的故作沉吟了一会,然后才忽有所得般的续上了两句,把才子的风采模仿的颇为神似。
暖玉夫人在他一下笔时就皱起了秀眉,看他写完才面带可怜的望着他道:“你这字为何写的这么难看啊?”
贺然不高兴道:“这已经比以前好多了,我前一段没少练习。”
暖玉夫人看着新添上去的两行字连连摇头,“尊师怎会容得你把字写成这样?”
贺然振振有词道:“家师乃是异人,所传技艺皆是口传身教,不怎么看重习字,我的师兄弟写的字比我还难看呢。”
暖玉夫人半信半疑的看了他一眼,然后轻轻读起了那首词:
彩袖殷勤捧玉钟,当年拚却醉颜红。
舞低杨柳楼心月,歌尽桃花扇底风。
从别后,忆相逢,几回魂梦与君同。
今宵剩把银釭照,犹恐相逢是梦中。
读罢她痴痴的愣了片刻,才望向贺然轻声道:“写的很好,犹恐相逢是梦中最是……。”
贺然知道这首词恰合了她的心境,温柔的从身后拥住她,柔声道:“姐姐这一年来受苦了。”
暖玉夫人幽幽的叹了口气没有说话,靠在他身上轻轻的闭上美目,神情中有哀怨有幸福还有淡淡的忧愁。
过了一会,她轻轻挣开贺然的怀抱,看着那首词道:“原来这些字是谁代你写的?”
“夕瑶姐姐的丫鬟小竹。”贺然不敢提竹音。
“你再从头誊录一遍。”暖玉夫人把笔递给他。
贺然自从习字大有长进后,感觉心里踏实了许多,总是想找机会向人卖弄一下自己会写字了,可他也清楚自己的字拿不出手,只敢在竹音与苏夕瑶面前写,现在终于又多了一个暖玉夫人,所以他喜滋滋的写的很卖力气,可惜写字不是卖力气的事。写完之后他有点不好意思的看了看在一旁凝神静观的暖玉夫人。
暖玉夫人这次没有贬损他,嘴角带着微笑把词稿捧在手中看了一遍,然后连同先前那份一起珍而重之的放入锦盒,又把锦盒放回了小柜中。
此章欠两千字,半小时后补上,请朋友们日后尽量不要订阅最新的那个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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