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啊小师弟……师姐是不是一直对你很好的?” 许云柔堆出一个和蔼可亲的笑容,向着黄舒探过脸去。她生得十分娇美,笑起来人畜无害,向来最容易讨小孩子欢心。 不料黄舒竟“哇”地哭了:“有事!他们欺负我!他们两个欺负我!他们说要折断我的胳膊和腿还要杀死我,呜呜呜夏侯救我呜呜呜……我好害怕呜呜呜……夏侯你再来迟一会儿就见不到我了呜呜呜……” 夏侯亭双目一瞪,身上腾起了滔天怒焰! “竖子尔敢!” 许云柔急得张了口,还要辩解时,听得一声声惊恐的大叫传来。 夏侯亭双目一凝,望向场中。 却见原本胜券在握的沈映泉浑身颤抖,痛苦的闷哼不断溢出口外。 他的左手依旧捏住尹金华的脉门,而尹金华袖中探出一根口器模样的赤红之物,正正扎在沈映泉手背上,那口器在大口吸吮,从沈映泉身上不断抽走血液,沈映泉整只左手已枯萎成了皮包骨,很快,整道左袖变得空空荡荡,左边颈部和脸颊也在迅速地枯败下去! 夏侯亭饶是见惯了血雨腥风,也不禁倒抽一口凉气:“阴墨刺!” 始作俑者尹金华吓傻了,惊恐地大张着嘴巴,好像被阴墨刺抽取精血的是他自己一般! 眼见沈映泉就要被抽空精血而死! 夏侯亭目光微闪,说不上是期待还是惋惜,右手放在胸前,隔着铠甲和里衬,轻轻摩挲贴身放置的玉兰花瓣形状灵器,迟疑了一瞬,垂下了手。 “这个人,秘密太多,不好掌控。”夏侯亭暗道。 想来是要看着沈映泉去死了。 便在此时,一只手从侧边伸来,两根纤细的手指牢牢钳住了阴墨刺细长的口器,将它从沈映泉身上抽出,然后向着远处重重一抛! “怎……怎么可能!”夏侯亭瞳孔剧缩。 旁人对阴墨刺并不了解,只知道这种邪物会吸人精血。 但夏侯亭熟知阴墨刺的习性,知道它一旦蛰中了人,一定会将人吸成人干才肯松口。哪怕吃到边吸边吐,也要将蛰中之人吸个干净才罢休。 除非被实力碾压它的人打断。 阴墨刺是墨鱼化的妖兽,最低阶的一阶妖兽等同于人类炼气修士,也就是说,只有实力在筑基之上的人,才有可能这样捏住它的口器,将它从被吸食的人身上生生拔走。 兰不远,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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