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秋霸王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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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两族纷争
    见赵衰上场华容竟不怒反笑。

    「哈哈哈!我平生有四大恨事看来今天老天要让我一解宿愿!」

    「只怕是旧仇未报又添新恨啊!」赵衰冷冷的道。

    激动中的华荣突然平静下来眼中异芒闪闪淡然道:「不错你的马上功夫的确是无人可比想起当初和你在宛平一战我就恨不得剥你之皮喝你之血这里虽然也是战场可究竟和那时不同你如果脸皮够厚就骑马上阵吧。」

    赵衰大喝道:「多说无益咱们还是在手底下见真章吧!」

    「好!虽然你是我必杀之敌可你却是我最佩服几人之一事后我会在你的坟墓上撒上一把黄土。」

    华荣说着抽出身后长剑斜指向赵衰大步迎了上去。

    赵衰见华荣依旧龙行虎步与兆凿一战对他完全没有任何的影响甚至不露分毫疲态和破绽赵衰便知道他定比当年的华荣更为可怕如果让他和兆凿分出个胜负来也得百招之后。看来今天是凶多吉少。

    华荣微微一叹道:「你已败了看来你把你的全部心思都放到马战上去了否则怎么会如此不济呢?」

    赵衰脑中轰然一震登时明白华荣功力已达心神通一的境界上来就抓住自己的破绽一句话就打败了他突然间他想起自己的一生追求的只是短暂的目标除了成功顶峰的刹那兴奋外其他都是在苦难中度过而他目前至少还有一个明确的目就是要放手搏斗直至被杀。心中不由奋起万丈豪情仰天长啸但这丝毫掩不住英雄末路的悲凉!

    「且慢!他已败这个轮次挑战权归我」

    全场倏地静了下来因为这个的声音来得那样突然。可以用破空而来形容也不为过虽然那股浑厚之声略带点沙哑甚至感觉出那声音不大响亮但那声音夹杂在那震耳欲聋的长啸中但就象在所有人耳边轻语般清晰。

    狐熙喃喃道:「他终于要出手了!」

    狐毛一脸兴奋的道:「既然他肯出手华荣必败无疑有他在谁敢再行挑衅。」狐毛说完却现熙总管竟然没有一丝毫的高兴之色反而神情更加凛重不解的问道:「怎么管家不看好他吗?」

    「对于他我当然有信心但我们这次最重要的砝码不是他于跋本来不必要这么早下场的。」

    「那谁才最重要?」季槐忍不住问道。

    狐熙长叹一声道:「是里克也唯有他才有能力保住太子申他也肯定死保太子只要太子不倒重耳公子自然无忧。这也是你父亲唯一能指望的可眼下夷王子的临阵脱逃却帮了那女人的大忙了。」

    「啊——」

    「我早就看出那夷吾不是个好鸟。」刚回到席间重耳忍不住随声附和道。

    季槐白了他一眼冷冷道:「哼!难道你就是那只好鸟?你的所作所为又比他好多少呢?简直是丢人现眼重耳公子的德名今天就毁在你的手中我看狐突将军这次可是看走眼了。」

    重耳闻满脸的惭愧第一次没有开口反驳。

    季槐又担心自己话说得过重补充道:「你如果和我们大家商量一下再做决定局势也不至于到这个地步啊!」

    狐毛也是满脸的不茬欲言又止的想开口说些什么倒是已退出战场的赵衰打圆场说:「事已至此多说无益公子以后凡事得三思而后行。」

    重耳听到此时心下更是惭愧不安自己枉为他们的统率者其实比不上他们任何一人自己都觉得自己太过浅薄毕竟是第一次见识这样的场面。

    赵衰也怕公子太过难堪话题一转道:「你们看华荣已动进攻。」

    华荣自看见于跋下场后便知他遇上一生中最为强大的对手单从于跋那轻松自如有如闲庭信步般的站姿仿佛全身都是破绽可又让人感觉全无一丝的破绽可寻。

    这感觉让他全身徒然紧张起来在对手的强大压力之下华荣甚至觉得自己有若在怒海中飘汤的一叶扁舟需要一个稳妥的崖岸以供停泊这也是他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也同时带给他新鲜感也可以说成是一种快感毕竟好手难寻啊!顷刻间华荣全身仿佛松懈下来华荣所修之武学心法最重心静气平压力愈大心情愈是平静心境在压力下也如洪炉上的一点冰雪冷然视物。

    于跋见此不由得露出一丝的赞叹同时也夹杂着一丝的怜惜同是武道中人能凭借着后天的不懈努力而能达到华荣这个水平的罕见简直可以说是绝无不过我还是要毁了他。看来不拿出点真本事来是无法打掉这疯子的看他此刻那种进入疯狂的模样想再说些什么也是无益的。

    实力就是此刻最好的说话。

    「果然不错但你如果技止于此你的恨事就又要增加一件了。」

    面对于跋的狂妄华荣并没有开口反驳他说得的确没错就算如此他也坚信自己仍有一拼之力。

    「看来我今天运气真是不错!」华荣瞳眸一缩冷声喝道:「看剑!」一道凌厉之极的剑气破空击出其度之快、力道之狠与对阵兆凿时的力道和度有着天然之别。

    于跋不由赞道:「好剑法好功力。」话虽如此但手底下却丝毫没有闲着木无表情的随手一剑洒出。

    这一剑看似不快可其势凶猛长剑空呼啸之声震耳欲聋不绝于耳。

    大家都屏息静气观看自比剑开始后最紧张刺激的拚斗。

    于跋所修之武学在当时来讲属异道邪门虽剑惊天下却无法让其名震天下这也是于跋的一大憾事。

    他所独创的心法中最重「忘情」把一切精神维持在一个一尘不染、毫无杂质的境界里。丝毫不起恐惧之心所有喜怒哀乐甚至父子亲情、夫妻之爱也弃於心外。这也是当世人所不能接受的邪说。

    华荣见势凶猛自问膂力内力均及不上于跋竟一改其上来必咄咄逼人的剑招游身圈外迅捷灵动闪躲不和他硬架硬碰。

    于跋丝毫不变招依旧刺出第四剑。华荣暴喝一声连连以剑撩拨仍是只守不攻采化解而非硬格之式。

    场边观众以为于跋已全面压制住华荣时剧变突起……

    「狂风斩」华荣突的大喝道剑身瞬间幻出来无数半月形的异芒明明是一把剑却给人感觉像是有无数把利刃劈来的感觉此招化长剑为刀挟带惊人的内劲剑劲尚为近身剑气所到之处就好似温度突然下降兀的让人冰冷之极。

    观众大惊失色。于跋好像早知道他会变招似的华荣的欲前欲退即使在眼光不及之处他却是了然於胸可迅决定策略。不慌不忙间亦改变打法严密封架同样采取游斗方式且战且退在场内绕着圈子步法稳重丝毫不露败相。

    奚齐席上一干人见华荣势起都纷纷站起来为他喝彩每当他使出奇招都疯狂地叫嚷打气为他平添了不少声势。

    赵衰突然叹道:「华荣中计了!」

    重耳讶道:「你从何得之?」

    「华荣求胜心切愈攻愈急而他本身功力就不如于跋深厚此长彼消华荣白白耗泄大量气力当他力道减弱时当是于跋威的时侯。」赵衰深感有趣的谈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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