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儿。奶奶喝高了嘴一没把门的话就出去了。春子媳妇肚子里怀的还真不是男娃。
这下春子急了回去就找媳妇的不是。后来不知给他媳妇吃了什么东西好象是从哪个黑诊所里要来的堕胎药。半夜里春子媳妇就大出血鬼哭狼嚎的连村里的狗都吓破了胆。天还没亮人就断了气。春子没能得到儿子还一尸两命。他一个八尺高的汉子跪在媳妇面前痛哭流涕自己抽的耳刮子比抽他家牲口的还要响。可是丧事办完后家里又张罗给他续个媳妇他仍是死心塌地的想要儿子。奶奶拿烟锅子敲他的头痛心疾:“你怎么就这么没人性呢?要闺女有啥不好呢?你看我孙女那小模样长的多让人心疼啊!”春子啥也听不进去:“长的好有个屁用!还是个丫头片子养了也白养将来还不是个赔钱货!”
奶奶不说什么了。说了也是对牛弹琴。她布满沟壑的脸上不知经历了多少岁月沧桑那双看过太多流离伤痛的眼睛只能为春子媳妇流下内疚的泪。那泪也是浑浊的。奶奶坐在村口那棵老槐树下“吧嗒吧嗒”的抽旱烟。良久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那叹息声似乎比天上的银河还要长。
从那以后奶奶滴酒不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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