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色微变:“周铁手你别含血喷人,我的财务向来是银龙堂的人来清算的,我沈其铭坐得端行得正,我怕谁?”
“哦?果真是坐得端行得正啊,哎,不知道沈大当家在太阳岛上金屋藏娇的时候,是不是也这么想的。”周铁手坐在沙上,也不动气,只是冷笑着缓缓说话,但一股阴森森的气息还是让袭半耳有些背寒,如果不是万不得己,他一定不会跟这个向来吃人不吐骨头的残废合作。6。有些人在身体残疾后会心理上也会产生变异,真不是一点点的有道理。
“你……你敢在背后查我!”沈其铭面色突变,看来太阳岛上的女人家里不只是金屋藏娇这么简单了。
“不好意思,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我是狗仔队出身嘛,向来喜欢八卦的。”周铁手早年曾经是沈阳某小报的记者,所以向来喜欢以狗仔队出身自称。
“你……”沈其铭刚想说些什么,突然听到客厅门口一声巨响,两个身影砸坏了客厅的门后,斜着倒飞进客厅,眼看着在地上挣扎了两下就不动了。
为了不让别人听到他们的对话,三人特地把手下都远远地支开了,只留了几个心腹在门口望风,也是防备着对方突然难。8。尤其是周铁手和袭半耳,更是早做好了应对难的准备。一见自己的手下被人打飞,袭半耳和周铁手只是对了个眼神,几乎在同一时间向沈其铭袭去。
“鼠辈胆敢偷袭!”沈其铭大喝一声。这是他早就准备好的暗号,只要他喊一声“鼠辈”,自己埋伏在暗处的手下马上就会冲出来把这两个不长眼的东西给清理了。
周、袭二人出手快,沈其铭的度也不含糊。偷袭没有得手,手下来的人却也没有出现,这让三人不禁同时停了下来,目光不约而同地转向客厅正门。
客厅正门处很配合地出现了一个异常高大的男人轮廓,阳光撒落在来人的身上,在他的身子周边形成一圈神奇的轮廓。6。
“你是谁?”沈其铭一看到这个身影,就不由自主地想到了前段时间从山东那边传来的一段有关“刽子手”的传说。
高大的男人没有说话,眼神却是看也不看跟他说话的沈其铭,只是看高挑的屋顶吊灯。
顺着他的目光,刚刚在屋内闹得不可开交的沈、周、袭三人同时面色大变——一个身着红色长袍的妖异男子单脚站立在吊立的边缘,似乎己经进来了许久。
此时,高个子的男人突然严肃道:“刽子手是他。我不喜欢杀人。”
红袍男子飘然落地,一脸微笑:“小石头,咱们才分开几天,你就学会栽赃了?上回在济南,我可是连手都没有出。7。”
“那不一样,他们欺负云道哥的女人,自当该死。”大个子憨憨道,“呵呵,大人妖,昨天云道哥打电话给我了,说是要让小和尚收拾你。”
刚刚还笑得比女人都要娇艳的脸孔突然变得哭笑不得:“小石头,你可别往兄弟身上泼脏水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师父,他要是起火来……”说到这里的时候,那张比女人还要漂亮的脸突然抽搐了两下。
果不其然,人未到鸡腿香先至。
“这什么破**鸟地方,二少爷骗我,还说这里有好吃的好喝的。破地方天天下雪,幸好小和尚我还有些办法,不然冻都要冻死了。”一个稚嫩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满腔不满。不一会儿,一个身着一身红色喇嘛袍头戴黄色僧帽的龙树小喇嘛出现在沈其铭三人的面前。在他们万分诧异的目光中,那个被山东黑道称为“刽子手”的妖艳男人突然双膝跪地:“师父,您老人家怎么也从深圳来了?二少爷不是让您在深圳好好歇着吗?”
龙树小喇嘛鼓着小嘴,一脸不满:“我又被他骗了!他说这里有美食,有美女,还有小妞儿脱衣服看……哼,他们是谁?”龙树小眉一皱,看着沈、周、袭三人的目光相当不友好。
“回师父,这三人是二少爷要我清理的……”
马俊铁的话还没有说完,龙树摇了摇头,小手一挥,三道金光闪过,那三人便从此在人间消失。“哼,叫你们惹二少爷不开心,还连累小和尚我大老远从海边上跑到这大雪地,真是作孽!罪过罪过!”
马俊铁似乎早就习惯了龙树的不羁风格,也不多作解释:“师父,二少爷他……”
“二少爷让你将功补过,那个什么内蒙让你一个人去处理!”也不顾一脸哭丧的马俊铁,龙树一扭头:“小石头哥哥,你陪我去太阳岛看看,好不好?”
马俊铁当场晕倒,这小师父还真是乱辈份,他和小石头是兄弟,他又是小和尚的徒弟,小和尚又喊小石头哥哥,这哪儿跟哪儿呀?嗯,内蒙,倒真是个好地方,上回自己疏忽了,差点儿把傅家姐姐的性命搭进去,这回得好好从龙帮身上找回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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