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花痕。
「妳还没回答我,这是怎么来的?」
她又缄默了,却不再回开脸。
他凝视她半晑,突然俯下身,热热的气息喷拂在她脸上。
「告诉我,怎么弄的?」他柔声诱哄,温润的眸光勾住她的眸。
「小时候师父染上去的。」她轻淡的说,低弱的声音细如蚊语。
「不会褪吗?」他注视那朵鲜艳妖美红花。
「大概一辈子是这样了。」她黯然地道。
她曾翻遍毒经和药谱,就是想找出能洗去赤血毒花的方法,可是她失望了,看经和药谱上只记载了赤血毒花内服制毒与解毒之法,至于师父以毒花汁染上她皮肤的用法,毒经上却未曾提过一笔。
「是么?」
德聿触着她额上的痕迹,指腹的轻徐流连,温柔地似爱抚。
「那也没关系。」他低柔地道。
她不懂他的意思,于是抬眸凝入他低敛的眼。
「事实上它并不难看。」他灿然一笑,抬眼捕捉到她眸底的怔愕。「反倒是太特别。妳必定为它受了许多委屈,所以才会终日戴着面纱。」
她默默无语,敛垂了双眸。
「无须在乎别人的反应,我倒喜欢这朵百合在妳额上,」他抚着花痕。「很纯洁,又很美艳,就像妳既脆弱又孤绝的矛盾一般。」
「你不必取笑我。」她虚弱地回答,语调是认命的。
「妳以为我在取笑妳?」他挑起眉眼,好笑地斜睨她。
「那是每个人的反应。」她了无生气地道。
德聿沉默了半晌,玩味地审度她黯然的神情。
「我说过要妳,那便是不在乎妳额头上这妖艳的花痕,如此妳还认为我是在取笑妳吗?」
他突然认真的态度令她有些错愕。
「你你只是一时冲动,你会后悔的。」
「后悔?也许吧!可我现在就是要妳,非要妳不可!」他轻松的宣示。
「你为什么为什么非要我不可?」她突然感到好虚弱,是心臆间的虚弱,她不能承受再多了「一个男人要女人有什么理由?」他笑着她右手揪紧成哀被,倏地俯下头在她额上印了一个吻。
她感觉心被攻陷了是啊,她还需要什么理由?
「你会认真吗?」会认真读我的心吗?
「每一刻都是认真的。」他又在她额上印下一吻,含笑凝睇她。
泪水sh了她的双颊,她无助地凝望他,被他勾情的眸光锁注绵缠「给我。」
他固执却温柔的要求柔化了她一身的寒芒,她情不自禁地点头,虽然始终不明白,他究竟要什么?
德聿看到她点头,倏地吻住她的唇,舌头恣意进入她嘴内游索,直到她双唇已经又红又肿才放开她。
「给了我,妳永远都要这么柔顺。」
这是他得到她允诺后的第一句话。
第五章
接受德聿闯入她生命之后,颜水净同时丢弃了一直随身的斗笠、面纱。这是德聿要求,而她毫无异议地接受了。
山庄内众人皆讶异于她绝俗的美,不明白她之前为何要以面纱遮自己天仙般的容貌。
众人所未见到的,是她隐藏在浓密浏海下的花痕,她虽同意德聿的要求,却始终小心翼翼地遮掩,辛苦地守护着薄弱的自尊。
她仍然夜夜与德聿同房,他有时会亲吻她,搂抱她,夜晚也不许她再「坐」着睡,只是他不再像那晚那般碰她,她想他应该是顾虑着她肩上的伤势吧?
「想什么?」这晚,两人睡在床上,德聿自背后搂住她脸埋在她柔腻的颈肩内深吮着。「只许想我!」他霸道地加上一句。
她温柔地笑了。「前几日我已经去看过庄内中毒的家仆,据我判断,这次的中毒事件应该不是师姊所为。」
「何以见得?」他懒懒地道,敞开她的外衫,慢慢吮吻她圆润的肩头。
「师姊下手一向赶尽杀绝而且绝无破绽,不可能只毒害庄内三十余人,甚至还留下活口。」她有些羞怯,却仍然任他掀开她的衣襟。
「这就怪了,在这敏感时刻发生种事,若非挑衅,便是别有所图。」他搁在她腰上的掌上移,隔着亵衣托住一只丰盈的酥胸,揉捏着。「可是来人行事鬼崇,看来绝非前者,那么必定是别有所邱了。」
「嗯或者,是神枪山庄的仇人下的毒手。」她呼吸渐渐浅促,胸部有着来自他掌心的灼热与压迫。
「说不通,再蠢也不该挑个时候,这时全庄上下正为毒手有可能来袭,而做了完善的防备,显然来人的企图单纯,话说回来,此人能在重重防备下依然下毒伤人,可见这人极不简单。」
他突然转过她的身子轻吻她的额头。
「我要妳。」他嗓子倏然变得嘶哑低嗄。
这一回她能懂得他的意思。「嗯」她红了脸,垂下眼不敢看他,他炽热的双眸点了两把灼灼的火拒。
「『嗯』是什么意思?」他遏她,手已经探入亵衣内摸索。
「我我」她「我」了半天却说不出话来。
德聿低低的笑了一声。「说妳愿意。」
「我愿意。」她依照他的要求小声、怯涩地说了一遍。
「这么不甘愿?」德聿发噱。「莫非妳不喜欢那晚我对妳做的事?」他突然出其不意拉扯她绷挺的蓓聚。
她身子如触电一般震颤,倒抽了一口气。「德聿」她喊他的名,却不知自己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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