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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中午暴雨小字心想上网一更。方才传完一声霹雳电脑关机。其后全县停电大水淹城晚上来电后才现电脑生病无法上网了。
今天小字从班上偷偷找电脑一点码字也有困难今天只能有这一更了。多传几个字希望大家原谅则个。
现在外边路上积水还是很多要修电脑也得下午再看了。
这一段诸事不顺极其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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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三醉睁眼看了看三老见三老毫无拘束已自纷纷落坐将手中所携酒具随手放置身边不由心下喜欢。说道:“早就闻说郑家三老之名以前还以为不过是酸文腐儒。不想今日相见却是这般洒脱真性情倒是老夫想得差了便以此酒赔罪吧。”说罢将手中一碗酒一口饮尽。
三老听了齐声大笑也各自将手中酒干了。
那郑家二老郑行本也是爱酒之人。卢鸿在荥阳时便每每见他把酒独饮。后来混得熟了三老性格不复古板更常常听郑行大谈酒经几以酒仙自喻说得天花乱坠另人叹为观止。只是当时卢鸿忙于诸多事务却是无暇向他讨教。这次来范阳郑行怕喝不惯这边的酒特地将自己平日惯饮的酒带了许多来此时所携便是他特制的钰溪酒。
今日见崔三醉饮酒如此爽快郑行大生知己之感便说:“久闻三醉老人之名同为爱酒之人今日相见果然亲切。老朽所携这钰溪酒乃是以特法秘制与他酒别是一番滋味兄可愿一试?”
崔三醉听了大感高兴说道:“这次老夫来范阳所饮卢家的清烧真是大大饱了口福不想人间能有此佳酿。老兄精于酒道秘法特制钰溪酒想来更是高妙真另人心生向往。”
郑行听了更是欢喜便将身边小坛拿来在崔三醉的酒碗中注入半碗酒双手敬于崔三醉说:“兄为方家便请品鉴此酒以为指教。”
崔三醉连声谢过双后接过酒碗端详几眼又闻了一闻面上却是浮起疑惑的表情。待轻啜一口徐徐饮下眉头皱得更紧了。于是便将碗中钰溪酒一口饮尽品味再三几茎短须都翘了起来这才皱眉说道:“这酒这酒老兄怕是搞错了?这叫什么钰溪酒莫非是那……惠山泉?”
郑行连连摇头说:“我这钰溪酒特别之处全在冲淡二字。比之他酒佳处有三:一则多饮亦不醉;二则酒后不缠头;三则醒来不病酒。可称佳酿啊。”
崔三醉同卢鸿面面相觑这才知道原来这郑行喜酒又无量更兼怕醉。他所谓的钰溪酒不过是淡罢了。
崔三醉苦了脸说:“要如老兄所言不醉不缠头不病醒还饮的什么酒何不喝两盏汤儿?”
众人愕然继而大笑。
虽然崔三醉与郑行所好之酒相去甚远但二老依然碗来杯往喝得不亦乐乎。只是另人想不到的是虽然崔三醉下肚近半坛清烧倒还比较清醒;那郑行只是多饮了几杯所谓钰溪泉居然就面红耳赤粘牙倒齿不胜酒力地醉倒了。最后还是崔三醉的小童僧哥与卢鸿一起将他搀回了自己的卧室之内。那僧哥不过十岁上下力气还小并卢鸿两个实在是累得够呛。
第二日各地学者纷纷云集范阳卢家邀请的几位讲经大家也都到了。
此时别院中自然是一派热闹景象忙着接待众位贵客。
几位大家中除了国子祭酒孔颖达尚未曾到达之外其他几人都已经住进了别院。
最引人注目的便是一个年纪五旬开外的白袍老者。此人生得却是卖相极佳面如冠玉五缕长髯一身白袍纤尘无染。只是脸带傲然之色另人难有亲近之意。他身边陪着一个少年应该是其晚辈学生穿了一身锦袍也是风度翩翩。
只是这白袍老者却是与崔三醉似乎不大对头。自从闻了三醉老人也来参加这次经论先是讶然之后白晰的脸庞却暗暗罩上几分恨色。
郑家三老自与崔三醉饮过一场后竟是极为投缘此时无事便拉了卢鸿聚在一起闲谈饮酒。只是若要与崔三醉论经辩道他却闭口不谈道是时候未到只先饮酒便了。
正在此时忽闻门口有人说道:“怎么大名鼎鼎的三醉老人以辩为名今日也不肯机谈交锋了?”
众人回只见正是那白袍老者步入房来。崔三醉见了呵呵大笑说:“原来是广陵6蒙6大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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