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贴近她耳畔“不去洛阳好么?”也不等她回答温热的唇已落在她的唇齿间伸臂将她打横抱起放至床榻上。
唇齿纠缠间这才觉他浑身浓郁酒气氤氲扑鼻她心中终有芥蒂皱眉微微推开他坐起身道:“何以喝了那样多的酒?”他不以为意:“眼见年节将近总得稿劳将士们一番你也知我酒量的这算甚么!”
沈珍珠叹口气道:“喝酒过多总是不好的。”说话间伸手替李俶去解腰间佩饰不禁双手一凝错愕道:“你的玉佩呢?”李俶腰间常年佩饰一块玉那本是其生母吴氏夫人遗物二十余年从未离身。当年沈珍珠双目失明在回纥仅凭触摸李俶腰间佩饰便识出了李俶.李俶微露迟疑随即一拍腰间大声道:“果真不见了莫不是酒醉被人劫去?”
沈珍珠心头如蒙针刺骤起一阵剧痛不禁闭目咬牙。李俶看在眼中忙挽她的手:“身子不适么?”
沈珍珠推开他摇头道:“时辰不早我要歇息了你也自去休息吧。”李俶只觉她的手冰凉刺骨心下有些着急不敢再多与她说话一边强扶她躺下急匆匆传太医探视。
沈珍珠全身乏力心中一片空白再不愿多说多想却见数名太医匆匆赶至似是颇费踌躇一个个轮番来把脉又出到外室与李俶絮絮叨叨说了半晌折腾至半夜终于将药煎好送来服下。那药倒还起作用服下后不久顿觉身体松快许多在李俶焦灼的目光中渐渐的就睡着过去。
第二日早上醒来沈珍珠自觉身体已然痊愈般舒泰惟胸口有些微呼吸不畅。问过左右李俶守在她榻前大半宿此时上朝不久。用过早膳沈珍珠便传来严明说道:“现在便出往洛阳罢!”
严明闻言大惊:“殿下已嘱咐过某王妃身体不适近日不可去洛阳。”
沈珍珠避而不言只问:“出行马车都准备好了么?”
严明道:“这个自然是准备好了从昨晚起就在宫外门候着。不过殿下已交代过今日不能走!”
还在说话已见沈珍珠启步往殿外走边走边吩咐宫女嬷嬷们拿行李、抱李适他急得满头大汗连步追赶上去道:“王妃若执意要走也得容某去回禀殿下一声。”
沈珍珠边走边说道:“那你去回禀罢我就先起行了!”
沈珍珠甚少亲自主持这类事宜此际她一吩咐下分配随行的侍从们哪个敢不听话不过一会儿功夫都收拾齐毕于殿前听命。沈珍珠目不斜视“蹬蹬蹬”走下玉阶由随身宫女抱着李适一同坐上最前头的辇舆。
严明无可奈何他本被委以护送沈珍珠去洛阳之责只得回吩咐近旁侍卫去回李俶自己紧步跟上沈珍珠的辇舆。一路寻思着此事极是不妙——李俶正在朝上那侍卫如何能回禀此事?等至三两个时辰后李俶朝会散毕便是要追赶沈珍珠一行也是来不及。他身不由已只得随着沈珍珠一行人出宫门、上马车一行人轻装简行往洛阳方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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