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远处张望的陵坝看到没有顺军出来应战,那颗紧张的心顿时变得冰凉,他知道,一切都让军师猜中了,顺军肯定是偷偷回师去打易国了,到了此刻他终于看清了自己与军师的差距,和人家比起来自己就是一个满脑袋糨糊的糊涂蛋,认清了形势,看清了自己,陵坝满腹的骄矜之气顿消,在巨大的惶恐与羞愧下,他来到贺然马前翻身而下躬身道:“末将知罪了,请军师救我!”
贺然恨不得立刻就杀了他,可为了稳定军心,只是叹了一声,道:“无将才而居将位非你只过,若要活命只能靠你自己了,你给我马上带这两千人疾驰回去勤王护驾,不可硬战以乱顺军之心为主,此番易国若侥幸躲过一劫,我可保你无事。”
陵坝听完跟火烧了尾巴似的跳上马带人就走,贺然命那个引路的赵国官员跟上去随行,那官员心中直冒苦水,可又无可奈何,只盼着能早点把这群凶神恶煞送出赵国。
看着陵坝率军远去,贺然摇摇晃晃的下了马,抓起一把冰冷的积雪擦了擦火烫的额头,席群等人看出军师病的不轻,把他扶进了康营的大帐,贺然的确是支撑不住了,只得躺了下来,派出了几个亲兵回去传令,让两路大军加紧赶路,之后就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陵坝带来的那支远征军路过时,贺然已经烧的开始说胡话了,军中医士配药煎汤百般调治,等苏明带的人马到来时,他已勉强能起身了,席群也为他找来了马车,贺然坐在车中与大军同行,剧烈的颠簸让他本就酸疼的筋骨如同散了架一般,刚刚退下的烧热又反复起来,众将领本就为易国命运忧心忡忡,见到军师病成这样心中更添愁云,好在贺然年轻,咬牙硬撑下来病势未见加重。
行了十数日,萧霄那边派人送来了急讯,顺国一方已大兵压境,来人在路上看到了白宫博的大军,距易国不过两天路程了。
贺然计算了一下时日,陵坝那两千骑兵至少还要六天才能赶回去,前面那支易军则要迟上半月,自己率领的这队人马更要迟上三五天,如此算来易国是无论如何也保不住了,全部的希望只有一个藏贤谷了,城池沦丧,自己这些人马已成无根之师,没了粮草军资供给这仗如何能打啊?贺然只觉心头一阵翻滚,张口喷出了一口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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