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内脏,而这一秘密一直没有人现。直到有一夜,一切都生了改变。
那一夜,他白天就看中了一具年轻漂亮的女人的尸体。那女人是刚刚上吊死被送进太平间的。半夜一到,他又关了门,向那具年轻女尸走去。但是,还没有走到那女尸身边,他忽然听到有一个叹息声在他耳边响起。他停了下来,心想,在这太平间里,哪里会有叹息声?他又向前走,那个声音有在耳边响起。这一次,他听得真真切切。这声音似乎就在他的头顶。他抬起头一看,不惊吓了一大跳。
他先看到一双女人的脚在他的头顶荡来荡去,当他看到那双脚时,那双脚竟然向他踢了过来。他还想躲开,却已经来不及了。他的鼻子被踢个正着,他被踢得仰面倒在地上,一股液体从鼻孔流了出来,流进嘴里,咸咸的,那是鼻血。
他躺在地上朝上看,看到一副恐怖的景象:一个漂亮女孩挂在天花板上,眼珠突出,眼角渗着血丝,鲜红的舌头从嘴里拖了出来,直垂到胸前。他吃了一大惊,仔细看时,这个女人他觉得有些眼熟,他想起来了,就是他准备剖腹挖心的那具女尸。他一看尸台上面,那女尸果然已经不翼而飞。
他吓得从地上爬起来,直往门外冲。然而门门却打不开,仿佛被人从外面所上了。这时,灯光突然变暗,变成暗绿色。刚才吊在天花板上的那具女尸不知什么时候从上面下来了,拦在门口。他吓得又往回跑,却见那女尸还是吊在天花板上。他又回头,那女尸又挡在门口。
他知道真的碰上鬼了,忙跪了下来,说:“姑娘啊,你放过我吧,我还有没有动你的尸体。”这时,那女尸也开口说话了:“黄胡同,你良心太坏,连死尸都不放过。”黄胡同忙用头磕地,说:“姑娘,你放过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这样做了。”
姑娘听后,“哈”“哈”大笑,说:“以后?你还会有以后吗?你今天晚上就必须上吊。”黄胡同一听,吓得面如土色,那姑娘看后,又“哈”“哈”大笑起来,说:“其实,你不要害怕,上吊并不可怕。你看,我就是上吊死的。开始上吊时,心里确实还有些害怕,一但吊上,把垫脚的东西踢开,身体就轻飘飘的,那那感觉就像人登仙一样,或者像吸毒一样,美妙无比。”
听她这样一说,黄胡同心里果然不再害怕。又看那姑娘长得十分漂亮,便有了好感,就从地上爬了起来,说:“姑娘,你年纪轻轻的,怎么就上吊了?”姑娘又出一阵愉快的笑声,然后才说:“这个嘛,很简单,我不想活,活着还不如死了舒服。”黄胡同说:“俗话说,好死不入赖活。”姑娘说:“活着有什么滋味?就如你,一个堂堂重点大学的毕业生,竟然在这里整天和尸体在一起,你和一具死尸又有什么区别?像你这样活着,还不如死了好。”
黄胡同觉得她说得很有道理,但是他还是问:“那么,你到底为什么上吊了?”姑娘又“格”“格”地一阵狂笑,然后才说:“不瞒你说,我也是一个大学生,我在大学期间,就被一个当官的包养了,那当官的包养我只一年,就又找了一个年纪更小、更漂亮的女孩,把我抛弃了。我一想之下,人活着确实没有什么滋味,就上吊了。家人现之后,将我送进医院,但是还是没能将我救活,所以我就来到了太平间。”她好象在讲述别人的故事一样,讲得十分轻松。
黄胡同一听,心情就开朗起来。那姑娘说:“怎么样,愿意上吊吗?”黄胡同说:“好,我就听你的。”说完,姑娘就在太平间的电风扇上吊了一根绳子,结了一个漂亮的结,笑嘻嘻地将绳子递给黄胡同。黄胡同接过绳子,笑嘻嘻地套在脖子上。姑娘就把垫脚的凳子踢倒,在一边拍着手笑。黄胡同感觉轻飘飘的,如腾云驾雾一样,飘出了太平间,飘出了医院,飘出了人间。(本故事上吊的感觉纯是虚构,千万不要以为是真的,如因此引起的任何后果,作者概不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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