琬姑娘如何?”冯嬷嬷为纪琬凝掖了掖被角。
“琬姑娘急火攻心,加之体虚身寒,身体状况不大乐观,所谓心病还需心药医,能不能活过来,要看她自己的造化了,旁人自是无人能救。我且去命下人为琬姑娘熬一副安神袪火的药。”司马鹤也不无叹息道,究竟一时之间发生了什么事,竟令一个二九年华的姑娘如此怒急攻心,血不归经。他写好药方,便命下人去拿药,自己却出了屋,直奔厨房。
冯嬷嬷坐于床榻边,看着昏迷不醒、面若死灰的纪琬凝,老泪纵横道:“美人,你这又是何苦呢?都是奴婢不好,奴婢知不应欺瞒美人的,老奴也早知若是这个节骨眼儿上让你知道轩儿惨死的消息,无疑是雪上加霜,是以,老奴才斗胆隐瞒,待来日美人令做打算时再告知美人。”
殊不知纪琬凝的眼角却盈出水珠,虞玉烟也不由的为她的身世而叹息落泪。
冯嬷嬷继续道:“咱们来日方长,相信你定能为你们纪家报得那血海深仇,然而,如今,你却一病不起,该当如何是好?该怎么报你的家仇呢?美人,你定当要振作起来,这个世上,纪家唯剩你一脉香火,也只有你才能为轩儿,为你冤死的家人报仇啊。”
一道残阳铺水中,半江瑟瑟半江红。
不知何时,西边的天空,竟披起了一层薄薄的昏黄色轻纱,太阳掩起妩媚的笑脸,纵身慢慢没入群山与云海之间,一点一点,斜侧着身子,宛如无形中有只有力的大手,用力地将其拽落下去,天空渐渐昏暗下来,伴着习习冷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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