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聿正在注视她的额头!
她猛地把脸撇向床内右侧,这激烈的动作撕扯了她的伤口,裂口处又汨汨泌出深红色的鲜血。
「妳昏迷的时候我早已经看清楚了。」德聿淡淡的语调如一条带鞭,一瞬间将她打成浑身伤。
她紧抿的唇颤抖着,正流着血的肩膀,亦不及她心臆间扩深的痛楚「为什么不说话?这不是先天就有的吧?」他伸手触碰她额上朱色的瘢痕,略皱起眉头。
颜水净沉默着,躲避他手指灼热的碰触。
「原来这就是妳的『隐疾』。」德聿似是喃喃自语地自问自答。
她心一寒,他果然在花园听见司徒蔻馨和她的对话。她徐徐转过脸,澄澈清冷的眼面对德聿。「既然你知道了,还想要我吗?」
德聿眸中掠过一抹异采,他突然低低笑出声来。
「这就是为什么妳看来明明脆弱像只水晶,却显出一副冷冰冰,拒人于千里外的孤绝模样,」他凝视从她肩上流出的鲜血,染红了一大片雪白被子。「原来妳是以缄默伪装坚强。」他残酷地揭露她。
她屏凝了息,原已无血色的脸上渐渐淡成一片近乎透明的惨白。
「要我帮妳止血吗?」德聿状似不经心地问,手指只管抚着她额上那朵赤色鬼百合。
她缓慢、困难地点了头。
「求我。」他淡淡地命令她。
她沉默了,脑子与心共同陷入麻木。
「不说话吗?妳不开口求我的话,我可是不会主动替妳止血的。」
她终究没开口,两眼视而不见地与他的眸对视。
德聿的眼倏地瞇起,他乖戾地笑。他攫住她脆弱的下颚,低低柔柔地道:「有关于妳一切我都要,而且立刻要先取一样!」
不等她从惊讶中回神,他掀起履在她身上的被子,托着她坐起。
颜水净只觉得上身一产,原来她身上除了件单薄的亵衣,就只缠在左肩上的白布。
德聿迅速在她肩上封了几穴止住流血,大掌托住她的腰反转她的身子背向他,他也上了床,将几乎半裸的她圈在怀里。
他先脱去自己的外衫,之后动手剥她的亵裤。
「不要----」
意识到他的企图,她惊惶地抗拒。德聿岂容她不从,很快地褪去了她下身的屏障。
「放心,今夜妳身上有伤,我不会强迫妳,只是要妳尝尝滋味!」
他俯首埋入她柔腻的颈子,热唇贴在她优美的颈线上滑动,一路吮吻到圆涧的雪肩,狠狠地在她身上留下许多瘀红的印子。
大掌探入她的亵衣内挤捏两朵娇嫩的乳聚,他将亢奋抿进她柔嫩的股沟间磨祭,气息浓重地粗喘着。
「我想要妳,但还不是时候。」
他要她?即使明知她有缺陷?
感觉到他抵在她下身的部位明显的变化,她惊愕地侧首对上他灼灼的视线,他眸中有种陌生的东西令她感到浑身燥热。
德聿粗嗄地笑出声,邪笑着提议。「想看看我的身体吗?」
「不要。」她倏地垂下头,避开他噬人的目光。
窥见她脸上的红潮,德聿毫不掩饰地取笑。「学医的妳不了解人体构造吗?」
「我我一向住在谷内,没多少机会接触外人,况且我只专研解毒,不算正式的医者」
「妳住在谷内?」他一手滑下她柔软的小腹,长指梳过私密的毛发。
「嗯」她身子一颤,猛地扭动。
德聿重喘一声。
「哪里的山谷?」他拨弄她处子的禁地,灵巧的指揉捻着隐匿的蓓聚。
「不」她的嗓音嘶哑干涩,颤不成声。她无法理解德聿的手指带给她的感觉,只觉身心如遭电击。「不能说我我跟师父跟师父发过誓的」
「那里的山谷?」他改以拇指揉弄她,中指挤进她已经sh滑的小x?u不」她扭动着,意识已经混沌,却仍守住对师父的誓言。事实上,她只能命令自己记赘不」字。
她下意识的扭动,已经让德聿欲火中烧-----他讶异自己的身体对她这般渴切的反应!撑开她的双腿他邪恶地道:「我倒是想仔细看看妳的身体!」
「不,不要」
她挣扎地想爬向床尾,德聿拽住她的腿,将她扯向他。
「妳只会说不吗?」他野蛮地再度撑开她的腿,故意羞辱她。
德聿粗鲁的动作,使她刚乐停止流血的肩膀狠狠地撞在床上,她左边肩头瞬间涌出比刚才更湍急的鲜血。她发出一声痛苦的申吟。
德聿一愣,不觉松开手。颜水净立刻富爬到床尾蜷曲起身体,左手却失去知觉的瘫软在身侧,只剩在肩处剧烈的惨痛。
「妳又流血了。」他脸上敛去笑容,深思地望着她小脸上脆弱却顽固的倔漠。
德聿伸手要抓她,她却闪开他缩往更远处。
「如果你救了我后,又伤害我。那又何必多此一举?」她试着以右手自己封穴,丹田无一片空虚,怎么也提不起气。
德聿不以为然地道:「至少妳不会死。」他抓住她,为她因外封了几处大穴。
「现有乖乖躺下,我今晚没兴趣再碰妳了。」他对着床上那几摊血皱眉头。
「我我要我的衣服。「她躺在床上,两眼别开他,嗫嚅不安地道。
「害羞了?」德聿嗤笑,替她套回亵裤,灼热的手掌擦拂过她的大腿。
他给她重新w药,包扎,之后他放松身子斜靠在床边,遣伸手去碰她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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