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听凭落说话算数哈利路亚阿门!”
放在锅里煮着的鱼酱油、醋、料酒、糖和盐调好的汁切成细丝的青椒和红椒——我一样一样地巡视过一遍然后用筷子捅了捅煮成白色的鱼块儿估算着时间。
“看你的样子还挺像回事的——不过大概只有架子比较像吧”澎澎边做着手里的东西边向我挑衅“就跟你这个人一样不张嘴说话看起来还说得过去。”
“喂美女同志你就不怕你再多说两句把口水都喷到菜上啊!”
“哼要你管!我要下锅炸了你赶快出门去闪闪免得溅你一身热油。”
“你还会这么善良啊?”我后退两步“可以了吗?”
“再远一点你最好出门去等一等。”
“我的鱼再有最多两分钟就煮好捞出来了应该趁刚出锅浇汁……”
“你两分钟后再回来吧我这一开始的时候总是比较激烈的万一误伤了你你说我不正当竞争怎么办?”
“我就知道你不会单纯的心地善良的。”说完我还是转身出门去留给了澎澎一句“你还是小心点的好。”
刚一出门就传来热油迸裂的声音我撇撇嘴笑了笑抬头迎接外面清新的空气。
宠物猫她们应该在一拐弯的花坛旁边等着的吧?我走过去边走边设计着一会儿怎么跟宠物猫吹一吹做菜的经过。
走到拐弯的位置花坛的方向上传来了清清淡淡的吉他声以及谁和谁的对话。
我停住脚步学着日本鬼子偷地雷的模样小心翼翼地探过头去看宠物猫正和咴儿聊着什么兴致勃勃而咴儿在手里随意地拨着琴弦很清爽的背景音效。
停了停脚步终于我还是装成若无其事的样子走出了拐角目光在远处石头桌上准备沙拉的漠崎和弹琴聊天的宠物猫他们之间游离不定。走到离花坛五步远的地方我停下来深吸一口气抬头看看天空然后说:“快做好了我。”
“嗯。”宠物猫听了抬头看着我轻轻一笑“你没问题的吧刚刚咴儿还说你做的菜好吃呢。”
“事实啊。”咴儿呼应着。
“这样的啊我尽量做好一点喽。”
说完我转过身沿着刚刚走过来的路线转身走回了拐角后面。
设计的那些吹嘘的话看来只好上菜的时候再说出来了——看着宠物猫淡淡的笑说那些犯二的废话出来实在是破坏气氛的。
然而我的脚步却停在了拐角这一侧。
咴儿的琴声和宠物猫隐约的愉快话语断断续续地传过来有点清凉的风吹着我面向蓝天的脸清晰地传递着咴儿和宠物猫正在说着的故事。我又何苦憋在乌烟瘴气的屋子里和澎澎争斗着去做那一锅想用来让宠物猫另眼相看的好菜呢?
射雕英雄传里的黄蓉能用一手好菜骗到降龙十八缺三掌然而亢龙有悔飞龙在天什么的毕竟又不是企鹅。
于是我就那么靠在墙上看着蓝天听着风里的声音直到澎澎的呼喊打破了这幅画面的和谐宁静——实际上澎澎的喊声所有人都听见了她说:
“傻猫你死到哪去啦?你的鱼汤要熬成糊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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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澎澎用什么样的语言或者动作在我前后左右挑衅都无法让我打起精神来用澎澎的话说以后的一个半小时的时间里我都在对着那一锅熬烂的鱼糊呆。
“别管他了因为这一锅鱼他终于现自己不是又聪明又善良什么都会干一点的水瓶座就让他大彻大悟去吧。”
也许澎澎是故意说给我听的但是这话确实没错。
不过我想要大彻大悟的不是水瓶座的聪明或者聪慧或者葱头或者聪别的什么我知道我满脑袋想的都是咴儿和宠物猫说的话。
“我总觉得你对乐队的东西了解很多的。”宠物猫。
“只是一些经验吧因为我以前搞过一阵乐队。”咴儿。
“嗯?是跟葭一起吗?”宠物猫。
“没有是高考以后那段我没跟葭提过。高考之前我爸要去澳洲所以给我办手续让我去新西兰我不想去所以最后还是参加高考了不过考得不好……”咴儿。
“其实去新西兰也没什么吧。”宠物猫。
“我不想多说我爸了就是不想去当时。”咴儿。
“对不起我……”宠物猫。
“后来我也没去新西兰。我有个初中同学考到沈阳我就去那儿跟他一起搞了个乐队一边自己玩一边演出挣点钱……不过后来还是散了我就回北京来找葭了。”咴儿。
“这样啊……后来就回北京来……就是那个时候葭跟你说过吗?”宠物猫。
“说过一点。”咴儿。
“我以前的男朋友是学广告的是我同学的朋友;我练琴有一段压力挺大的——家里、学校、而且弹得总没长进那一段跟他挺好的他一直帮着我。不过后来他说他只是欣赏我做的音乐……”宠物猫。
咴儿和宠物猫的对话在这里被澎澎关于鱼的叫喊声打断了。
“喂傻猫你到底怎么了?就算是你失手没有做好鱼糨糊我这么宽宏大量不会和你计较的你不会受打击了真傻了吧?”澎澎走到我正前方蹲下抬头用右手在我眼前晃来晃去。
“既然跟你比做菜是我输了你想怎样?”
“好啦好啦什么输了啊你先好好吃饭行不行?”
“我觉得这个鱼汤味道也很好啊。”澎澎身后宠物猫的声音。
“哇哇!你你你竟然竟然!那个汤!”澎澎转过身指着宠物猫作惊讶状。
“挺好的。”宠物猫说完冲我淡淡的一笑。
“这——难道你命不当绝?”澎澎又转回来向着我“既然猫咪说挺好的那就算你挺好的吧——听见没有?你的鱼糨糊汤也挺好的你还郁闷什么啊?”
是啊我还郁闷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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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咴儿啊其实我觉得那什么你和猫咪是吧?”回到宿舍里我把门关好企图装出轻松一点语气说。
“怎么了?”
“你们你和猫咪到底怎么样?”
“也没有怎么样啊聊了聊。”
“那你和她到底?”我咬了咬后槽牙挤出下面半句话“到底现在算什么关系?”
“哦大概是经历和处事方法都有些相似的朋友。”
“那么长的定语?”
“嗯有些地方我们很像。”
“朋友?”
“朋友。”
“仅仅是朋友?”我重复。
“仅仅是朋友。”咴儿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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