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手遮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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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五节 东宫走水(2/2)
    东宫一阵咳嗽:“知了知了……莫要念……耳朵里乱响着呢……”他一面抱怨一面掀开棉被“可要是因为临阵脱逃被秦晏看低了必定是比着凉还难受地啊。”——

    是你到没事的时候突然跳下水救人我才觉得蠢地好不好?

    不过算了东宫在我眼里反正也蠢习惯了。他作出的事情都不能以常理计更不能以他的身份来计。这一点也是他与帛阳的最大差别。

    我说:“殿下能逃得掉已是大幸后又引人来救我是感激不已了。哪有什么看低呢?”

    东宫嘿嘿地笑起来。

    “听说殿下还因此被长青宫地人叫去?”

    提到这个。他立刻又蔫了:“唉。别提了。惨。”

    宫女端上煎好地药汁随即被东宫挥退。他压低声音对我道:“替本宫喝吧?”

    “良药苦口利于病恐怕不能替殿下饮用。”我端起药碗笑眯眯地盯着碟子边上的几颗糖“……压住苦味的糖倒是可以替殿下吃掉。”

    东宫满脸黑线:“算了递予本宫……”

    (以上是防盗旧文一小时后起点贴出新文。打扰之处敬请谅解。顺:愚人节过去了唉没有被骗也没骗人。)

    从东宫殿出来时天空中飘降着夹杂雪花的细雨。到了皇城西门惊觉门外停着驸马府的马车。

    皇卫见我出来立刻迎上解释道:“长公主担心驸马安危命末将随身护卫。”

    “有劳大人。”我答道。

    帛阳或许是担心人家还有另伏的人马。

    根据我和他昨日的分析我认为对方栽赃东宫的目地已经达到。除非真是想杀我否则不会再来威胁我的安全。

    但小心驶得万年船帛阳安排人保护我。我也不会拒绝就是了。

    月初得到长青宫授意悄悄挂出驸马府的匾牌因为位置处于长街深处所以平民百姓还是没几个人看见的。这驸马府的马车也很少在用路上撩起车帘可看见旁人好奇的目光。

    “请问驸马是回府吗?”

    我点头。

    驱车的家仆道:“府里有位大人候着驸马劝他先留下拜帖回去。他也不走。”

    “是谁呢?”

    “听前院的说好像是一位员外郎大人详细就不知了。”

    会是谁?我私底下交好的也都是些舞文弄墨地六七品文友加上太学一条道读出来的学子是其中某人升员外郎了特地来找我叙旧或者有事相商?

    带着疑问。我放弃在茶楼停留的念头。赶回驸马府去。

    在花厅等候地是即墨君他的伤势看来应该是痊愈了。负手握着一柄黑色的折扇(……)正观看挂在墙上的字画。回头见我匆匆赶至他转身道:“秦大人久见了。”

    我急忙回礼:“即墨大人请坐请坐!数月不见身上伤势应是已无大碍了吧?”

    “谢秦大人挂记已是康复了。”

    我看他虽然是这么答右手却垂于身侧未动想也知道那道伤口有多狰狞可怕。

    即墨君似乎注意到我的视线他将衣袖裹了裹把右手藏得更深一些带着歉意道:“让大人见笑了右臂畏寒冷痛不宜出露。”

    “哪里在下也正考虑去贵府拜访探望阁下还未恭贺大人高迁呢。”我说“不知即墨大人急着见秦某有何事指教?”

    “指教不敢当。”

    我俩照例还是要咬文嚼字一下的。

    即墨君谦让半句道:“不知秦大人有否听说兵部衙门这两个月来动静颇大?”

    “喔?”这关我什么事?

    “嗯在下也是此时调入刑部任员外郎偶然得知六部变动觉隐约不妥。”

    觉得不妥可以跟别人商议我只是京都衙门里面吃闲饭的跟我说来做什么?我有点不安地看看门外私下议论朝政可不是好兆头。

    即墨君正色道:“秦大人你我曾经同为监国亲信如今即墨君是六部中人不受召唤难入东宫又听闻殿下召你进见由此想请您带个口信。”

    “只要有机会在下一定尽力而为。是什么口信呢?”

    即墨君道:“本月京卫的指挥使坐镇京都地人是武钟。秦大人只需要告诉监国此事他就明白了。”

    喔?即墨君对东宫的领悟力这样有自信?我都没听出个所以然来的说。

    “明白了此话一定尽早传到。”我满口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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