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蓝海大厦。
“噔噔噔”，一根手指在宁依然的桌前敲了敲。
“新来的。”琳达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今天总经理会来。”
“咖啡豆已经送来了。”琳达的脸因为瘦削显得刻薄，“在肖总来之前把咖啡煮好。记得只要一小匙糖，肖总不喜欢太甜。”
宁依然果然彻底沦为了打杂小妹。
她在茶水间捣鼓了很久，消耗了大半袋咖啡豆，才终于搞出了一杯像样的东西。
“快点，好了没有？”琳达不耐烦地敲了敲门，“总经理已经来了。”
宁依然端着咖啡出来的时候，正巧碰见了肖允。
直达顶层的专属电梯一开，肖允穿着米白色的高领毛衣，一双长腿便跨了出来，他拿着纸杯在喝咖啡，一个漂亮的姑娘一身火红，笑盈盈地从他的背后钻了出来。
“肖总。”琳达恭敬说道。
肖允的眼神一飘，落在宁依然的身上，又转瞬移走了。
“宁小姐。”杨菱倒是笑眯眯地走了过来，“好巧。原来你是林秘书的助理？”
宁依然勉强牵起嘴唇，露出了一个丑丑的笑。
“leon，进来吧。”肖允推开办公室的门，便招呼走了杨菱。
一夜未归，一同现身。又不是小学生，还能有什么天真的猜测？
两人肯定是睡了。
“哗！”——宁依然将咖啡连同杯子，一并扔进了垃圾桶：“烂人。”
她刚要回座位，脖子上倚着电话的琳达，又把她招了过去：“这是肖总要的文件，你递一下。”
“肖总。”宁依然冷着脸敲门，“你要的文件。”
“嗯。”肖允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声，“进来。”
这两个人相谈甚欢，杨菱还时不时被逗得咯咯咯笑，想必是昨夜的交谈还未尽兴。
宁依然眼睛一睁，又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文件一到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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