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那受惊的小鸡样儿我也被她吓坏了好不好?没事往人身上靠做什么又不是少长了骨头-
那大太监咋呼着要砍嫡妃的手吆喝半晌才又见着有人进来。两名看上去较为年轻的内侍6续进殿扶起被踹得爬不起来的管事太监。奇怪的是这几天都不见皇卫踪影莫非起事的只有内侍?那原本属于丹华宫的皇卫又去了哪里?
哦哦不仅皇卫宫女也无见。
那两位内侍扶太监站好转身朝我们这边走来。
假太子妃尖叫下意识把东宫往前推。
我见面前这组人情势紧张便很没良心地退后再退后。
谁知这一退就看出问题来了新进的两人并非冲着嫡妃去他俩来到我面前低道:“秦大人请随小的至殿外一谈。”
出得殿来我被转手交给另几人个个蒙着头脸穿深灰色的内侍服并不说要带我去哪里。
提心吊胆地跟着走了一段到无人的地方领头者突然回头几步对我轻声道:“娘娘受惊了这就送您出宫。”
这个声音是……
“卫大哥”到现在会这样称呼我的也只有他了。我安了安心问:“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卫刚答道:“这在下也不明白只奉命行事。”
送我到西门内卫刚等人并未一同离开他们折返了回去。“秦大人要出城请尽早!”镇守皇城西门的皇卫催促着“您脸色极差还是快回府歇息吧!”
出得城来一过桥就看见驸马府的马车停在路旁——
这真是一条龙服务。不带往别处溜达的立刻把我给送回驸马府丢到了帛阳面前。
“为何不听我劝?”帛阳含怒摇着扇子。
我见无外人立刻骨头一软倒在床上有气无力:“别说话。难受。先弄点吃喝的来……”
帛阳抄着手瞪我。见我摆出奄奄一息的样子他好气又好笑地蹲下拍拍我的脸:“得到教训了?”
“嗯……”我哼了哼。
“昨天没进半粒米?”帛阳带上幸灾乐祸地口吻。
我扬起一根指头纠正:“还加一宿……”
“让驸马别去见监国你却将我的话当作马耳东风。如今能完好地回来还是多得我遣人奔走救回的呢。帛阳说着揭开桌上的瓷盅。清香四溢“还热着呢专程替驸马准备的。”
我接过来一看原来是小碗盛的鸡汤粥。
三两口喝光没尝出味儿。
“不能一下子吃太多会弄坏身体地。”帛阳笑笑。“瞧你那狼吞虎咽劲儿。”
我把碗递给他蜷身又躺下。
“哪有这样没骨头的。”帛阳一面说一面替我取了帕子来擦嘴和指头。
我说:“我在皇城被人欺负你都能笑笑无视了让我软在被子里赖一会儿又有什么大不了。”
“喔?谁那样大胆欺负我家驸马了?”
“帛阳跟谁讨的我不是心知肚明么?”
帛阳笑道:“皇城里的事情我是管不到它如何展的。驸马不听劝阻一意孤行。如今吃了教训。反倒怪我不给你做主?”
“尽管笑罢!要是你叫去的人晚了半步现在躺这儿的人就少只胳膊了。知道不?”我故意将恐吓嫡妃地话搬出来。
“嗯?”
帛阳诧异道:“对方怎可能不知你是我驸马哪敢如此?”
“既然敢将我与监国同等对待又有什么顾忌的呢?”我背过身生闷气去“就连帛阳不也是只叫我别去皇城。并无说明原因么?归根结底。你视我作外人。”
“没有的事。”帛阳矢口否认。
我立刻翻身坐起回道:“那就是下人?”撑起来得太快。头晕。
帛阳伸手抚摸我的脸颊:果然给饿瘦了。”
“……帛阳你转移话题的本领有待增强。”我悻悻道。
这话说得帛阳失笑随后轻声道:“安心休歇养足精神明日后日都有得你出面的时刻!”
我暗暗吃惊:“这么快?”
“不快了已是最迟期限若你我不做自然会有别人递补。成败就在此一瞬驸马全看你了。”帛阳托起我地手想了想又道“或者我易容成你的模样去?”
“骗谁呢?长相能改换身长有得减么?”我立刻回绝。
在帛阳的小楼里躺了一会儿到刘内侍小心翼翼地叩门提醒见面时间出的时候我才懒洋洋地起身回外院去。路上打量着刘内侍等三人想到宫里那太监的横行欺人不由出声将刘内侍留下其余人等挥退。
“尖面细目的内官?”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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