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喷出来之后,个人也跟着向后倒去。\\\\\\
大悯和玉音吓了一跳,大悯的九天梵唱不诵了,玉音的清幽妙音也不敲了,两个人的第一反应就是冲到慕容可儿身边,去查看她的情况。
他们停了,乐阳的伏羲琴可没停。两个人刚奔到慕容可儿身边,惶惶的伏羲琴声已然如脱缰的奔马一般冲了过来,于是乎,“噗”“噗”两声,大悯和玉音也喷了个漫天血雨。
“铮!”伏羲琴一下子停住了。大悯和玉音跌坐在地上,唇角还留着鲜血,面色比纸还要白。而慕容可儿却是躺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个人已经昏迷了。
吁了口气,乐阳站了起来,掸了掸身上地土,然后走到二人面前,笑了笑道:“二位,三日不见,便当刮目相看。我乐阳也非昔日的吴下阿蒙了。你们两人连情况都没调查清楚,就冒冒失失地带着这个小丫头来了,实在是走了一步错棋啊!”
玉音在鼻子中“哼”了一声,没有说话。大悯则低低宣了一声佛号,道:“施主高明。”
“这么说,你们承认是我赢了?”乐阳道。
“施主赢了。”
乐阳笑吟吟地道:“那既然如此。就按照约定办了。”
大悯道:“我等任由施主处置便是。”
玉音则道:“贫道早就说了,要杀要剐随便你吧!”
悠然笑了,乐阳道:“我知道,两位心里一定还是不服气的,毕竟,这次也并不是真正的九天梵唱、清幽妙音和潇湘夜曲的组合……”
两个人没有做声,但从表情看来,乐阳却是说对了。
“既然这样……”乐阳了道:“那我就放你们走。你们回去养好伤。约上慕容恪再来找我,我一定恭候三位的大驾的。”
两人同时呆了一下,跟着相互对视了一眼,跟着大悯迟疑着道:“施主说地,是真的?”
“当然是真。”乐阳点了点头,他的目光瞟了一眼倒在地上的慕容可儿,跟着道:“不过这次也不能白白就让你们走了……”他把伏羲琴背在背后,跟着走上前把昏倒的慕容可儿抱了起来。对二人道:“你们可以走,不过这个小丫头我要留下来。”
“施主,这——”
乐阳皱了皱眉头,“怎么?不行?好!你们再不走,惹恼了我,你们一个都走不了,让你们再无翻身的机!”
“可是。这要我等如何向慕容庄主交代?”
“如何交代就是你们地事了。”乐阳道:“你们把她带来就该有这种觉悟。”
“施主。你——”
玉音在一边劝大悯道:“算了,大师。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我们回去养好伤,邀得慕容庄主再来,那时候再定胜负。不用担心慕容小姐,他不敢把她怎么样的。”
“我不敢把她怎么样?”乐阳耸了耸肩,在心中冷笑了一声,暗道:“不是我不敢把她怎么样,而是慕容恪敢不敢来的问题。只要他踏错一步,我就有借口把他慕容家在江南的所有势力一把清光。就是我把慕容可儿怎么样了,怕他老人家也不敢有任何的轻举妄动吧!”到这里,乐阳哼了哼,道:“两位,咱们今天的事就到这里为止,我期待着和两位的再了。”说着,他转过身子,抱着昏倒的慕容可儿向襄阳城地方向走去。
坐在地上地大悯和玉音对视一眼,大悯道:“道兄,你能起来么?”
玉音摇摇头,“大师,贫道内腑受伤颇重,怕是目前无法起身了。”
“贫僧也差不多,”大悯道:“既然如此,我们就在这里疗伤,等稍微好一些再上路。”
“贫道也是此意。”
两人盘膝在地,正要打坐疗伤,忽然间,玉音看见地上亮光一闪,他好奇地望了一眼,跟着叫道:“大师,你看那是什么?!”
大悯闻言看了一眼,跟着他惊喜地道:“潇湘玉笛!”
玉音吃力地挪动了一下身子,将玉笛拣了起来,小心地擦拭掉上面的灰尘,然后仔细端详了一儿,道:“真是潇湘玉笛,幸亏没有被那个人发现。如果没有它,潇湘夜曲的威力就不能全面发挥了。”
大悯也欢喜地道:“是啊,道兄,先收好吧,等回去时我们把它交还慕容庄主。”
玉音点了点头,小心地把玉笛收入了怀中。之后,两个人打坐了一段时间,才摇摇晃晃地吃力站起,相互扶持着去了。他们的目的地自然是姑苏慕容世家,即便他们满怀期冀地赶赴姑苏,可是,事情真的那么如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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