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把它准确表达出来,贺然却知道的很清楚,那就是——作人的尊严!那里没有贵贱、等级之分,就连他这军师兼谷主在谷内也很少搞什么特权,参加各项娱乐赛事也是规规矩矩的排队等候绝不加塞,输了一样按事先定下的规矩该罚酒罚酒,该钻桌子就去钻桌子。没有了倚强凌弱仗势欺人的种种不公,谷民才能真心快活。
望着群情雀跃的宁安百姓,贺然暗自长长出了口气,心中最大的那块石头落下了,尽管事先比较有信心,可未曾接受检验心中难免还是忐忑,所以他昨晚辗转反侧几乎一夜未眠。
“好!那此事就定下了,从即日起治理宁安城皆依藏贤谷典章。”为了让更多人听清楚,贺然高声喊道。
大家没想到他这么干脆痛快的就决定了,幸福来的是这样突然且巨大,不少人喜极而泣纷纷跪地高呼,有喊“军师万寿”的,有喊“天佑军师”的,有喊“大圣大贤”的……,宁安百姓恨不得把所有的真诚的祝福与赞美都加于这神奇军师身上,更有些嘴笨的不知该如何表达内心的激动与感激,哽咽着只是一个劲的使劲叩首,有的头都磕破了仍不肯停下来。
贺然打出手势让大家安静,可一连几次毫无效果,只得无奈的笑着等候大家情绪略略平息了一些,才朗声道:“诸位父老,有一事尚望父老谅解……”
众人皆引颈倾听,很多人脸上露出不安之色,唯恐他说出反悔的话。
“父老们都清楚,此刻时局艰难,易国地不足百里,民不过一、二十几万,自立国以来战祸不断,财力几近耗竭,以当前局势不难想见,这战事还要持续下去,无财难以为战的道理诸位都明白,藏贤谷税赋为二十取一,这里定在十取其一不知父老们可赞同,请诸位放心,这十取其一是干干净净的十取其一,绝不会再多加一丝一毫的苛捐杂税!”
“我等无异议!”
“全凭大人定夺!”
“草民信得过大人,只要不加杂税失去其二也甘心!”
“对对对!如果真的没有杂税失去其二也甘心!”
这还真不能算百姓犯贱,顺国原来税赋是二十取五,看起来也不算多,真正要命是各项名目繁多说加就加的杂税,一年到头算下来别说二十取五就是十取五也不止了,要真是以后只按十取其一交赋税,那简直算不得什么了。
“好!多谢诸位父老深明大义,我贺然在此立誓,此税额日后只能减不能加,若谁敢在十取其一之上再向诸位多收取一丝一毫,不管他如何巧立名目,也不管他官职多大,我必在此街之上亲手砍了他!望诸位铭记此誓,天神共鉴!”
在雷鸣般的欢呼声中,贺然含笑的目光别有深意的扫视了一下宁安官员,等欢呼声逐渐平息后,趁热打铁道:“余者都按藏贤谷规矩办,耕者有其田,居者有其屋,具体事宜就交与陆大人了,富户豪绅不满此律者三日内离城,再者,青壮之人不限男女,如愿从军其家人可获自由之身且一并免除赋税、劳役!”
该说的都说了,贺然随同陆江走向府衙,亢奋中的百姓扶老携幼的一路跟随,彼此说着,笑着,聚拢在府衙前久久不肯离去。
[奉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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