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园子里的屋舍都颇为精致雕梁画柱极尽奢华之能事倒颇有些后世vip会馆的感觉从这点上来张允也不得不有点高看老鸨子一眼这男人逛青楼图得就是一乐一般人来了就是打*炮进进出出穿衣服走人。
讲究点的那不免要玩一玩文雅什么琴棋书画之类的摆上来听不听得懂先不说要的就是这么个感觉当然了花的银子也比前者多了不少。
可此处明显更是不同雅致的居所再加上个号称卖艺不卖身的绝代佳人绝对能把那些自命风雅的傻老爷们都勾进去常言到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着不如偷不着。话是这么说可谁都知道青楼里的女子不管怎么说都是出来卖的。
卖艺不卖身那是你给的钱不够想真刀实枪的操练那就用大把的银子砸吧。来来回回全都便宜了老鸨子嘿嘿这一招是真有点狠。
别人不说就连张允现下也颇有些好奇这所谓的许淑姑娘究竟是个什么模样不但谱摆得大身边的丫鬟也都不是什么善人方才外面噼噼啪啪打了半天她在屋里却一点动静都没也不知道是真的身子不舒服还是故意玩深沉?
莫不是想以退为进引我上钩吧?张允心里猛得冒上这么念头来之前在永济寺里和林笑语分析案情时林笑语曾说要把那血案办的干干净净至少需要三个人才成外面那俩丫鬟再加上这个许淑岂不是刚刚够三个人吗?
奶奶个腿的这里面莫非真藏着什么猫腻?张允心里转着念头身上也绷起了股子劲。随时准备还击他可不想年纪轻轻得把小命给搭青楼里。
只是走进了花厅却是一个人都没张允的神经却一点也没敢放松他知道困兽之斗必定凶猛异常马虎不得。因此愈的谨慎听到旁边一屋里隐约有些动静传来径直走了过去咣当一声将门推开。结果张允当时就傻眼了。
为什么?
原来屋里面水汽蒸腾屋中摆放着个洗澡用的大木桶而此时此刻恰好有个全身**的女子正从木桶里走了出来。老天爷呀蒙蒙胧胧中看到此种情景香艳的景色张允紧绷地心弦也不禁一松。
那是怎样一个女子。凹凸有致的身躯宛如冰雪雕塑而成竹笋一样坚挺的双峰也许是受到了张允推门带来了寒风刺激顶端的两棵红樱桃竟然支棱了起来那高高翘起的臀线勾勒出了一抹浑圆两条细腻如羊脂玉一样的长腿因张允的骤然闯入而根本就没有来得及合拢。
于是乎春光外泄那微微耸起地丘陵上碧草丛生。因为清水的洗涤而显得越苍翠迷人将一道勾人心魄的缝隙掩盖了起来却又若隐若现时不时露出一抹粉红特别是在雾气腾腾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撩人。
俩人就这么目瞪口呆得对面而立。
张允是看傻了。
那女子哦。许淑姑娘则是被吓呆了。
但随即俩人不约而同的清醒了过来张允倒还算慌而不乱恬着脸看了对方一眼可惜水汽太重并不能看得真切也真因为如此反倒多了几分蒙胧地美随后一本正经地道:“对不起了兄弟我找许淑姑娘不想走错了门!”说着咣当一声把门关上了。
短暂的沉默后张允长出了一口气可是里面却骤然间响起了一声尖利的叫声。
***我的耳朵。张允骂了一声连忙从房里溜了出来正好和急匆匆要赶进屋里来地林笑语撞了个正着尴尬地笑道:“嘿嘿没事没事我只是不小心走错了门而已!”
“哼信你才怪!”林笑语白了他一眼不过却没再进屋去察看。
此时张允骤然道:“那俩丫鬟呢?”
“我……”林笑语一愣。
俩人匆忙跑出来却看到老鸨子已经昏死在地上至于那俩名唤绿荷粉藕的丫鬟已经没有了踪影。“唉你呀!”张允叹了口气。
“我怎么了?!”林笑语瞪着他道:“我不是怕你出什么危险吗?”
“我能有什么危险?!”张允一阵苦笑身边有这么个醋缸在他还能有什么办法不过他是真后悔怎么就把她带了出来若是随行的是范同只怕这绿荷粉藕已经束手就擒了现下这俩人一溜这桩案子就算是一点线索都没了。
即便是许淑与绿荷及粉藕是一伙地真要问起来人家也可以说:“这俩丫鬟都是我雇来的她俩的来历我并不清楚。”一句话就能把所有的罪责都推个干净而张允还好意思再为难人家吗?
答案是否定谁让他贸然闯了进去把人家的身子看了个干净这种事放现代也许不算什么可在这个程朱理学大行其道的时代这给破坏了人家女人的清白没什么两样。
什么?许淑是个窑姐对呀人家是窑姐可人家是卖艺不卖身说不定真还个清白的身子你看了人家负责任吧。
一想到这张允就头大换成平时真有这事他肯定乐意司墨太小林笑语太辣至于那个没见过面地老婆——顾媛他是连碰都没想碰如果有个干净的女人在身边倒也是个乐意窑姐也勉强可以接受反正也没指着让她怎样。可现在却不行了一来这许淑是个什么来路张允摸不清楚若真和绿荷等人是一伙的那他可真算是惹火上身了。二来自己那个自命清流的老丈杆子多半要来河间了若是被他知道了自己摊上了这么个破事嘿嘿只怕还等自己被人干掉。他就要来个大义灭亲一纸奏折直接把自己给弹劾了。
老天呀救救我吧。张允连声叫苦不过随即一摆手道:“罢了罢了疑犯都逃了进不进去也没什么用了。咱们走吧!”说着转身走人。
话虽这么说不过张允一回到县衙还是命司墨给刘油儿捎了话去命他找些人把眠香阁给盯死了当然了。他还另写了个私密的条子给了刘油儿命他打探一下这许淑究竟是何许人也不过这事他却没让司墨及林笑语知道免得打了醋缸自己又是一身地麻烦。
走了疑犯。永济寺的案子想往下查也是不能了无奈何张允也只有这一干证据封存起来。等到绿荷及粉藕若是再流窜回来了把俩人擒住再做计较不过就连他自己心里都明白地很只怕俩人已经是黄鹤一去不复返了。
可半夜时分张允刚刚睡下就听到有人敲门司墨也没睡踏实呢忙从床上爬起来。在张允一劲的叮嘱声里穿了间厚棉衣点着了灯走了出去张允听到外面传来休息地声音过了没多久。司墨急匆匆得跑了进来激动地道:“公子爷。刑森死了!”
“啊?”张允猛得从被窝里坐起了身子张大了嘴巴忙问道:“怎么死的?”
“被人割断了喉咙尸是休息他们巡街时拣来的并不知道是何人所杀他们没敢拖延就忙过来禀报大人了!”司墨答道。
“死了!”张允沉默了片刻才道:“死了好呀一了百了白莲教这一手真够狠的命休息把尸放到敛房里去明早让魏师傅查验一下我猜着刀口必定和永济寺死者的刀口吻合。”说着张允一脑袋扎到了床上郁闷地道:“妈的线索都断了!”
司墨见张允心情不好也没敢多说话拿了些铜钱出去商给休息等人喝酒又命他们把尸放好这才回来脱掉了棉袄钻进被窝里就听张允忽然道:“刑森之死多半是白莲教所为。”
“这么说来岂不是公子爷的捧杀之计起效了!?您又何必闷闷不乐呀?”司墨蜷在张允怀里不解地问道。
“你想地太简单了!”张允将司墨冰凉的小身子抱在怀里紧了紧胳膊道:“永济寺的命案八成是由眠香阁里那俩叫绿荷或粉藕的女人犯下的这领头之人原本我还以为是刑森现在看来只怕另有其人?”
“为什么?”
“这还用说吗?丢卒保车呗!”张允叹了口气随后恶狠狠地道:“绿荷和粉藕在眠香阁险些被我抓到虽然侥幸逃脱多半也吓地够呛为了保住真正的头目只要把刑森给弄死扔出来顶帐。”
“以公子爷所见白莲教要保的车又会是谁呢?”
“这可难说!”张允皱了眉头想了半天道:“没有确凿的证据猜破脑袋也没用白莲教就是看破了咱们这个弱点才会把刑森给抛了出来反正之前他已经被咱们的谣言搞地里外不是人了再加上我去了趟眠香阁更是坐实了他叛教的罪名他不死谁死?”
“那怎么办?白莲教一日不除一日不得安生啊!”司墨忧心忡忡地道。
“静观其变吧!”张允挠了挠头很是郁闷地道:“这回我行事也有些鲁莽打草惊蛇了不过这样也好起码白莲妖孽会老实些时日既然知道了眠香阁不干不净只要盯紧了这些人总有露出马腿的一天到时候抓起来就是!”
“可……只有千日作贼哪有千日防贼呀!?”
“哪有什么办法?”张允现在也是一个脑袋俩大长叹了一声道:“事情都已经成了这鸟样只要走一步看一步了等巡查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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