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然抢到了锦盒又觉得偷看别人**有点不合适,他毕竟是在一个尊重**的社会中成长起来的,所以他犹豫了一下,又讪讪的把锦盒递了回去,道:“不给我看我就不看,不就是哪个情郎给你写的书信吗?我才懒得看呢。”
暖玉夫人气的真是无语了,他这种话都说出来了,哪能还不给他看啊?她咬着银牙打开锦盒拿出那张纸扔到他脸上,啐道:“看!拿去看!看看到底是哪个混账给我写的!”
贺然捡起那张纸无耻的笑道:“这可是你让我看的哦!我可是不想的看的,我看看到底是哪个混账……。”说到这里他忽然停住了,尴尬的咧了咧嘴,这正是他送给暖玉夫人的那首写了一半的词。
暖玉夫人恨恨道:“说啊,这混账到底是谁?!”
贺然把纸放到几案上,嬉皮笑脸的去抱她,暖玉夫人余恨未消用力的推开他,贺然又凑过去,没皮没脸的笑道:“那个混账是我。”
暖玉夫人没见过这么恬不知耻的,噗嗤一声笑了出了,遂不再抗拒任他抱住了。
“这也是你师父教你的吗?”暖玉夫人拿起那张纸又看了起来。
“呃……,是,这种曲词有特定的字数和节律,只要按规矩填写词句就行了。”说到这,贺然技痒起来,“这曲词当时因有人捣乱,我没有写完,现在补上!”
暖玉夫人来了兴致,亲自替他研开墨饱了笔,贺然装模作样的故作沉吟了一会,然后才忽有所得般的续上了两句,把才子的风采模仿的颇为神似。
暖玉夫人在他一下笔时就皱起了秀眉,看他写完才面带可怜的望着他道:“你这字为何写的这么难看啊?”
贺然不高兴道:“这已经比以前好很多了,我前一段没少练习。”
暖玉夫人看着新添上去的两行字连连摇头,“尊师怎会容得你把字写成这样?”
贺然振振有词道:“家师乃是异人,所传技艺皆是口传身教,不怎么看重习字,我的师兄弟写的字比我还难看呢。”
暖玉夫人半信半疑的看了他一眼,然后轻轻读起了那首词:
彩袖殷勤捧玉钟,当年拚却醉颜红。
舞低杨柳楼心月,歌尽桃花扇底风。
从别后,忆相逢,几回魂梦与君同。
今宵剩把银釭照,犹恐相逢是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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