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长青一笑:“丫头,说这个可就远了。咱俩啥关系啊。这事也怪我没跟你说透。今晚怕是有的忙了。你别多想,也别乱来,先帮着我安抚好人心,怎么样?”
春妮俏脸微红,但很快便是乖巧的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
离开了春妮这边,徐长青不由长舒了一口气,大步赶向祖泽润那边。
徐长青今晚其实很忙,彻夜无眠恐怕是肯定的了。
但是思量片刻,他还是决定把这事情跟春妮解释清楚。
正如李超人当年的名言:“宁释一人之怨,不结千人之欢。”
君不见,古往今来,多少英雄豪杰,都是在阴沟里翻了船,一朝势去,天大的本事也再使不出来,只能是含恨而终。
越是到了这个即将要看到曙光的节骨眼上,却越是不能松懈,必须先把核心框架支撑住。
……
有石廷柱的例子摆在眼前,祖泽润这边自是极为顺畅。
这也是墙头草的优势。
只要你势够大,就不怕他们不听话,不用命。
而且,徐长青还从祖泽润这边得到了嫡亲大舅哥吴三凤的消息。
吴三凤此时正在北面挖坑蓄水。
……
次日天亮,石廷柱、祖泽润两部便基本被徐长青处理干净,骨架核心,尽数落入徐长青之手。
不过徐长青并没有着急用他们,而是先拉到了后方,在模范军的框架体系下调教。
这帮人,若是再走正面推土,可皆是一把好手。
模范军这边稳固下来,马光远部此时却是如临深渊。
他虽有近两万兵力,还有上万的汉人奴隶,可此时防御骨架已经被模范军冲破,多尔衮等人的真满洲主力也退到了数里之外,妥妥的变成了孤家寡人。
这让马光远就算急的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却是毫无办法。
能怎么办呢?
打又打不过,走又走不了,只能是尬在原地等死一般。
“爷,不好了,模范军的热气球又来了!”
马光远部中军战阵,一夜没合眼的马光远正准备打个小盹,稍微眯一下回回神,养养元气,有亲卫奴才忽然炸了毛一般惊呼。
“哪里?”
马光远本就是惊弓之鸟,一听这话魂儿都飞了,哪还有半分睡意?忙是急急查看。
正看到,自模范军战阵中,有十几架色彩斑斓的热气球就恍如一片片灵动的云彩,正快速朝着他们而来。
“备战,速速备战!谁敢怠慢,就地格杀勿论!”
马光远根本来不及理会其他,急急大呼。
“敌袭,敌袭……”
“速躲入工事防备……”
一时间,偌大的战阵内,到处都是一片纷杂,恍如世界末日。
但是,等了好一会儿,与马光远部一众大小主子们预料的不一样的是——模范军竟然没有轰炸,而是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终于,有胆大的奴才偷偷钻出来些查看,却很快便是傻了眼。
只见。
天空中落下的竟并不是那可怖的开花弹和燃烧弹,而是,一条条缀着白花花银子的文书。
“我的亲娘来,我没看错吧,天下掉银子啦?模范军这帮大爷竟然给咱们丢银子?”
“这他娘的好像是银果子啊,质地应该很不错,一块怕至少得一两多、小二两的。”
“哪位爷们识字,快看看,那字条上写的都是啥啊……”
各个地窝子里很快躁动起来。
不多时,便有胆大之徒拿来了银子和字条,交给凤毛麟角的识字之人详解。
“凡主动投诚模范军,弃暗投明者,皆可获得两淮上好水田五十亩……若是立有功勋,定当按功绩分配,不设上限……”
“五十亩田,还是上好的水田,咱们这位侯爷还真是大手笔哇……”
“不对啊,黄爷,上面明明那么多字,你这才念了几个啊。”
“是啊是啊,黄爷,您是不是漏掉了啥?”
本就有些惊悚的黄爷登时便毛了,啐道:“你们急个屁啊,老子这不是正在看啊。艹你媳妇的,这个字到底念啥来着?”
“嗳……”
……
底层士兵们糟乱的同时,马光远这边很快也得到了字条,让心腹赶紧给他读起来。
心腹看了片刻,便有些止不住吃力的咽起了唾沫,还是小心的读道:“大明海城候、山东左协总兵官徐长青,致,建昌参将马光远,马将军……”
只听到这个称呼,马光远脑海中便是‘轰隆’一声,一片木然。
后面这心腹奴才到底念的是什么,他都有点木了,根本就没有听到,心中却是有了切实的判断。
若是这敬酒不吃,怕是就要吃罚酒了啊。
然而。
堂堂海城候徐长青,他的罚酒,是那么好吃的吗?
……………
兄弟们,最近家里有点事情,让船稍稍缓缓,回点血吧
感谢一直支持船的兄弟们,你们让船在最寒冷的状态感觉到了温暖,爱你们。
希望寒冷快点过去,世界恢复正常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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