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么,大家都是男人,意外而已,没什么的~我都不计较了,子诤你就大人大量了哈~~o(n_n)o”苏日暮硬着头皮干笑道。
呸!就是因为是男人才纠结计较好不好!是女人的话我就直接把你入赘了!!——阜远舟的脸更黑,“行,不计较。”没等苏日暮松口气,他就暗暗磨牙接上下一句话:“不过本王心情不好,就是想砍砍人泄泄愤!甄大人不介意陪本王过上几招吧!”
甄侦挑眉。
眼看着阜远舟又要动手,苏日暮干脆蹭过去拽着他不放了——仗着他有伤,反正阜某人压根不敢闪开怕他又摔了。
阜远舟的脸色已经黑如锅底了,“你在干嘛?”这家伙知不知道自己护着甄侦的样子很像是维护丈夫的妻子or维护妻子的丈夫!怒!!!
这种吾家有儿初长成结果被人抢了去(……)的感觉真是让永宁王殿下莫名地惆怅。
甄侦站在后方看着,也有些想笑,这种随妻子回娘家被岳父岳母追着打的气氛……真是莫名的喜感。
而且,他心里倒是不排斥,反而苏日暮维护他的动作让他有些隐隐的高兴。
可惜苏日暮完全不理解他们或惆怅或高兴的情绪,很是纠结:“子诤你这么生气,莫不是甄侦也占过你便宜?”然后触景生情冲冠一怒???
阜远舟:“……”
甄侦:“……”
什么叫做也……
什么叫做占便宜……
什么叫做甄侦占阜远舟便宜……
永宁王殿下和甄大学士对视一眼,油然而生出一种同是天涯沦落人不如一起掐死他的惺惺相惜。
不过没等他们将想法付诸于行动,就被人打断了。
“原来你们在这里。”人未至声先到。
阜远舟、苏日暮和甄侦抬头看去,正好看见一身黑衣的连晋落在他们面前。
“怎么了?”阜远舟问。
连晋也不废话,径直道:“出事了。”
阜远舟最近听到这三个字就头疼,这回也不例外,直接就扶额了,“又死人了?”
“不是,武举这边没事,”连晋皱眉,“是之前抓的那帮小孩越狱了。”
“什么?”说的不是武举的事情,阜远舟一时反应不过来。
甄侦皱眉,“连晋你是说关在府尹府的那几个?”
闹得沸沸扬扬的京城暗杀案的凶手便是一群年纪相当、不能言语、无正常人的思维,而且凶猛异常的孩子,因为问不出所以然,加上幕后黑手还没浮头,所以一直被关在府尹府重刑犯大牢里,由太医院秘密派人研究怎么让他们恢复正常。
阜远舟想起来,也蹙了眉尖,那群小孩简直是人间凶器,武功高深得像是成年人,和那群虎人一样,不怕死不怕疼,像是中了傀儡术的疯子。
“究竟是怎么回事?”
连晋言简意赅:“府尹府的官兵大部分都调出来了,守卫空虚,结果有人劫狱,直接把他们带走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武举上,压根就没有想到对方会把主意打到那些古怪的孩子身上。
“好一招明修栈道暗度陈仓……”阜远舟如是道,脸色没什么变化,只是眼神晦暗不明。
对方接走那批孩子,究竟有何用途?
苏日暮是直接对上过那群孩子的,还险些吃了大亏,自然是知道那是怎么样变态的存在,此时禁不住摸摸下巴,若有所思,“若是敌人放他们出来捣乱,可就不妙了。”就算之前的暗杀案搞得再大,小孩始终有小孩的优势,普通人不会防备太多。
“有留下他们的画像吗?有就派人去搜,别声张。”阜远舟道。
连晋的表情一下子有些奇怪起来。
“怎么?”阜远舟注意到了,问道,不过也想到连晋这人表面大大咧咧实际做事粗中有细考虑细致,再加上楚故也在,应当早就派人秘密去搜而不是来找他拿主意吧?
果然不出所料,连晋道:“三爷刚才所说的楚故和下官已经吩咐下去了,就在刚才也恰好在擂台区附近发现了一个,不过那小孩身边跟着一个妇人,乔装的几个弟兄想要抓人的时候那个妇人闹了起来,硬要说那几个弟兄是人贩子,闹得很大,楚故不得不假装把他们抓起来,那个小孩和妇人也趁着混乱失踪了。”
所谓偷鸡不成蚀把米就是这幅模样了,当真让人懊恼得紧。
之所以救了他们,是为了针对武举?阜远舟一边思索着一边问:“只看到了一个?”
连晋颔首,“目前只有一个。”
阜远舟沉思片刻。
那么,其他人在哪里?
如果是针对武举,为什么这么公然出现?也不易容,以为妇人闹事这招能完全行得通么?
如果是要闹事,为什么又要逃得这么快,在被人发现的时候完全可以暴起伤人了。
是因为他们没有找到他们的目标么?
他们的目标又是谁?
武举?苏日暮?甄侦??抑或是阜远舟???
阜远舟一下子想到了很多东西,阜崇临当初看他的怨毒眼神,文试考场上的巨蟒,灰宵掉落的马鞭,虎人,被屡次追杀的苏日暮……等等等等,东西很散,他一时也串联不起来。
连晋看了看天色,“下午的比赛很快就开始了。”只是若是告诉围观的百姓,他们身边可能有天真无邪模样的孩子杀手,那场面定会大乱,人人猜忌拥挤,台上选手有所顾忌,也没法好好比赛。
只是此时喊停比赛则更为不妥了。
“再多派些人去找那帮小孩,”阜远舟也有些没头绪,只能道:“还能调多少兵力过来?”万一擂台区这边乱了也比较好办,不会慌手慌脚。
“驻扎在京城的连家军在三里外随时候命。”连晋道,阜怀尧早就下了令准他在城外秘密驻兵。
时间也差不多了,阜远舟转身往擂台区那边走去,顺带拽上苏日暮,对连晋道:“带一千士兵侯在半里外,别惊了百姓。”
“是。”
……
皇宫。
阜怀尧放下手中刚呈上来的消息,清冷平淡的目光泛起了一丝微不可见的涟漪。
以言造势,以杀制杀。
“崇临,你,果真没死么……”
细微的呢喃,慢慢消失在寂静的御书房中。
若你真的没死,你准备什么时候来寻我报仇……
你报仇的名单里,也有远舟么?
……
eg小番外:圣诞节特送
1、关于攻受
阜怀尧:……为什么朕是受?
阜远舟(满目纯洁):因为远舟比皇兄高,武功比皇兄好,做菜比皇兄做的好吃(这是什么理由…………被pia飞)。
阜怀尧(有些困惑):可是,朕是兄长。
阜远舟:皇兄会做那些【哗——】【哗——】【哗——】……?(自行脑补)
阜怀尧(脸上有可疑的红):……会。
阜远舟(继续纯洁地望着他):不如,我们试试?
阜怀尧:……
(拉灯,和谐之)
苏日暮:我们身高差不多,小爷武功也比你高,你凭什么压着小爷?
甄侦(似笑非笑,一把药粉撒过去,苏日暮瞬间倒地):凭我高兴,如何?(把人抱起来,往床边走)
苏日暮(大惊):我说的“压”不是这个压啊喂!!……唔、魂淡……!!!
(继续拉灯,和谐之)
连晋:……
宫清:……
连晋:……
宫清:……
(啊喂!你们还要对视多久?!?)
连晋(忍无可忍):老子……
宫清(脸色阴沉沉打断):关于攻受问题,你有意见?
连晋(嘴角抽cu):老子当然……
宫清(脸色一暗):你若是不满,我带着阿真和宁儿走便是了。
连晋(憋屈):……没意见!老子当然没意见!
(离家出走什么的,孩子他爹,你太卑鄙了……)
燕舞(满脸天真):阿故,什么是攻受?
楚故(默默把良心吃掉):来我房里,我告诉你。
燕舞:哦。
(场面少儿不宜,请各位看官自我脑补╮(╯▽╰)╭)
2、5bsp;
假如有一天醒来,发现自己的恋人变成了5……
天仪帝版:
阜怀尧和5的阜远舟默默对视。
一炷香。
两柱香。
三炷香。
就在阜远舟怀疑自家兄长已经呆掉的时候,阜怀尧终于动了。
他起身,在床头捣鼓了片刻,转动了八九个机关,才打开一个不大不小刀枪不怕水火不侵的暗格,阜怀尧往里面塞了一个松软的枕头,然后捞起5的阜远舟,放进去。
阜远舟呆掉。
皇兄这是……干嘛?
正解:藏起来,免得被弄死……(瀑布汗)
永宁王版:
睁开眼。
往旁边看。
沉默片刻。
阜远舟默默翻身,穿衣服,收拾金银细软。然后把5的阜怀尧放在怀里,溜出宫。
废话!不趁现在拐走皇兄逍遥人间更待何时,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
阜怀尧:“…………”
酒才版:
苏日暮仰天狂笑,“终于轮到小爷压他一头了哈哈哈哈哈——”
我戳。
我摇。
我晃。
我捏。
……
疼!
5的甄侦似笑非笑地放下和自己身高差不多的银色小刀。
甄学士版:
甄侦注视了5的苏日暮好一会儿。
苏日暮:“……”嘤嘤嘤嘤落在这个混蛋手里他会死的连渣都没有的他想子诤了嘤嘤嘤嘤……
甄侦挑眉,吩咐林伯:“地窖以后不用上十二道锁了,他现在……”甄侦睨了苏日暮一眼,满意:“估计一杯酒都喝不下了。”
苏日暮瞬间泪奔。
忠信元帅版:
连晋呆滞了一会儿,缓缓对外道:“黑一,白马寺的方丈来一下,老子屋里闹鬼了……”
宫清看看床边的厚背刀,果断迈开小腿走到他旁边,掐!
——你丫的才是鬼!
连晋疼的龇牙咧嘴——我这不是担心堂堂鬼刀真的被鬼缠了么……
鬼刀版:
宫清默默地……默默地……把一碗黑狗血洒在5的连晋身上。
一身狗血连晋木着脸:“……”
宫清严肃地点头,“是活人。”
连晋默默地……默默地……竖起了中指:“……”你丫的就是报复吧!报复吧!!!
(刚考完试,嘤嘤嘤嘤,圣诞节还要考试的伤不起啊~)
第一百四十四章 心虚
、城外擂台区。
苏日暮相当纠结地看着自己手里吹毛断发的短刀,嘴角抽cu:“至于么……”
“怎么不至于?”站在高台边微垂首看着下方各个擂台的阜远舟淡淡睨他一眼,“要是你带着剑出门,我至于么我?”
苏日暮嘴角抽cu得更厉害了,“你是多想弄死我啊……”如果能带着剑出门,他还需要隐姓埋名吗?
阜远舟白眼一翻,“谁让你带你的剑了?随便一把破铜烂铁就行了。”
“你都会说是破铜烂铁了,我才不要~~~”苏大酒才一副对此相当嫌弃状。
阜远舟面无表情给他一爆栗。
苏日暮捂着脑门眼泪汪汪。
阜远舟伸手把他揪过来——虽然在外人看来他们只是哥俩好地站在一起。
“干嘛?”
“你和甄侦是怎么回事?”阜远舟睨他一眼,问。
“什么怎么回事?”苏日暮纳闷——子诤都问了几回类似的问题了。
“刚才!”阜远舟磨着牙提醒他。
猛地想到刚才那个吻,苏日暮的脸微微一热,不过还是兀自嘴硬道:“不是说了是意外么。”
“意外?”阜远舟嗤了一声,“你苏闻离什么时候这么好心了,占你便宜居然都没给他下绊子?”
“……你确定你口中那个这么凶残的人不是甄侦而是我?”苏日暮眼皮子一跳,忽地就想到——这么凶残的甄侦刚才居然没似笑非笑着发飙,真是一件稀奇的事情,事出反常,必有妖孽!!
阜远舟脸色变幻莫测,顿了好片刻,才冷哼一声道:“我觉得甄侦对你别有企图!”
苏日暮扶额,“我们都是男的。”
阜远舟不屑:“我和皇兄哪个是女的?”
“……胡说八道什么!”总算听懂了他的言下之意,苏日暮瞬间炸毛。
“……我就说了那么一句,你就反应这么大!?”阜远舟觉得拳头发痒了,“苏闻离,你在心虚什么?”
“我哪有心虚?”苏日暮眼一瞪胸一挺,气势十足,心里倒是犯起了嘀咕——他不会真的是对甄侦那个变态有什么心思吧……
苏酒才童鞋之所以不怀疑甄侦对他有什么企图……都说甄侦是变态啦!变态怎么会喜欢人!
于是,苏大才子踏进了巨大的误区里orz。
两个人这么熟了,阜远舟看他眉毛一动就知道他想什么,此时见他一脸纠结,好一会儿才把将甄侦掐死撕成一百八十块的嫁女(儿?!)情结按下去,揪住苏日暮的领子放话:“我管你是对甄侦有企图还是甄侦对你有企图,”反正能有个人吃定这家伙他也省心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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