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她半晌。顾若弦：“我要换衣服。”
苏寒仍旧看着她。
“出去。”
苏寒拉开拉链钻出去。等顾若弦换好衣服，开始擦头发，苏寒又进来了。
一言不发的取过她手里的毛巾，力道轻柔，冰凉的指尖碰到头皮，又是一激灵。
身后响起他的声音，“对不起。”
顾若弦不明白，为什么每次自己落难，却是他先道歉。
顾若弦转身看他，帐篷里并不亮敞，他的一半脸隐藏在黑暗里，薄唇紧抿，眉头紧锁。湖水不深，他之前一脚踩进来，现在裤腿还湿答答的，衬衫也有几处沾了水。
顾若弦试着解释：“本来我可以那她拉起来的，但是脚滑了。”
苏寒的眼底的心疼终于藏不住了，眼神光明正大抚摸她没有血色的脸颊，“你不用善良。”
顾若弦笑了会，“你也换身衣服吧，湿透了。”
“拜你所赐。”苏寒将她的头发擦干，才钻出去，回自己帐篷了。
他前脚刚走，后脚马思琪等人便闯进来了。
见她
“大宝贝儿，你怎么掉进去的？”
顾若弦说了个大概。马思琪已经按耐不住，“不行，我要和陈安雨打架！”
方潇雨拉住她，“老师在，别冲动。”
“陈安雨老欺负我们若弦，若弦又好脾气被她欺负，我不替顾若弦出气谁替她出气！”
方潇雨对顾若弦道：“你真该对她狠一点。”
“苏寒跟你说什么了？”
“凶我。”顾若弦回想起他当时的表情，怅怅然抬头，“我都要后悔喜欢他了。”
“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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