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存不存在。
“我没有抛弃她，是她自己离开的！”韩远脸色有一瞬间的不自然，大力挣脱开韩轻音的纠缠，袖子刺啦一声裂开，他也不理会，头也不回的向同样污迹斑驳的客厅走去。
韩远冷着脸说出这番话，便准备拉开门出去。
韩远的脚步硬生生止住，再也挪不动半分。
即便是无数残忍狠辣的杀人证据摆在眼前，但一时半会儿，韩远也很难从当初父慈女孝的情景转换回来。
放下行李箱，转身抱住身材娇小的少女，如往日一般抚摸了下她的头发。
心脏被洞穿，胸口传来的剧痛令他瞪大双眼，猛的推开韩轻音。
“你……”食指巍颤颤抬起，却只来得及吐出一个字，便仰倒过去，沉沉摔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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