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种庞大的道家山门向来是不问世事的,没有理由打着“昆仑”两个字的旗号在这俗世间扩充实力。
上海青帮似乎早就已经铁定了心思投奔了昆仑,这一点蒋爷可以理解,毕竟张家只有两个小姑娘,又继续无人,把两个小姑娘双手拱送给那个道士,证明张子文肯定是对对方的来历有深入了解的。但是张家已经是那边的人,自己花了大力气打入青帮内部的人前不久却被那个姓傅的小姑娘火眼金睛辨识了出来,一脚踢进了黄浦江。
想来想去,当务之急,是要弄清楚对方的真实背景再作打算。蒋爷突然感觉全身上下有种前所未有的无力感,这种无力感是他当初在神家架考古陷入狼群绝境时都没有产生过的。“看来是真的老了!而且还是老了不少啊!”蒋爷突然产生了一种想退位让贤的想法,产生这个想法后,蒋爷想着是不是最近抽个机会,被上面的几位被通个气,毕竟龙帮如今存在的必要性还是军队和权力层的几位老人家说了算。想到这里,蒋爷心里又多了几份底气:你法力再无边,也总不能跟zF跟人民为敌吧?
来来回回反复踱步的蒋爷终于停在了书桌边,突然拿起毛笔在桌上的空白宣纸上写下几个飞龙般的草书字体:“山雨欲来风满楼。”飞扬跋扈,与张旭的《古诗四贴》如出一辙。
杭州,陈家别墅,书房中,老太爷陈智哲对着一幅怀素和尚的《自序贴》,双目中满是激动。作为老太爷唯一心腹的福伯站在离老太爷不远的地方,一张沟壑纵横的老脸上似乎也满是慰藉之意。
“阿福,你说二宝才多大的年纪,就能写出一手可以媲美怀素大家的草书?真是老天开眼老天开眼啊,我陈家后人总算没有愧对祖宗的厚望。”老太爷神色激动,对着快递公司刚刚送来一幅字己经快三个小时了,不过嗜好字画的陈家老太爷始终舍不得离开。
“老太爷,这是祖宗们在保佑。我听说,二少爷去了京城没多久,就己经给龙帮来了好几个下马威呢!那帮孩子在东三省和山东都闹得不轻,看来二少爷的愿望很快就要达成了。”福伯的声音中也是透着兴奋。对于他这个为陈家鞠躬尽瘁了几十年的老人而言,凡是能让老太爷开心的事物,也就是能够让他最开心的。
老太爷点了点头,转向福伯道:“孩子们闹归闹,不要触动了那根底线,在我们国家,很多线是碰不得的。”
“老太爷您就放心好了,这一点我相信二少爷比谁都清楚。只是我听说南方小叶子那边似乎又不太平了,好像是跟日本人走到了一起。”
“日本人?”老太爷不由自主地皱了皱眉头,“日本是一个很复杂的民族,有可取之处,但糟粕大于精华,小叶子跟他们走那么近,迟早要自食恶果的。”
“是的,这一次二少爷去日本就是为了解决这件事情的,只是不知道为何只是清理了甲贺一脉。伊贺那头却是动也没动就飞回来了。”
“如今的甲贺早就已经不是秀吉时代的甲贺了,倒是伊贺出了个不错的女娃儿。阿福,这女娃儿跟我们还有些渊源呢!”
“老太爷,您是说伊贺的那女娃儿是当年……”
老太爷没有等福伯说完话,却是微笑着点了点头:“应当是错不了的。”
福伯笑道:“那幸好这次二少爷没直接奔横滨去,不然还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
老太爷满意一笑:“二宝的格局己经不仅仅是中国或者亚洲这么简单,或者说这局棋已经不在他的心中了,别人还要苦苦挣扎的时候,他已经落子收宫,开始另一局棋了。”
福伯疑道:“老太爷,您是说……”福伯做一个食指向上指的动作。
老太爷却不置可否:“不管二宝玩的是哪出棋,我们这些做长辈的就只管铺路搭桥了。阿福,帮我约约京城那帮老骨头,太久没有跟他们喝茶聊天了,再不聚聚,感情就淡了!”
福伯微微欠了欠身:“他们怎敢?当初如惹没有老太爷您,他们哪个躲得过当年那场动乱?前些日子,赵家和钱家都着人来送年礼了,两家的老人挂念您可是挂念得紧啊!”
老太爷微笑着点了点头却没有说话,良久,才缓缓道:“让二宝有空去赵钱两家认认门儿,关系关系,不用就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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