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
哎,拉一次也是拉,拉十次也是拉。既然总要找个人出来,那就不用麻烦别人了,还是他吧。
“他是哪里人?”
陈天路真的不知道李白是哪里人,胡乱邹道:“不知道,我小时候放牛经常遇到他。”
蔡文姬有些失落:“如此才情之士却隐于荒野,未能一晤,实在遗憾。”
陈天路真不知道该如何宽慰于她,蔡文姬的眼神明显再说:“你回去找他,找到了带我去见他。”
可陈天路哪里敢回应?得不到满意答案的蔡文姬又是长长一叹:“算了吧,明天,卫公子就回来了。”
陈天路的心猛的一沉,是啊,她始终还是卫仲道的未婚妻,即便自己现在天天能见到她,她也是属于卫仲道的。
明天就要回来了,这说明自己的快乐明天就要结束了。
真的要眼看着她上花轿么?
陈天路感觉自己很窝囊。一个声音在说:“告诉她你的心意,不然你就没机会了!”还有一个声音却说着:“千万不能说,说出来她就不理你了。”
陈天路自己低着头,小声说道:“恭喜小姐了。”
蔡文姬半晌没有说话,陈天路有些错愕,同时也有些一丝期盼:“难道,她真的对我也有好感?”
要真是如此,那就是拼着任何后果,自己也要把心中的话说出来。
拿下注意,陈天路决定看看蔡文姬的脸色再做决定。当他抬头之时,现蔡文姬也在看着他。
陈天路心中狂喜,暗说有门。就在他想说话之际,蔡文姬却先开口道:“陈兄,小妹也知道你对小妹实是关爱,文姬实在感激。文姬从小孤苦,失去了母亲,也无兄长照顾。这些日子,文姬时常再想,若有一兄长如陈兄这般多好……”
一句话说得委婉动听,而对陈天路来说却是五雷轰顶!
原来,她一直当我是兄长,也或许,这也是拒绝自己的托词,自己是个贱民,怎配做她的兄长?
陈天路胸中怅然无比,整个人呆在那里。
“陈兄!陈兄!”蔡文姬唤了两声,陈天路这才醒悟过来。
慢慢站起身道:“文姬小姐,天路不敢有非分之想,如果以前有什么越礼之地,还请文姬小姐见谅。”
蔡文姬见他如此说来,微微一笑道:“陈兄,到是小妹多心了。”
即便是身上被人砍了一百多刀,陈天路也觉得不可能有他现在这样的痛。
慢慢的走出蔡文姬这里,陈天路慢慢转到大街上。
他希望能舒缓一下自己的情绪。
不知道怎么了,自从遇到了蔡文姬,自己修行十多年的道行居然这么轻易就给破了。
现在的陈天路非常想打架,找个人狠狠打一场,哪怕是被人打也行。
漫无目的的走着,几条街走过了,却没有人招惹他,也没有什么事情可以让他抱打不平。
主动去惹事他还是做不到的,当然,关羽那次除外。
不知不觉之间,陈天路居然又看见了那个卖银饰的小贩!
“这银饰多少钱?”小贩显然已经忘记了陈天路曾经来过,见他打扮不像什么有钱的主顾,当下回道:“两钱银子。”
陈天路身上有刘豹那天给的赏钱,随手拿了一块出来.“我,客官,我找不开啊。”
陈天路并不知道,刘豹随手给的一块银子足有五两之多,这些小商贩摆上一个月的摊子,也顶多就是俩把银子的入账,平时他们只需带上一些大钱找零即可,如果遇到大主顾,比如说那天晚上看见蔡文姬,他们的原则是能宰就宰。
只因陈天路这一身打扮不像有钱人,所以小贩报了实价,可是一看对方并不还钱,还顺手拿出五两银子,小贩心中异常的后悔。
陈天路来到这里半年多了,前一段时间是和流民在一起,后来跟在蔡邕身边管吃管喝,这五两银子是什么概念他还真不知道。
“那就不用找了。”陈天路说道,小贩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两只眼睛呆滞的望着陈天路。
陈天路接着问道:“小哥,哪里有能打银饰的银铺?”
小贩用手机械向前一指:“前面那个街口,向西一拐就有。”
陈天路道谢离去,那小贩回过神来,慌忙收拾摊位回家去了,生怕陈天路后悔再来寻他。
“就照这个样式,打一副纯银的锁链,图案和款式都要一样的。”
陈天路将五两银子买来的假银饰往柜台上一放,里面的老匠人伸手拿过,看看说道:“打出来没问题,不过这银锁是由两面拼合而成,你这假的只需用铁浇注其中便可,若是打纯银的,须前后两面,然后压实,要费些工钱。”
陈天路掏出了那一小块金子,扔在柜台上面:“够么?”
老工匠看看金子,又看看陈天路,微笑道:“用不了这么多,我来找您零钱,客官过四五日来取便可。”
四五日?可是明日卫仲道就要回来了!陈天路说道:“能否快些?”
那老匠人摇摇头道:“最快也要三日。”
陈天路无奈,点头应了。老匠人开出收据,三日之日凭据娶物。
就在这时候,陈天路忽然问道:“两半银锁压实后,能不能被打开?”
老匠人点头道:“能,借用一定的器具,或者力气出众之人都可以打开。”
陈天路又问道:“那中间能否再刻写字?”
老匠人点头道:“客官是要将字刻入两面之中吧?这没什么问题,不过要加些银子。”
陈天路想了良久,悠悠说道:“就帮我刻上两句吧,一面以句。”
老匠人忙的拿过纸笔:“客官请说。”
“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情伴落花。”老匠人记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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