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了眼前的人之后,乐阳忙不迭地从床上滚了下来,手忙脚乱地穿起衣服来。
定彦平坐在一边,一边穿着鞋子一边注视着手忙脚乱的乐阳道:“真不知道你是哪里的人氏,我见过的人鲜有你这么高的。”
乐阳在心中暗笑道:“咱们差了一千多年,经过了一千多年的进化,我这个千年之后的人自然比你们千年之前的人个子高了。”
穿好了衣服,乐阳随着定彦平走到了院子里。这时东方刚刚隐隐露出蓝白的色彩,而太阳还完全没有升上来。望着东边还在闪烁的启明星,乐阳道:“定老,咱们不就是砍个柴嘛,没必要起这么早吧。”
定彦平转过脸来横了乐阳一眼,乐阳吓了一跳,立即讪讪地道:“没事,没事。”
定彦平嘿嘿一笑,道:“小子,知道什么是闻鸡起舞么?”
“闻鸡起舞?这个我知道。”乐阳道。
“说来听听。”
“这说的是晋朝有个叫祖逖的人的故事。他有一个朋友叫刘琨。这两个人感情很深厚,不仅常常同床而卧,同被而眠,而且还有着共同的远大:建功立业,复兴晋国,成为国家的栋梁之才。一次,半夜里祖逖在睡梦中听到公鸡的鸣叫声,他一脚把刘琨踢醒,对他说:“别人都认为半夜听见鸡叫不吉利,我偏不这样,咱们干脆以后听见鸡叫就起床练剑如何?”刘琨欣然同意。于是他们每天鸡叫后就起床练剑,剑光飞舞,剑声铿锵。春去冬来,寒来暑往,从不间断。功夫不负有心人,经过长期的刻苦习和训练,他们终于成为能能武的全才,既能写得一手好章,又能带兵打胜仗。祖逖被封为镇西将军,实现了他报效国家的愿望;刘琨做了都督,兼管并、冀、幽三州的军事,也充分发挥了他的才武略。这两个人都是很出色的人才。”
“你倒是挺清楚的嘛!”定彦平笑了笑道:“当我的徒弟,闻鸡起舞是必须的。你如果要当我的徒弟,每天都要在这个时间起床。”
“我明白了。”乐阳点着头道。
“那就好。”定彦平指着一边的地上道:“那个是你的扁担,绳子和柴刀。拿好之后,随我来。”
乐阳点点头,走到墙角,伸手抓起那个乌黑的扁担。本来他以为轻轻松松的就可以拎起来。谁知道这个扁担的却是惊人的沉重。因为没有预料到,所以他手上的力道不足,刚抓起来,扁担便要脱手掉下。他连忙又伸出另一只手帮忙,这才没有出丑。
抓到手的扁担竟然是一股冰凉,乐阳忙把它拿到眼前,仔细一看,竟然是铁的!乐阳咬了咬嘴唇,向定彦平那边望去,见他抓起来的也是一样乌黑的铁扁担。看到这个情景,他自觉地把手中的铁扁担放上了左肩。接着伸出右手去拿一边的绳子和柴刀。
绳子是普通的麻绳,而柴刀却是狼狈得不象话。它好似完全没有被用过,刀刃看起来异常的钝,上面还生满了黄褐色的铁锈,乐阳把刀刃在绳子上用力划了一下。绳子上除了添了一道白印以外,没有一丝断裂的迹象。这把柴刀之钝那自是一目了然了。
乐阳又把目光转向定彦平那里,他手中的柴刀可是锃光瓦亮,一看就是锋利得很。“来这也是考验之一吧。”岳阳心中嘀咕了一下,拿起麻绳和柴刀,对定彦平道:“准备好了。”
乐阳在看到两把柴刀后,脸上臭臭的表情定彦平一一看在眼里。他心中嘿嘿笑了笑,“小子,这只是开始哦!后面还有你受的呢!”接着他一挥手,“好,咱们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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