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主意抱拳道:“不知道生了什么误会朱护法既然执意不肯相告弟子只好回长安面见年帮主再行定夺事情总有水落石出的一天今日若有什么得罪之处他日再与朱护法请罪!”说罢走出人群牵了马匹过来翻身跃蹬。
朱丞鸿听他此言却是一阵愕然道:“唉?你当真不知么?”
雷阚回头道:“朱护法所指何意?”
朱丞鸿摇摇头道:“既然如此你走吧有林公子一路护你希望你能平平安安的到达总舵!”又对林剑澜道:“林公子果然是人中龙凤不愧是林帮主看中之人一路艰险尚在后头你要护他周全便是要与整个丐帮为敌你要思量清楚了。”说罢移步一边身后的众丐帮子弟也纷纷避开让出一条路来。
林剑澜飞身上马心中感激朱丞鸿不再纠缠却不便当面致谢以免其他丐帮中人误会于他略微拱了拱手便催马扬鞭而去。
见二人身影渐渐远去众弟子虽见林剑澜武功高强却觉他也未必能闯出这捕蛇大阵去俱是十分不解纷纷问。
朱丞鸿并不多言只向众人叹道:“没能擒住这叛贼是我无能稍后我会快信报与总舵长老请罪与各位无干你们散了吧。”
众人纷纷道:“朱护法这是什么话?我们丐帮子弟一体同心若是总舵有什么责罚一起担当便是。”众人还欲相劝却见朱丞鸿神色凝重并不答话便纷纷告退。
众弟子既散街上此处片刻便人来人往热闹非凡朱丞鸿一人立于长街之上慢慢低下头审视手中之物却赫然是两只铜铃不知何时被林剑澜取去自己和众人竟都不曾察觉。身为悬八铃的丐帮护法被人将象征身份地位的表征取去是何等的耻辱对方竟还是一个初出江湖的晚辈自己在众弟子面前恐怕便要颜面扫地。
林剑澜未曾张扬只是危急之时掷还回来以赌自己能放他们出阵实在是给自己留足了面子。
朱丞鸿将铃重新挂在杖头拄地缓行而去却和普通的年老力衰的乞丐并无不同瞬时便湮没在茫茫人海之中。
林剑澜与雷阚二人出了杭州城却各自心事重重默不作声快马行了一段雷阚方勒住马道:“林公子恐怕总舵出了什么事情对我误会颇深路上定会不断有本帮之人追捕于我年帮主与我定好本月廿四在长安城的仙来酒家等你义父相会你……你不必为着我再与我们帮有什么冲突我即便被他们擒住押回总舵见了帮主一切自会有个定夺。”
林剑澜道:“我听青叔说过贵帮分设十道分舵下面堂口更是不计其数出了大事江湖理应都有耳闻可此次究竟生了何事却是丝毫未走露半点风声只是秘密传信分舵捉拿于你事情太过蹊跷!”
见雷阚不语林剑澜又道:“况刚才交手之时你便应该知晓朱护法所使俱是杀招看来总舵的命令恐怕是若无法擒拿便就地诛杀我只怕你即便是束手就缚也无法活着见到年帮主。”
雷阚垂头叹了一会儿心知林剑澜说的不错一时间哑口无言。
林剑澜道:“当务之急我们便是要赶往长安一是要尽量避开丐帮中人不能再走官道二要打探消息事不宜迟在此空做叹息也是无用还是上路吧。”
雷阚点了点头催马慢慢行去林剑澜望着他的背影思忖了一会儿方“驾”了一声赶了上去心中却暗自打定主意虽雷阚看来是受了冤屈但他来此却是未带任何年永寿的手信或证物只是口头传书看朱丞鸿见他十分愤恨亦不像作假若是雷阚真的做了什么恶事叛逃出帮自己贸然相助反倒会使得匡义帮白白与丐帮交恶这一路倒务必要将他牢牢看紧到了长安再作打算。
二人一路上只挑小路行走住宿也只是在极为偏僻的乡村野店若是离市镇稍近一些便托人从城里购置些路上所用干粮之类随意挑一处僻静之所打尖休息虽然辛苦却幸而能避开丐帮耳目倒也安然。只是消息甚难打探虽可让人进城探问却终归不是江湖中人描述不清唯一能确定的便是从杭州出来的一路上各城镇的丐帮弟子忽然多了起来。
行了数日见所行小路渐渐并至官道之上林剑澜和雷阚勒住马匹遥遥站在路边见行人渐多远远望去竟已到了东都洛阳此处设有丐帮仅次于长安总舵的一处分舵。
雷阚回头道:“林公子我们一路俱是绕行已经耽搁许多时日东都城郭庞大若要仍是绕行恐怕无法按照约定之期赶到长安。”
林剑澜也是面色凝重拉过雷阚道:“你说的不错我们此刻恐怕只有冒险进城一途了一来不必绕行二来必定可以探问出些消息只是此处设有丐帮第二大的分舵又在去往长安的必经之路贵帮必定已经准备好了要好好‘招待’你我一番了!”
雷阚苦笑道:“我生是丐帮人死是丐帮鬼便是死了又有什么干系?只是若耽误林公子的事情反倒对不起我家帮主的嘱托。既然如此龙潭虎穴也只得闯上一闯了!”
那洛阳城门甚是高大巍峨只墙下零零散散蹲着几个丐帮弟子一有行人过来便有几名围上去乞讨甚是有碍观瞻。
守门的城卫看着这堆乞丐道:“这几日真是奇怪乞丐替我们看起门来了!”
另一个道:“我昨个儿问南门的兄弟也是一堆乞丐蹲在城门口讨要能替我们守门固然是好可惜我们却不能给他们饷银。”
二人俱是一阵大笑却不曾注意这些乞丐眼光却俱都是十分灵活每进来行人他们便要上下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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