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斋志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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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秀(2/2)
皆已酣寝囊中自备千文思欲过舟一戏。潜起解囊捉钱踟蹰回思母训即复束置。既睡心怔冲苦不得眠;又起又解如是者三。兴勃不可复忍携钱径去。至邻舟则见两人对赌钱注丰美。置钱几上即求入局。二人喜即与共掷。秀大胜。一客钱尽即以巨金质舟主渐以十余贯作孤注。赌方酣又有一人登舟来眈视良久亦倾囊出百金质主人入局共博。张中夜醒觉秀不在舟闻骰声心知之因诣邻舟欲挠沮之。至则秀胯侧积资如山乃不复言负钱数千而返。呼诸客并起往来移运尚存十余千。未几三客俱败一舟之钱尽空。客欲赌金而秀欲已盈故托非钱不博以难之。张在侧又促逼令归。三客燥急。舟主利其盆头转贷他舟得百余千。客得钱赌更豪无何又尽归秀。

    天已曙放晓关矣共运资而返。三客已去。主人视所质二百余金尽箔灰耳。大惊寻至秀舟告以故欲取偿于秀及问里居、姓名知为建之之子缩颈羞汗而退。过访榜人乃知主人即申竹亭也。秀至陕时亦颇闻其姓字;至此鬼已报之故不复追其前郄矣。乃以资与张合业而北终岁获息倍蓰。遂援例入监。益权子母十年间财雄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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