侠能出手相助。”
任盈盈红唇轻启,冷然道:“冲哥早已与华山划清界线,华山之事他根本不会理会亦不会管的,你勿需多费口舌,速速下黑木崖,切记绝不可将任教主仙逝之事外传,否则休怪本教无情。”
“那如果事关风清扬风太师祖呢?”
任盈盈抿紧了唇。
她知道令狐冲不仅念旧亦是个热血男儿,对于华山的养育之恩,对风清扬风太师叔的再造之恩是刻骨铭心的。
华山有事他绝不会袖手旁观,更何况是风清扬有事。
再加上冲哥生性跳脱,让他留在日月神教陪伴自己,终是勉强。
可是眼下她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冲哥离开,她没了母亲现在又失去父亲,再加上神教这样的重担压身,教中隐隐又有反对的声音,她很怕,不知道该怎么办,她现在只有冲哥了。
“风清扬老前辈究竟怎么了?”她缓缓的开口,目光却看向向问天。
向问天眉头紧锁,暗自思索近期江湖上的一切动态。
“……”风如旧不言语。
“你也姓风,风清扬前辈是你何人?”
向问天接着发问,然而风如旧还是看看四下教众不言语。
任盈盈向向问天点点头,于是将众人摒退了。
在清冷的灵堂之上,唯站着三个人,显得阴森异常。
东方不败一身教众打扮,虽然站在门首,亦在摒退之列。
他随着众人缓缓退出,正思量着等下怎样再一窥堂中隐情,恰在此时,异变陡生。
只听得一声惨叫,就如同旱地惊雷响彻云宵,却在下一刻嘎然而止。
东方立时回头,却见任盈盈面朝的大门突兀的站着,表情惊恐中带着一丝茫然。
如此远的距离,旁人或许没有发现,但他却清清楚楚的看到任盈盈的眉间多了一个小小的红点。
果不期然,就在下一刻,任盈盈象是被什么东西拉着仰天摔倒。
就象落花飘散在尘地上,纯白的、无暇的、无可奈何的。
在任盈盈的身后,那名华山弟子背对着大家站着,竟没有回头看一眼。
而向问天倒在一侧,亦是生死未卜。
这所有的一切发生只是瞬息。
第3章 死灰复燃(三)
东方不败几乎是抢步上前,却只看到任盈盈躺在地上,双目圆睁着,竟然死不瞑目。
是啊,这等青春年少,这般如花美眷,任盈盈定是满心的期待,默默的憧憬,期盼着与那情郎令狐冲的婚礼的到来,却换来这般下场,任谁也不甘心……
此时东方的心情极为复杂。
特么做为仇敌,一下子死了三个,这简直是老天都在帮他啊。可是他觉得不爽,很不爽!
同时间,那些退出去的教众也纷纷的冲回来,手里的武器齐齐的对着那华山弟子封如旧。
只不过,谁也不敢冲上前去。
开玩笑,这是人类能对付的么?!
试想,仅仅在弹指之间便将教中的二名高手击杀,这人的武功已经到何等恐怖的地步。
圣教主暂且不提,单单向问天向左使便已经是在教中数一数二的人物了,这人是怪物么?!
“你究竟是何人,敢到我神教来撒野!”东方不败厉声叫道。
想他日月神教,在武林中是何等的威名,力压那些所谓的名门正派数百年之久,何曾有过被人欺上门将教主诛杀的这种荒唐事情发生?!
再看看任我行的这些教众,个个贪生怕死,在这样的情形之下虽武器相对,可也无一人敢上前挑战,甚至都不敢吭一声。
孬种!全部是孬种!
“把令狐冲叫来,说东方不败在这里候教了。”那人背着双手站在灵堂前,纵然被这数十把武器指着,依旧一付风清云淡之状。
东方不败?!
话音刚落,立时一片哗然。
站在教众当中的东方不败不禁愕然。
他刚刚听到什么?
这人竟然自称东方不败?
眼前情形已经诡异到极致,这难道只是他的一场梦?或许现在他尚在花园中为莲弟绣一件精美的衣袍?或许是他练功疲累之后一阵小憩时的梦境?
突然,东方象是想到什么,低头看向地上躺着的任盈盈。
只见她额间的红点渐渐的渗出一丝鲜血,正婉延着流向眉间,与眼角的泪混杂着,就象刚刚流出的血泪。
他方才为了混进教众当中,用银针射杀了许富寿,同样是针从脑后射向眉间。
一模一样么?
如果眼前这人是东方不败,那我是谁?
东方怔在原地,捏着绣花针的手竟暗暗的发抖。
“东方不败——”身侧的教众之一声音都开始发抖。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另一个喃喃自语。
“东方不败还没死?!”
‘铛——’一声,竟然是长剑落地的声音。
‘东方不败’这名字,其恐怖与威势已经深深铭在日月神教教众的心中。
武功天下第一,手段阴毒狠辣,杀人于无形,观这人顷刻间杀死任教主和向左使,是东方不败的可能性极大。
绝望席卷而至,笼罩在每个人的心头。
这剧情如此神展开?这象话么?东方觉得太荒唐了,他真感谢这些教众看得起他。
“发生了什么事?”远远传来男人醇厚的声音,平静中带着克制与隐忍,在一片逼仄的雨声当中却显得格外轻松。
那些教众听到这声音无不精神一振,“令狐公子快来,教主出事了!”
大家下意识的就分开一条道,可以让后侧的那人远远的看清这边的情形。
“怎么了?”下一刻,令狐冲的声音已到跟前。
东方不败依旧神魂难定,他转头看向近在咫尺的男人,正是那日与任我行向问天几个来黑木崖围攻他的令狐冲。
令独冲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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