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中。
“听说咴儿又和你凑在一起了?”
“是啊。”
“人家咴儿比以前懂事多了你怎么还是那么二呵呵的啊?你跟他学琴?”
“是啊。”
“现在才学你不觉得晚了点吗?”
“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你还是挺郁闷的看来。是你自己真的想学琴吗或者有什么企图?”
“我哪有……”
“是吗?那你学琴到底想干什么?呵呵反正你自己想清楚就得了。替我向咴儿问好。”
难道我从来都不能自己想清楚么?
“这是哪只企鹅?”阿维。
“不是哪只。”我。
“难道不是乐队里的企鹅么?”阿维。
“不是。”我。
“你还成还成……”阿维。
“傻猫你给我听好明天上午十点半到你们学校东门去给我焚香斋戒、沐浴更衣、净水泼街、黄土垫道、杀猪宰羊、吹拉弹唱、手举大红花热烈欢迎听见没有?”
“莫非你今天晚上要呜呼哀哉撒手人寰身归那世去了?不然为什么要那么热烈庆祝啊?”
“你给我记住小心你自己要呜呼什么哉!”
“我说自以为你是尼克松访华的美女同志你到底要干什么啊?有没有正经事啊?”
“哼你还知道正经事?明天我和猫咪把我们的样带和歌谱拿过去让咴儿给我们看看的你就负责迎接就可以了听见了吧?”
“你搞清楚好不好?这两天咴儿都不在不知道他跑那儿去了。”
“你猪头啊我当然知道啦!猫咪说了据说咴儿这两天要去一个朋友那儿可是偏偏我们明天要去你学校那边有事顺便就把东西带过去难道不可以?你就少废话了热烈欢迎就可以中国话听不懂吗?”
电话挂断我转过头看见阿维表情有点怪异地傻笑笑笑笑个不停。
澎澎说好的是上午十点半……嗯古人云吃一堑长一智摔个跟头磕个疤为了吸取上次的经验教训我权衡再三决定十点整就去学校东门口等着。
“这么早就走?”阿维从被子里探出头抠着嘴角白色的残留物质问我。
“爱护企鹅人人有责你教我的谢谢谢谢。”我冲阿维犯了句二大踏步地走出门去。
十点过了三分钟我猜澎澎这家伙不会为了三分钟又硬要吃冰激凌吧?坐在单车上四处看看连过路的企鹅都没有于是我跳下车来停在路旁一边看着卖烤白薯的大叔一边等着。
十点三十七分了阿维教导过企鹅这东西早点晚点没谱的。白薯已经烤得热气腾腾了我只好无聊地数着过街天桥台阶的数目继续等。
十一点整我猜阿维已经爬出被窝了搞不好正在楼下等他的小维姐姐呢。我后悔来等澎澎之前没带点花来不然一定能等到花儿也谢了。
买白薯的人多了起来我开始怀疑是我的手表出了问题。
“请问现在几点了?”我拦住一中年妇女问。
“十一点四十。”
我低头看看自己的手表不依不饶地追问:“您确信您的手表准吗?比如其实应该是十点四十?”
“有病!”
从这个回答看来出问题的不是谁的手表而是我的脑袋。
就在我刚想截住下一个人来证明究竟是手表还是脑袋出了问题的时候过街天桥上有人匆匆跑了过来。我撇撇嘴抬头看。
流汗的脸匆忙的眼神有点凌乱的头随着急促的喘息上下起伏的胸口。
澎澎!
“我说来得不早不晚恰到好处的美女同志据说有人要请我吃冰激凌是吗?”
“唉……唉……你别废话……你……”
“不着急你先歇着吧掏钱请客是需要相当大的勇气和体力的你休息一下才能保证能顺利完成跑到马路对面买冰激凌的任务。”
“你!”澎澎软弱无力的拳打将过来被我轻易闪开。
“哇哇不得了传说中的七伤拳啊!一练七伤七者皆伤!冰激凌我不要也罢你别杀人灭口嘛!”
“喂你这人知不知道好歹啊!”澎澎大喝一声冲过来双手抓住了我的衣服一副拼命的架势。
“好啦好啦迟到的美女同志我等你等到白薯都糊了。”我指指澎澎身后她回头去看是热气依然的白薯和一脸疑惑向我们偷看的卖烤白薯的大叔。
“我们的事十一点多了才办完人家还要请我们吃中午饭……我们一商量怕你傻乎乎的一直等着所以猫咪留下和人家吃饭我就赶紧赶过来了……刚才追汽车还被司机骂过天桥差点撞上卖兔子的……你说你竟然!懂不懂啊当你面对一个累得气喘吁吁的美女的时候该怎么照顾……你!”
“好啦好啦累得气喘吁吁的美女同志您真是辛苦了都是我不好我不该如此放纵杨玉寰的任性让您急上加急跑了这么多路去买水果回头还被姓牧的酸文人嘲讽说什么‘无人知是荔枝来’……”
“你有够没有啊傻猫!早知道就该让你等到死等到地球毁灭哼!”
“好了不犯二了可以吧?我已经等了一小时四十七分钟了还要等多久才到死啊?”
“哼……嗯?现在才不到十一点五十啊你怎么会等那么久?”
“我以为跟上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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