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太好了!我还以为你走要我留在此处看管大黑这顽皮的家伙!”但忽又颓然道:“那便没有人陪伴大黑了!”
我微笑道:“谁说不带那家伙去?”
采柔一愕。
我道;“大黑和我共乘它的老朋友飞雪你不是给它造了个特别的鞍座吗?”吻再落在我的脸上像雨点般的轻柔连绵。
黑叉人撤退的队伍像一条没有尾巴的长蛇在林外横过只看那散乱的队形已知他们失去了斗志。
一直纵横净土的黑叉人在尝到挫折时比净土人更不懂得如何去应付。
我们分开了两支军分由我和约诺夫率领埋伏在这必经之路两旁的树林里休息了一晚后午后才看到黑叉人的疲兵出现现在已是黄昏断成一截截的黑叉人才过去了大半。
天色昏暗下来。
伏击的最佳时间亦到了。
“锵!”
魔女刃出鞘。
身旁的号角手立时吹响战号。
“呜……”
号角声远远传开去。
黑叉人骇然望过来。
对面的大树林蹄声轰鸣泽生率领的五千太阳战士队形整齐地向黑叉人冲刺过去。
黑叉人纷纷掣出武器弓箭可是弓箭还未上弦泽生的人已千箭齐黑叉人马纷纷倒下。
短兵相接。一时杀声震天。
黑叉人队形散乱前面的人赶了回来后面的人蜂涌而上。
我大叫道:“冲!”
号角再响。
我左翼红晴的三千人立时冲出往黑叉人的队尾杀将过去。
同一时间约诺夫的五千军亦由对面林内冲出配合着红晴夹击黑叉人的大后方。
在昏暗的光线里刹那间黑叉人两侧尽是战意高昂的太阳战士如狼似虎杀向敌军。
敌人的力量虽是我们的四倍可是兵力拉长分散完全处在挨打的局面。
我再出命令侯玉率领的三千战士由我右翼冲出杀往想赶回头来助阵的黑叉军。
我向停在左右的她雅和来柔微微一笑道:“不要离开我身侧!”大叫道:“杀!”当先冲出。
两女娇叱一声策马紧随。
后面是五千战士。
飞雪一马当先坐在我身前王座的大黑兴奋之极不住吠叫它早已习惯了马背上的战争生涯坐得稳如泰山胜过很多骑士。
我沿着黑叉人的路线直往队头的方向向杀去。
采柔手持长剑一点也不比拿弯刀的妮雅逊色。
“呀!”
我回刃鞘内拔出两枝大笨矛直冲入黑叉人的队伍里矛起矛落当者披靡。
和黑叉人的战争里从没有一次像现在那么轻松但我却绝不敢大意因为采柔和妮雅正在我两旁。
战事风暴般来风暴般结束。
略一接触黑叉人便溃不成军拚命往四方八面逃去。
我拣在夜色全黑前袭击不但希望敌人模不清我们的实力也憎加了他们逃生的侥幸心理。
接着是不留情的追杀大笨矛挑刺劈打连我也不知杀了多少人在这不是你死便是我亡的时刻怜悯是一分席位也没有的。
若非我要顾及采柔和妮雅以飞雪的度我甚至可以追杀到敌人的最前方。直到天亮时我们才掉转马头往回走去。
经此一役我不信黑叉人短期内还有南侵的力量和胆量。
受伤的人被照顾死去的人被就地理葬。
我、来柔、妮雅两女和大黑跳下马来在尸横遍野的战场走着。
一队战士驰过来带头的是约诺夫和田宗众人见到我步行连忙下马单膝跪下向我行只有见到大祭司时才行的隆重敬礼。
我挥手要他们起来。
约诺夫大叫道:“我们大胜了!”
是的!
我们大胜了。
代价是敌人和我们战士的鲜血。
当他们永远沉默地倒在战场上时是再没有敌我之分的。
战争是何苦来由?
我感到无比的疲倦不是身体的疲倦而是心灵的疲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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