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用,”赵汝愚轻捋长须,笑道:“为父猜测他是受了韩侂胄的委托,前几天……”
话刚至此,门外脚步声响起,一人疾呼道:“老爷,宫中来人传旨。”
赵崇宪快步推门而出,见是管家赵德,沉声道:“是谁?”
“庆公公,”赵德喘口气,躬身道,“还有豹卫将军李子诩。”
“你下去吧。”赵崇宪打发走赵德,对赵汝愚道:“庆森乃仁明殿管事太监,他和李子诩来传旨,难道……”
赵汝愚长叹道:“终于来了!你命人置案焚香,为父换上朝服便去。”
谁知话音未落,一行十数人自前院匆匆而入。不等近前,为首一个圆脸胖子便高声叫道:“赵府今日好热闹啊,咱家的车马都被堵在两条街外半晌才能动弹。”
赵汝愚忙起身迎出后堂,先与李子诩打过招呼,才冲圆脸胖子庆森拱手道:“公公见笑了,不知谁家喜事请了歌舞助兴,竟走错了府邸,弄得赵某也是啼笑皆非。”
庆森皮笑肉不笑的一咧嘴,尖着嗓门道:“近来太上皇他老人家身体不适,皇上虽未明旨,但咱们这些做臣下的总该有些自律的好。”
“公公所言极是。”赵汝愚呵呵笑道,“不知公公与李将军光临寒舍,有何见教?”
“赵大人装的哪门子糊涂?”庆森一翻白眼,伸出胖手道,“娘娘千岁要的东西可准备好了?”
赵汝愚摊手道:“准备何物?请公公示下。”
闻言,庆森拉长了脸,摆手叫过一名豹卫,愠道:“赵汝愚接旨!”
那豹卫双手捧着个明黄绸缎包裹的托盘,托盘上同样用明黄绸缎覆盖一物。赵汝愚心知肚明,暗叹一声,道:“赵某尚未沐浴更衣……”
庆森理也不理,请过圣旨,拉长了嗓音道:“赵汝愚接旨!”
赵汝愚无奈,跪地高呼:“臣,知枢密院事赵汝愚接旨,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他一跪倒,除了庆森带来的人,赵府上下跟着跪了一片。
庆森这才读到:“诏曰:朕闻天下士林自成一派,谓玉笏门,素参政议事、为国分忧,朕心甚慰。然自古结党者营私弄权居多,为避制训之嫌、百姓之淆,今特旨命卿将玉笏令收存大内,以表忠心、以儆效尤、以防万民悠悠之口,钦此!”
一旨读罢,赵汝愚三呼万岁,跪接圣旨,起身道:“公公辛苦,李将军辛苦,赵某已备好茶点,请堂中稍坐。”
“不必了,娘娘还等着咱家的回信呢。”庆森又将胖手伸到赵汝愚面前,神情倨傲道:“赵大人,拿出来吧?”
赵汝愚面露难色,躬身道:“公公明鉴,这玉笏令并未在赵某手上。”他不等庆森翻脸,又忙道:“不过公公放心,赵某早已派人去取,最迟今晚便可送到。”
庆森盯着赵汝愚瞅了半晌,沉声道:“你可别骗咱家!”
“不敢。”赵汝愚身子又低了几分,肃容道:“今晚交不出玉笏令,赵某甘领欺君之罪!”
“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休怪咱家不讲情面!走!”庆森说罢,一拂袍袖,率众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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