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松懈,连被人跟踪到此都没有现,幸好是你,如果是别有用心之人,那可如何是好?回头定要好好处置一下他们。”
惊愕的抬起头来,芮辰忙对白径山说道:“别,大哥,你要处置就处置我吧,别再牵扯上无辜了,反正上次大哥不是邀请我来隐水吗?就当我是跟着大哥来的就成了。”
白径山微微一叹道:“上次不同这次,你在此处不要乱走,等我找个机会再把你送出去,如果让她们现,那连我也保不住你了。”
芮辰却靠在椅子之上,把双脚搭在:“大哥为何说得如此玄乎?这隐水宫不过也是人住的地方,难道她们会把我吃了去,既然来了,我是不会轻易就从这里出去的。”
一看到芮辰又显出他无赖的本性,白径山摇了摇头道:“你想在这里呆呆也行,但千万不要接近那宫殿之处,可不要怪我不提醒你啊?”
听到白径山已放松口吻来,芮辰忙凑到他面前嘻笑道:“大哥,能借套你们隐水宫的衣袍给我吗?”
微微一楞,白径山问道:“你要这衣袍有何用?”
芮辰说道:“我换上隐水宫弟子的衣袍,扮作这里的弟子,不是更能便宜行事了吗?”
真的是拿他无法了,不过这样也好,起码不会让人一眼就看穿了,嘱咐芮辰不要乱走以后,白径山就打开房门走了出去,不一会儿,他就拿了一件肩头上绣有水冰花的白袍进来,想必这件衣袍是向他的那个弟子借的。
芮辰连忙把衣袍换上后,白径山看了一看,不由得点了点头,因为换上那衣袍的芮辰从里到外透出来的气质,就象是真的隐水宫的弟子一样,这也是白径山心中分外吃惊意外的。
换好衣服过后,芮辰又凑到白径山跟前用手一伸嘻笑道:“大哥,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还有什么可以证明我是隐水弟子身份的东西,也一起借给小弟吧。”
白径山很无奈的笑道:“你真是得尺进丈了,好在这段日子大家都把注意力放在宫主大婚上,又加上隐水宫弟子众多,只要你不要做出露头之事,没有人会注意到你的。一会你是如何进来的就如何出去,就在外面等我,我带你去役馆去,那里可比这还要安全得多。”
芮辰一听,就用手拍了一下白径山的后背说道:“我就说嘛,只要在这隐水宫里能遇到白大哥,我就不愁了。”
被芮辰这无端的一拍,使得白径山轻咳了几声,他看着芮辰玩世不恭之样,就有点悲哀的想道:“你到是不愁了,却不知为了你我差点和那白姥姥闹翻了,还好她没有看到你这无赖之样,如果这样,她虽不说我,玉蓉定会笑话于我的。”
白径山所说的役馆离那雾气下的宫殿更为遥远,它独占了一处湖面的一角,也独有它没有桥梁相连,是有专门的小舟接送的。役馆是专门招待隐水宫邀请来的客人所住,也是为了方便隐水宫内各处的弟子落脚暂时休息的地方,所以里面相互不认识之人大有所在,白径山也就是看中了这一点,才把芮辰安排在这里的。
在那役馆之中,白径山独要了一个院落,因他是宫中的主事,所以这点权利还是有的。进了那处院落之中,芮辰只对那白径山道了声“晚安”后,就钻进了一间屋子里,蒙头睡大觉去了,他这特异独行的性格,直让白径山叹了一口气,哭笑不得他直后悔当初不该向师弟慕径川开口把芮辰要过来,但是既然人到了自己这里,自己就不可能不管了。
一夜过后,芮辰从床上爬了起来,就看到那床头上白径山所留的信笺来,原来他半夜时分就去了隐水宫,他叫芮辰就留在役馆里,等着他的回来。
芮辰把那信笺撕得粉碎后想道:“既然到了这里,就不要呆在这里浪费时间了,我不如出去走走,万一在外面遇到水呤,那不是正好吗?”
想到此处,芮辰把那撕碎的信笺往空中一抛,手指就弹出一簇蓝色的真火,直把那信笺烧成了灰烬。
从院落里走了出来后,芮辰在这役馆中虽遇到几个隐水宫的弟子,可大家都是各忙各的,并没有互相打招呼的意思,这也让心中防备着的芮辰轻松下来,就迈开步子,在这役馆中晃悠起来。
这里虽说叫役馆,却是一座小岛,只见在小岛上有许多条隐于绿树奇花间迂回的道路,在道路的两旁,立的几幢两层的楼房,还有许多单独的院落。除了大门上挂着的牌子不同以外,不管是房屋与绿化,这些院落一座座都似从一个模子出来一样,使得芮辰还要记一记自己所住之处的方位,免得回来之时搞错了。
从自已住的院落里走出来没有多久,芮辰就站在一个十字路口犯了难,想要纵身飞起,但一入这隐水之中,芮辰就现一个问题,这里的人似乎都归于平凡,不仅各自有着自己的家庭生活以外,出行时,除了见到他们如平常之人走路或是以舟船代步以外,还没有见到一个用法器在空中飞行的,如果自己突然飞于空中,那不是突现自己的格格不入,而立即暴露了吗?
想了想后,芮辰就朝着左手的路上走去,谁知才刚走几步,就从那隐于花间的道路上钻出一个人来,那人一出来就拽住芮辰的胳臂说道:“小兄弟,那白秋影老恶婆在哪里,快点带老夫去见她,我看她也没有安什么好心,为何一到这里就把我们困在此处,连青麟侄儿也不让他来见见老夫。”
被这突然出现之人拽住自己,芮辰起初还以为自己闯入了这役馆的禁地,但一听到来人之言,并看清他的相貌时,芮辰反而笑道:“老伯,原来您也在此处,那也真是太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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