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融化”了。
“二少爷加油,最好先把饭煮熟了再说!”戴着金丝框镜一身阿玛尼西服的罗斯瀚居然做出一个相当卡通的加油动作,惹得身边来续杯咖啡的年轻女服务员一阵脸红,还以为这位一看就属帅气多金型的成功男子正在吸引自己的注意。
而此时此刻,始作俑者二少爷正一脸惬意地享受着日式按摩的舒适畅快,一个年纪看上去不过二十出头的日本女人正使尽全力地讨好眼前的年轻人,如果不是按摩床的床头还立着两个看上去就很煞风景的女人,一向崇拜强大男性的日本女人很可能就已经宽衣解带了。
“没来日本的时候,就听唐家的几位哥哥说过,这日式按摩一定要享受一番,今天一试,果真是不同凡响。魅、惑,你们两要不要试试?”二少爷说着话的时候,都由衷地带着一股呻吟的强调。
带着金色面具的魅微微摇了摇头:“你的安全最重要!”
而带着银色面具的惑却是冷哼一声:“你要是敢对不起魅,我就阉了你。”
二少爷一脸无辜,委屈道:“好心没好报,哪有你这么凶的小姨子!”
金色面具后的那对眸子却隐隐闪着温情:这不就是她想要的亲情温暖吗?
人最容易受伤的时候,往往是在他感觉最幸福的那一刻,无论是生理上的,还是心理上的,一击便中,一中便血流成河。
按摩的日本女子根本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腾到半空的,就连身后一把狭长的刺刀把她的身体从裆部向上切为两半的时候,她仍旧在思考到底要不要为这个英俊的男人献身一次,一把忍者惯用的弯长刺刀就已经收割了这个年轻的生命。
空气中突然腾起一片茫茫血雾,刚刚的阴冷刀光居然再一次地隐入了血雾中。
一个雾隐忍者,能隐于各类雾中,刚刚已经在房间的水雾里隐藏了接近两个小时。
只是,似乎魅、惑二人的反应比来者更快,魅金色的披风已经盖在了二少爷的身上,二少爷顿时感觉到魅向来不在人前展露的苗条曲线。
向来只有自己暗杀别人的惑对这位雾隐忍者相当不感冒,只是冷哼一声后,并迅用银色披风裹住那向血雾和残缺的身体。
一切都只生在电光闪烁间:一粒血雾都没有能够逃出惑那件不知材质的披风。
雾隐忍者似乎早就换了藏地,血雾散尽后,按摩房里又再次归于安静。
“我家小耶耶的身体好软!”二少爷似乎丝毫不担心隐藏在不何屋中哪个角落的致命忍者,却是微微斜过脑袋,看着一脸通红的冷昧耶。刚刚动作迅太快,“魅”这个名叫冷昧耶的女子脸上的金色面具终于再次掉落,一张秀美到堪称落雁沉鱼的漂亮脸蛋正紧紧贴在二少爷的肩上,小脸一次滚烫。
看到这一幕的惑冷冷看了二少爷一眼,不禁一股恶气从心中生起,正好此时那名忍者遁形暴起,于是二少爷终于研究了一回什么叫做暴力美学。
对人体骨骼经脉研究堪比一流医学教授的惑如同庖丁解牛一般将那名雾隐忍者的手指,手掌,前臂……一段一段地完全按照医学样本解剖原则肢解了开来,从头到尾都只用了那把看上去不像刀也不像剑的冷兵器。
魅很快就从二少爷身上下来,看着脾气的惑时面无表情。
“她怎么了?”二少爷不解。
“生气了。从小就是这样,过会儿就好了。”
二少爷无语。从小就这样?那这位小姐每次生气时都要这样肢解活人的?
魅似乎并不愿意过多地说起姐妹俩在那个组织里的事情,二少爷也没有继续追问,只是看着那个已经被分解成一截一截模样的忍者,有些无奈:“本来还想在日本好好玩几天,这么一来,我们的阳光行程只能改成月光行程了!不过这样倒也好,省得这一路上这些忍者们还来骚扰。算算看,这一路我们都解决了不下二十个了。伊贺的那些老家伙还真有劲,死了这么多人,还不撒手。”
“刚刚那个不是伊贺流,是甲贺,我认得那种刺刀,是富士山下的一户铁匠手工打的,只专供甲贺流。”
“哦?专业铁匠?”二少爷随手拿起那把居称是甲贺流四宝之一的刀,微微用力,刀身居然没有断裂。二少爷也微微有些吃惊:“看来这个岛国还是有些东西可取的。改变行程,明天去富士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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