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审死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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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要命的案子(7)(2/2)
有疯癫之病?”

    “没有!”张那和摇了摇头。

    “小人和他做邻居二十几年从未曾见过!”王五也摇了摇头。

    “你们可知他入了什么教派吗?”张允又问了一句。

    “听说是红封教他原本也想让我加入只是小人没答应!”张那和道。

    “红封教?!”张允一奇觉得这三字有些耳熟想了一会儿后方想到以前在翻阅白莲教徒的供词时听过这三个字好像是白莲教的一个分支。张允不禁一阵暗骂心说:“怎么老子走到哪都跟这白莲教托不开干系呀!”

    让俩人退下之后张允厉声道:“张差你还装疯卖傻到何时呀?”

    张差不语。

    不过胡士相却道:“大人下官也有个疑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说吧这里又不是一言堂集思广益方才尽早破案!”张允和气地道。

    “张差过去兴许神志清醒大人又怎能认定他不是离家之后才疯了地?”胡士相反驳了张允一句。

    “你说的也有几分道理!”张允笑道:“两位暂且稍候片刻本官去去就来!”

    他说是去去就来可是却如黄鹤一去不复返把俩人等得心急火燎直溜溜得等了一个半时辰张允才擦着油光光的嘴巴溜达了回来一进门就道:“哎呀两位大人你们怎么还在呀这都什么时候了还不去吃午饭!”

    “大人未曾归来我等焉敢离去!”胡士相文绉绉地拍了个小马屁。

    张允淡然一笑道:“对不住二位大人了方才我进宫面见圣上把案情禀报了一番万岁爷龙颜大悦赐了御宴本官虽然惦记着两位大人却也不敢扔下皇上跑回来别见怪!”

    “不敢不敢!”胡王俩人还能说什么。自己一辈子都说不定难得见一回皇上进一回宫人家可倒好审着审着案子溜到宫里去了一趟这还不算还弄了顿御宴吃这可是人臣莫大的荣耀呀。换成是自己怕是家里着了火也不能回来呀。

    张允笑着摆了摆手道:“既如此那咱们就接着审吧最好呀今天就把案子给了结了也免得夜长梦多。回头张差再被人给杀了来个死无对证。到时候咱们怎么向万岁爷交代呀!”他说着又坐回了主位上一拍惊堂木道:“来人呀带疑犯!”

    就听外面有人应了声喏就走进几个人来全都是飞鱼袍。绣春刀不是别人正是大明朝的标志性特务组织——锦衣卫乍一看到这些人胡士相和王之全都是眼皮子一跳。别人也许不晓得可这些京官们对这些人都是相当畏惧地不管你官有多大。位有多高说抓就抓连个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张允将这帮人弄了出来顿时倒把胡王二人给唬住了可随后也意识到张允这是真的跟皇上通了气要不然又从哪调来的这许多骁悍之人。

    锦衣卫一上堂就把一边手持水火棍的衙役赶到了一边而后面地人则押着两个身穿太监服饰的人走了进来一上堂抬腿就上一脚。扑通一声这俩人全都跪在了地上朝张允一拱手道:“大人人给你带来了。”

    “多谢暂请到一旁稍候!”张允也朝这位万历跟前的侍卫拱了下手。随即打量了一下地上正哆嗦地那俩人道:“两位姓甚名谁报个万儿吧?”

    这话一出口。堂上的人均都是一愣只怕从刑部大堂开张审案那天起真就没有那个主审官这么问过犯人的名姓还报个万儿吧知道的这是在问案子不知道地还以为江湖的人在团春呢。

    那俩人好不容易定住了神尖声道:“奴婢是庞保、刘成。”

    “那两位公公可知道为何要抓你们吗?”

    “奴婢不知道!”

    “大胆贼子到了大堂之上还敢欺瞒本官看来不用些手段你们还以为本官只会耍嘴皮子呢来人呀先打十板子给他们提提神都悠着点若是打死了仔细你们的脑袋!”张允之所以说这话是真怕左右的衙役一上来就玩命打若是这俩人死了那才叫死无对证呢。

    劈啪噼啪得打板子时张允又命人提上几个人犯上来其中就有梃击案当日原本该在慈庆宫周围当差地大内侍卫这些人倒也乖巧只听张允问了一句:“你们为何擅离职守呀?!”“回大人乃是郑贵妃宫内地太监庞保送了张条子来说是命我等去别处布防!”

    “条子呢?”

    “在这里!”说着那人将一张字条递了过来只见上面写着几个纤细的小字其意果真是调派他们去守卫其他宫苑。

    张允又把已经被打的满身是血的庞保唤来询问在人证物证面前他倒也光棍老实地交代说这是郑贵妃指使自己地干地说是日后若是福王若是做了太子登基之后必定少不了他们地好处当个秉笔太监或者太监总管什么的轻而易举。

    到了这份上另外一个太监刘成也就不藏着掖着了承认张差是他找来地就连路也是他指的就是想借刀杀人扶持福王坐上这太子之位。

    刘成的话算是彻底把原本还装傻的张差彻底打回了原形连声道:“你们你们怎能这样?”

    “呵呵不傻了啊?说吧是谁指使你进宫来的?”张允瞪着他道。

    “就是他俩!”张差眼瞅着事迹败露知道多说一句说不定就能多找个人陪葬于是指着庞保和刘成道:“他们找到小的令我打上宫门打得小爷(指太子)有吃有穿。”

    “那你又是怎么成了傻子的?”张允又问道。

    “是他说的还说只须骗过这一次就能保得我不死!”张差这回把手指指向了旁边地胡士相。

    事到了这个地步算是真乱了套了胡士相脸色大变厉声道:“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对你说过这样的浑话!”

    “有没有说过你心里明白。”说着张允摆了摆手自有锦衣卫上来摘了他的官帽也不理会他连声嚷嚷着冤枉把他押去了牢里至于张允则道:“把供词给他们签字画押后押回牢里严加看管等皇上落今日所听所见谁敢泄露出一个字去就不是一个人掉脑袋那么简单了!”

    “恭喜大人将此案查了个水落石出!”王之笑呵呵地过来捧了张允一句。

    张允翻了翻眼皮微笑道:“这有什么可恭喜的人证物证都在信手拈来而已!”说到这张允凑到王之身边轻声道:“王大人精明强干莫非也以为这案子就如此的简单吗?”

    “莫非还有别地主谋?”王之一愣随即做恍然大悟状道:“想必胡士相之所以挑唆张差装傻充愣也是心怀叵测只是他一个刑部侍郎与此案子又没什么干系何必冒如此大的风险大人你看要不要好好审讯一番呢?!”

    “审一审也无妨!”张允微笑道:“你也饿了一中午了先去吃饭回来只管去审待所有地案情都问清楚之后咱们再一同禀报皇上。”说到这又朝一旁的锦衣卫拱手道:“劳烦几位在此守卫些日子!”

    “大人客气!”这些人也都知道现下的张允风头正劲炙手可热自然不会放过这个巴结的机会拍马屁的阿谀奉承的纷纷而来他也不在意满脸虚伪的谦虚了一番眼瞅着天色将晚离开刑部大堂朝家走去不过路上却在琢磨这案子从一开始到现在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太容易了些这里面是不是隐藏着什么猫腻呢?的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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