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爱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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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聿公子多包涵」她绯红了媚脸-----这点倒没做假,在这样近的距离下瞧着德聿,他那天生的尊贵气质是凡夫俗子如何也学不来的,他带着三分邪味的眸子,更是叫她心里有如雷鼓合鸣。

    德聿抿唇一笑,低柔慵懒地道:「刘姑娘言重了,美人相伴游园,岂会有感招待不周?」觉察身边的人身子突然僵直,他笑颜融入一抹兴味,握紧掌中的软腰。

    「叫我倩倩」刘倩倩又羞得垂下头,眼角稍觑了颜水净一眼。「呃这位姊姊该如何称呼?」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一开始便姊姊妹妹地称呼起来。

    「倩倩。」德聿依美人所言,直接呼唤刘倩倩的闺名。他眸光淡淡掠过颜水净,发现她白纱下的小脸一片漠然,显然正在神游太虚。「她么」德聿含笑略沉吟一晌。「她是我的身边人。」

    显然他改了称谓。从「我的人」之绝对,成了「我的身边人」------尚有商议。

    颜水净当然并非乍看之的漠然,她清楚的听到德聿说了什么,却只当它是无关于己的问答,只除了那霎掠过胸口的心规是那么的清晰、鲜明。

    「身边人?是----」刘倩倩刻意顿了一顿,唇角浮起一抹暧昧的诡笑,两眼却故作天真。

    「不是妳想的那样。」德聿毫不隐晦地戳破她的罩门。他可没耐心看刘倩倩这手三流把戏,他若要这女人,也只速战速决,她还够格让他陪着玩迂回把戏。

    「德聿公子,您怎知倩倩是怎么想的!」她嘟着嘴嗲声娇嗔,立刻拋开他不耐烦的假羞怯。

    德聿挑眉,总算这女人开窍了。

    「听兀尔说,这神枪山要一处幽境叫『碧水寒』,传说是杭州名景之一,在月色之下赏湖尤其美似仙境。」

    刘倩倩原想不通他怎地话锋一转突然提到自家里那人工小水潭,既而她脑中败过线灵光,明白了德聿的「暗示」。不由得晕红了两颊,笑得极之妩媚醉人。

    「德聿公子真是好雅兴,想不到你还特意打听咱家里的好山好景,」她冲着德聿稍稍眨眼。「公子既来咱们神枪山庄做客,又知道了这处地方,那必定要拨空一游。」德聿但笑语不语,一切尽在不言中。

    刘倩倩既得到德聿允诺朔夜之约,示威似地瞟了颜水净一眼,这才心南意足地转身回到副座上。

    原来那女人什么也不是!李公子还当着她的面约了自己幽会呢!

    思及此,刘倩倩笑得更得意了。至于颜水净,她漠然的表情仍无改变,他们那些听来言不及意的对话是与她无关的她有自己该专心的事,刘守为正在解说家仆的毒的始末,而这才是她本分内的事。德聿手漫不经心地自她腰间移到掩蔽在几下的小腹她身子猛地一震,倏地一阵退缩------

    「反应这么大?」德聿发噱,挑高了眉眼。「妳该不是吃醋了吧?」

    她抬起眼听说什么,声音却哽凝在喉间发不出来「不要她也行,」德聿笑着道。「妳把自己给我。」

    她无语地凝视他刺痛她双眼的灿笑。

    第四章

    当晚颜水净被安排与德聿同宿一房。刘守为这个自作主张的安排让她傻住了,她呆视着正大刺刺当着她的面剥去外衫的德聿。

    「你为什么要脱衣服?」她下意识惊恐地大喊。

    德聿挑起一道眉,好笑地斜睨她。

    「咱们既然要睡觉了,我为什么不该脱服?」他故意误导她。若不是念在她还生涩,他会让她伺候更衣!

    「你你想做什么?」她强迫自己冷静,别教他吓得做夺门而出的蠢事。

    「我想做什么?」他嗤笑着。「我奔波了一天,又让那无趣的晚宴摘得筋疲力竭,除了倒头大睡一觉,妳以为我还能干什么?」他仍下外衫后,突然一步步徐徐朝她逼近。

    「可可是你」望着在她眼前放大的男性胸膛,她两颊燥热地别过脸,口齿已开始结巴。

    「可是什么?」转眼间他来到她面前攫住她的手臂,不耐烦地揭去那碍眼了一整晚的可憎面纱,泄忿似地大力甩在一旁。

    德聿伸臂想抱起她,她猛地扭身躲开他的搂抱。

    「不要碰我!」剧烈的扭身使她扯痛了彼德聿牢牢擒住的手肘。

    德聿倏地瞇起眼,手臂壮实的肌肉突然偾张起来,用力拽拖她纤细的前臂。

    「妳以为我今晚有兴趣碰妳?妳真懂得男女间那档事,知道我要怎么『碰』妳吗?」他轻蔑地嘲弄,一意孤行地拽着她拖往房内左侧那张铺了貂皮的大床。

    「放开我!」她忍着剧痛,反方向拉扯自己的手臂。

    「别激怒我,小东西,否则我会当妳是诱惑我,到时的结果可就不是妳承受的。」他低柔细语地轻诉,带剑的眸光却闪着嗜血的兽性。

    颜水净虽然不明白「结果」会是如何,却知道他必定会让威胁成真。

    她迟疑了一瞬,转眼间已让他窥上床。她适速爬起来逃向角落,直到背靠在床内壁,全身缩成一团小人球,脸上满是苍白惊怯。

    「我我一向坐着睡,这是自小到大的习惯,若不坐着我便睡不着!」她的惊乱并非害怕德聿有「碰」她的可疑,而是来自另一层更深的忧虑-----她怕他执意强迫她躺下,那么滑开的浓密浏海,便将敞她小心翼翼守护的脆弱秘密德聿瞥了她一眼,耐烦道:「随妳。」

    颜水净蜷曲着身子,直到听见他均匀的呼吸声,她悄稍地爬下床坐在冰冷的梨木椅上,半睡半醒地在魂子上冻了一夜。

    次晨,天未亮颜水净已被剌骨的冰寒冻醒。

    见德聿仍沉睡在床上,她拾起昨晚被德聿仍在地的斗笠面纱戴上,步出房门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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