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是谁的。
“啊!”这个声音如此尖锐,不是曾山的声音,而且李香君的声音,她感觉到自己的下体撕裂般疼痛,同时又没有刚刚的踏实感,很空虚,她艰难的起身,发现屁股下面湿了一大片,腥味弥漫,还有红色的血迹,她这才发觉被污了,胡乱的裹着被单,尖叫着哭了起来。
曾山爬起来看到如此情景,哪里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按理说昨晚他最后并没有放药啊,怎么还会如此,难道古代的喝酒还能有春药的效果。
“你!你”李香君回忆起昨晚的事情,记起是曾山先倒在床上不醒人事的,本来要叫丫鬟扶着公子回房歇息的,怎料自己喝酒喝多了也倒在桌子上!
曾山二话不说一把李香君连同被单一起抱起来,并不吃力,他让门外的丫鬟换了新的被褥,完全不顾李香君的乱拳捶胸的痛觉。
等换好了新的被褥,曾山才小心翼翼的放回去,途中不可避免的碰到伤处,把她平放好,然后帮李香君盖好棉被。曾山看着低低哭泣的李香君,以及如同挠痒痒的拳头,曾山坐在床边说道:“香君妹妹!我一定会对你负责的!”
李香君抬头看着曾山,看着他郑重其事的样子,想起他刚刚的细腻,芳心不由的一颤。她的目光不由自主的往下移,看到依旧怒挺的物实,不由的笑了笑:“坏家伙!”
曾山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怎么我就成了坏家伙呢?我明明是好人啊!
曾山和李香君在房间里默默无声的温存,还为李香君梳拢好凌乱的头发,只是怎么也做不来女儿家的精细,等两人穿上衣服走出房门的时候,太阳已经高高挂起。曾山扶李香君在庭院里走路,看看花花草草。
他们发现董小宛和马湘兰两姐妹已经在兰亭里打趣聊天,不过两人都好像没有睡好一般顶着熊猫眼。
“二位姐姐昨晚是否没有休息好!”李香君疑惑的问道。
董小宛神秘的笑了笑:“昨晚我和湘兰姐姐都听到了狂野的野猫叫,叫了四个小时,吵死人了!刚刚湘兰姐姐还说,我们姐妹们有福气呢!”
“哪来的野猫?小李子,吩咐下去,今天把所有的野猫驱赶走!”曾山转身对小李子吩咐道。
“国师府还有猫?小妹怎么没有看见呢?”李香君好奇的问道。
马湘兰忍着笑,敲了敲董小宛的头:“尽是胡说八道!”
“国师府还真有,恐怕国师爷舍不得驱赶呢!”董小宛吐了吐舌头,跑着笑着离开了。
曾山和李香君听出弦外之音,闹个大红脸,曾山狡辩道:“我本来是喜欢小动物的,尤其是猫嘶”
李香君掐着曾山的胳膊肉,打断曾山的胡言乱语。
马湘兰看着仿佛吃了蜜一般的两人,心里不由的有些羡慕李香君,我这样的蒲柳之姿,也不知道公子是否一样宠爱,雨露均沾。马湘兰心乱乱的,连忙告辞回去自己的庭院里,画起了兰花,只是现在怎么画都没有以前画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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