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低头笑了起来。
“成你笑。”我回身给了咴儿一拳“高粱涨红了脸水稻笑弯了腰你还成。”
“喂傻猫你说谁是高粱啊!”
我转回来看着抗议的澎澎她的脸正像个苹果一样满面红光。
“你们好我叫漠崎乐队主音吉他。”
“我是菲菲键盘。”
“你们好我叫葭这是我同学咴儿。其实来看你们乐队排练挺奇怪的这事儿不能怪别人全都是澎澎弄的……”面对另外两个陌生的女孩子我突然变得不怎么会说话起来。
“噢久仰有耳闻没少听澎澎说你。”那个叫漠崎的企鹅冲我笑笑。
“原来如彼。”我回头咬牙切齿地面对澎澎“我怎么觉得都是些不太好的耳闻啊!”
“对了”就在澎澎刚要开口反驳的时候咴儿及时地插话进来“澎澎你在乐队做什么工作啊?”
“我啊?嘿嘿打鼓。”澎澎笑笑露出两颗虎牙来。
“怪不得”我先用右手臂把胸口保护好“怪不得踢人这么狠原来是打鼓练出来的。”
“喂傻猫你们家打鼓跟踢人有关系啊?!”
“难道不是吗?”我指了指澎澎的拳头“猪就是猪再教你一遍脚!”
不出所料我又中一拳。
“可是你们乐队难道没有主唱吗?”咴儿索性不管我看着我和澎澎水深火热自生自灭摩拳擦掌血影刀光而自顾自地坐下来问漠崎。
“有啊你们稍微等等就好。”
这个时候刚刚关上的门外传来了响声。
“来啦!”澎澎不再追着我猛捶不止停下来跑去开门。
我往门口看去先是一双黑色的旅游鞋而后是已经洗得白的仔裤再然后是黑色的有点紧身的短袖上衣最后看到的是被额前的头垂下来遮住了的大半个脸。
企鹅。
“他们俩。”澎澎指了指我和咴儿。
“你们好”企鹅自我介绍“猫咪乐队主唱。”
“你好我叫咴儿。”
“还记得吗?我叫葭草字头的很难写的一个字。”
进门来的企鹅意味深长地点了点头。
此人非别正是曾经听演唱会时碰上过的女孩被我称作宠物猫的。
记得和阿维一起去看高数成绩的时候那厮在裤子上擦了擦手心里的冷汗接过老严递来的成绩册小心翼翼地翻开……
“哈哈谢谢谢谢!”那厮指着6o分咧开嘴“谢谢谢谢记住真是天涯共此时啊!”
“这和唐诗有关系吗?”
“天涯共此时谢谢谢谢!这叫6o分万岁61分浪费!”
我捅捅兴高采烈手舞足蹈的阿维这厮才肯转身过来看看。
面对堵在老严办公室门口的高数老师阿维撇撇嘴对我说:“记住这就叫天涯何处不相逢……”
我想阿维是对的。
整个一个上午的排练我都坐在角落里看着:宠物猫没说什么话低着头用头挡住脸专注地弹琴唱歌挺好听;澎澎打鼓的时候不再有废话只是偶尔冲我看两眼得意状;乐队其余的企鹅们都在认真地排练;而咴儿则在她们每一曲结束后提一点意见有一次还拿过琴来弹。
只有我和乐队似乎并没什么瓜葛我在回想与宠物猫和澎澎相识的前前后后。
最后我想到的就是阿维说的“天涯何处不相逢”还有高数老师那双像白兔一样殷红璀璨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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