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与人之间是存着差距的,这一点不仅仅是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的儿子会打洞这么简单,更多的是人与人之间能力和际遇的一种差别。所以阶级的存在,很大程度上是人和人之间差距的一种体现,这种体现不是“天赋人权”四个字就可以简单抹杀的,所以,际遇也是能力的一种体现。
在下一个瞬间,一身黑衣的细井太郎就己经体会到了这种差别的存在。还未曾等他拔出那把据说是圣德太子佩剑之一的丙子椒林剑,一股强大到让他几乎无法呼吸的阳刚力道已经呼啸至他的面前。
几乎就在那棍端触及细井的身体时,那个总是带着晦暗气息的身体突然消失在空气中。
二少爷也不多纠缠,只是憋足了全身的力道清理着讲堂内的和尚和忍者。在这个拥有千百年历史的佛家讲堂内突然出现了一幅相当诡异的画面:一个身高两米、全身鲜血肉沫、肌肉线内刚硬的男人如同降妖伏魔的怒目金钢一般飞快收割着生命。其实从前到后,也只是几个眨眼的功夫,讲堂就已经躺满了形形**的尸体,鲜血、脑浆糊糊地流了一地。而始作俑者如同恶魔一般持着一副不知道已经绞去多少生命的双节棍,如同螺旋桨一般飞快旋转的双节棍在他的手里如同被赋予了全新的生命一般。
直到最后一个没有来得及隐身的普通忍者被二少爷一棍敲碎脑袋,二少爷微微泛着鲜红的双目才缓缓地恢复正常。
“你觉得你和我有区别吗?”讲堂的上空扬起细井的声音,只是一句话的功夫,他似乎已经在讲堂中变幻了七七四十九个位置,似乎生怕那着了魔一般的棍子会不长眼睛般地砸到他的身上。
“区别?”二少爷轻轻呼出一口浊气,才将心中激荡的杀意稍稍平缓。
“我杀人,你也杀人。我杀你的人,你杀我的人。所以,你觉得你有资格杀我吗?”细井的声音中隐隐透着一丝幽寒。
二少爷嘴角轻轻勾起,但是全身上下的鲜血却衬托得这个笑容异常诡异。“杀一个不够,就杀两个,两个不够,就杀十个,十个不够,我就全杀了……”二少爷双目再次腾起红色的光雾,只是脚下微微用力,眨眼间就已经攻向了讲堂屋梁上的一处阴影。
只是,等二少爷出现在阴影处时,那一抹微微的能量振动已经消失,细井的声音再次从另外一处阴影传来:“你真以为你的力量已经强大到可以征服一切的程度了吗?”
二少爷这一次没有急着冲出去,只是死死盯着那个声音传来的阴影:“你放心,我不会那么快杀你,留着你,我还有用。”
“你是不是想知道为什么昆仑会被突然屠山?你是不是想知道东方不白还有那些当年出现在昆仑的人到底是谁?你是不是想知道他们现在在哪儿?……哈哈哈哈!”阴影中的细井出疯狂的笑声。
“难道人家老说,上天在毁灭一个人之间必先令其疯狂!看来,还是很有道理的!”只穿着一条短裤的二少爷突然收起双目中的嗜血红芒,转向淡然微笑,“有些事情,我现在想知道也不会有答案,有些事情,我不想知道,但总还是有人会让我知道。”
黑暗中的细井却微微有些惊呼:“你恢复了记忆?不可能,主人亲手封印了你的记忆,不可能……”
二少爷没有说话,却微微有些皱眉:看来这个细井并不仅仅是日本甲贺家主这么简单了,只是他所说的记忆,是指自己之前丢失的那三年吗?如果不是,那是什么?
“不可能……不可能……绝对不可以,如果你恢复记忆了,你绝对会……哈哈哈……哈哈哈……”细井的声音笑得有些刺耳,却离大殿上空越来越远,“正信家的那个废物就交给你了,留着他对本天君来说还不如一只神蚁有用……”
二少爷并没有去追细井太郎,只是细井刚刚的一番话似乎让他想到了什么,但是却总是感觉好像快要抓到那根绳子,却怎么也都抓不住:到底是什么呢?他说的记忆是指什么记忆呢?
二少爷从梁上下来的时候,就已经看到堂中有一些全身上下并没有法力波动的和尚在收拾和打扫那些尸体,对于二少爷的到来,他们无动于衷,只是刚注意力放在到了清理和打扫那些残肢缺体上。
二少爷也没有为难那些普通的和尚。这些和尚才是原本这座千年古寺的真正主人,至于什么时候这里变成了甲贺的总驻地,什么时候和尚内开始出现忍者,二少爷并不想过多地纠缠这件事情。
在寺院的一处厢房中,二少爷找到了正处于绝食状态的正信祖一,这个不想继承正信家冶刀传统的中年男人早就己经面黄肌瘦,看上去已经不是绝食一两天的样子了,如果不是二少爷出现得及时,眼前这个还算蛮有骨气的日本男人估计早就去黄泉报到了。
但就是这样,己经接近奄奄一息的正信祖一还是被全身上下都是鲜血的二少爷吓了一跳,这个如同从地狱中爬出来的魔鬼一般的男人只是问了他的名字,就揪起他扛在肩上,二话不说,回讲堂门口取了那折叠得方方正正的昆仑月白色长袍,临拿衣服前,这个看上去相当粗犷的男人居然还在前前的水池里仔仔细细地洗净了手上的血渍,连指甲缝都没有放过。
被人扛在肩上的剧烈运动让正信祖一早就昏了过去,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他才现,自己坐在一个黄暖色灯光下的和式拉面馆中,飘荡在空中的拉面香味让他绝食多日的胃微微有些抽搐。适应了眼前的灯光后,他才开始打量面前的两人,一个身材相当魁梧的青年男子,一脸淡然微笑,一个戴着面具的奇怪女子,眼神冰冷。
“你醒了?”面前一身白色长袍的男子席地而坐,一脸和煦春风般的微笑。
“你是谁?为什么要带走我?”正信祖一有些困惑地看着面前的两人,但随即释然,“你们是想要我们正信家的制刀工艺吧?”正信祖一摇了摇头,继续道,“你们还是死了这条心吧,我父亲是不会同意的。”
二少爷这才有些恍然,原来细井把正信祖一软禁在寺里,不是为了威胁那祖孙俩造刀,而是为了制刀的技术。
“细井都没有能拿到的东西,你们也不用想了!”正信祖一说话都有些吃力。
二少爷却没有解释,只是很礼貌地冲不远处的老板娘用纯正的日语道:“麻烦给他来一碗面汤。”
“面汤?”正信祖一有些不解。
“你绝食太久了,直接吃东西会伤身子,还是先从面汤开始吧。”二少爷微笑着道,“你放心,你们正信家的技术是从我们昆仑流传出来的,我还能觊觎咱们自己家的东西不成?”
“您是昆……仑的人?”正信祖一显然是知道自己家与昆仑之间的渊源的,所以说话时己经不由自主地用上了敬语。
二少爷微微抿了一口并不是很入他法眼的日本清茶,笑着点了点头:“我己经把你父亲和你儿子接到了中国,现在我想征求你的意见,你想去中国吗?”
“去中国?”正信祖一一时间有点儿转不过弯来。
“你先别急,先喝点东西再说!”二少爷将刚刚盛来的面汤推到正信祖一的面前,伸手拿了一把汤勺,递给他,“先喝这个吧,别的待会儿再聊。”
可能是太久没有吃东西的缘故,正信祖一的汤喝得奇慢,不过幸好面汤暖胃作用很好,正信祖一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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