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才,连忙撤走,留下冒辟疆一个人,佝偻着身子。
过了好久,身体稍微缓解点才站起来,准备回家,心里窝了一肚子气,又无处宣泄。
冒辟疆路过秦淮河花楼的时候,连忙用袖子遮挡自己的脸生怕被认出来,却被不知他被打的消息早被小李子添油加醋传扬开了。
“冒公子,今天怎么被人打的鼻青眼肿的?”楼上的一位逍遥客显然是认识冒辟疆并且还有交流过文采的。
“他是哪个冒公子啊!”旁边的妓女涂抹着艳妆问道。
“复社四大才子冒辟疆啊!”
“原来是冒辟疆,冒公子呀!”
“冒公子好不知廉耻,又不知道偷窥了哪个姑娘洗澡,被姑娘家人发现暴打了一顿。”
“冒公子文采斐然,表面上谦谦君子,背地里竟然干着这样男盗女娼的下流事!”
有些人原本不相信冒辟疆会干出这种事情,但是三人成虎,你不相信,你就是和他一丘之貉,会被鄙视的,所以跟着骂,算是随了大众。
有些仰慕冒辟疆才华的青楼女子不信别人的胡言乱语,想要邀请他去她的房间歇息,却被冒辟疆脑羞成怒一把推开。
这下更是把冒辟疆形容成的不识好歹,不屑为伍的人。
冒辟疆的家人听到消息后,立刻赶过来把他接上马车,扬长而去,留下一地的骂名无法解释。
等冒辟疆离开后,花楼下边的秀才们才散开。
“文华兄,你相信冒辟疆的所作所为吗?”一位举人问道。
原本是御史的文华,无奈的笑了笑,稽首道:“信不信又如何,愚兄现在已经不是官身,陛下打回愚兄的折子,御批:瞎操心!”
其他秀才或者举人当然知道是什么事情,连忙安慰他,以待东山再起!
“各位兄台,愚兄觉得,不管是秦淮八艳,还是其他,都是我们文人捧出来的,愚兄就不相信,咱们不能捧出个秦淮十八弯出来!”文华再次说道。
“大兄说是正是这个理!愚弟倡议,大伙们一起整个品花会,大伙儿一起写诗,这诗必须是写花楼的姑娘们,到时候谁写的诗最好,诗描述的姑娘就是花魁!”
“这个提议好!我赞成!”
“我赞成!”
“我也要参加!”
“这么盛大的会,怎么可能少了我呢!”
于是品花会就在这些举人和秀才的鼓动下,确定了举办了起来,大家有钱出钱,有力的出力,有的花楼甚至会赞助一些场地,于是闻到腥味的商人也加进来。由于诗词不是立马就能够作出来的,需要酝酿,怎么酝酿,品花会,当然是在花楼里寻花问柳了啊,或许姑娘们的一个妩媚微笑,或许是那一杯酒,或许是那天的月光与众不同,灵感如尿崩,然后诗词就有了,所以品花会在一个月后举办,一个月总够出几篇漂亮的诗词了吧,要是再长呵呵,喂,肾,你还能坚持吗?
“素闻韩公子文采斐然,出口成章,我家牡小姐仰慕已久,特此有请!”一位婢女模样的人有礼貌的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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