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扫视过眼前两人他们眼里的神色毋庸置疑地不是愚人节玩笑。
再望向他们身后丹华宫的大门不知何时已经悄然紧闭。正殿前方的小广场上无人游走倒是两边侧殿的房檐下数十名从未见过的内侍或立或坐似在守卫又似在歇息。
看样子是来真的。
形势比人弱我的视线回到面前的两位内侍身上不打算再起争执。
略一颔我乖乖地退回丹华宫主殿。
殿内东宫再次揭开锦盒正取出木簪把玩见我出门还未满五分钟便又返回他诧异道:“秦晏为何去而复返莫非是有什么遗落在此?”——
我舍不得你啊怎么能离开呢?(少来乱了会吓到读者……)
“非也。”
我随口答着径直走到主殿后侧窗旁将其中之一推开一条小缝从内向外张望。
没有记错的话这儿正对的应该是主殿后面的开阔地我打这边潜进潜出过两次只要翻过尽头的塌墙就能找到路避过守备直达宫后苑——
谁能告诉我为啥大家游戏的开阔草地变成了一堵花墙?
我看着眼前五米处的花墙琢磨那白砖之间的缝隙能不能踏足搭手让我爬过去……此时突然出现一股力道将窗户推返回来“入冬深寒为殿下身子着想。还是暂请关门闭户保取暖意。”一个声音道。
我怔了怔:看来主殿四周都布好防备了想悄悄逃离恐怕没那么容易。
东宫收好锦盒纳闷地问我出了什么事。
我告诉他。他也许已经被限制了在宫内行走的自由简而言之就是软禁。
“咦?说笑吧?”
东宫不信立刻去殿门处试探果然被挡了回来。
“怎么回事……”他满头雾水地问我我哪里知道。
翻开记事本。明明最早有让我参与行动地日期是五天之后莫非某一方的计划与这家不仅撞车还稍微提前一点点?
把我也给关起来就太可恶了吧?
我是这边的关键人物之一
没事没事。我自我安慰道:帛阳见我夜里没回去自然会打听究竟出了什么事。
既然是被软禁起来那说明至少人家没有打算立刻把东宫给宰了我们还有挣扎的机会。
唔——可我饿了。
很不争气地在本应十分紧张地时候我然地饿得不行又不好意思跟东宫讲说你吃过了我还饿着吩咐点啥进来填饱肚子先……
东宫急得团团转猜测是谁在打他的主意。“会不会与火烧东宫殿的是同一批人?”他道。“那只要查出幕后主使。父皇便不会怪罪本宫了。”
“先要确保自身平安殿下。”我扶额。
他不以为然:“无人冲入殿内害本宫是否可以认为是主事者暂时无心取本宫性命?既然如此为何不能先调查得知纵火的人犯究竟是谁?”
“想可以这样想可殿下眼下全然被动。关心无用之事何益。如若您能脱困。那顺藤摸瓜对方必然暴露。如若不能……”我拍拍自己的嘴“在下失言殿下就当做无有听见吧!”
一席话说得东宫复又神色凝重起来。
唉我真地很饿了。
撑着。
到半夜时候东宫情绪紧张无心就寝于是传夜宵被无情拒绝。
东宫气鼓鼓地跟我对坐我不吭声。
敲敲殿门让外面的内侍官儿找他们主子来谈谈对方亦不吭声。
若是绑架现在好歹我们的家人该收到消息若是要挟现在好歹也该有凶犯代表出面与我们谈条件这么不伤害不喂养(?)的非暴力不合作运动算什么事?
事实证明女性比男性耐饿。
事实再证明没水谁也坚持不久。我隔天早上就有些晕了东宫没饿也比较晕更何况是现在不过他能睡床上歇着我只能趴在案桌上等音信。
对方该不会就想把我们饿死而已吧?
堂堂一朝太子死于饥饿这将会是多么传世地笑话?
那天晌午终于有人开启殿门踏进来。
我抬眼看看一名见过几面的大太监。不熟不知来历更不晓得替谁卖命。
他斜眼睨着东宫大步过来伸出拂尘将桌上早熄灭的香炉挑翻。我看着香灰洒了一地反感地皱眉。
这位太监盛气凌人地来到东宫面前嘴角斜扯:“监国大印在哪里?”
“放肆这是你能讨要的?”东宫一口回绝。
监国大印?
唔我想起了那个只盖了一半的印记“皇绶一品太子监国使督察”东宫知道这玩意重要向来带在身上回皇城以后应该是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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