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上董卓双眼嫉妒的注视着曹彬,只见曹彬头戴束乌金冠,身穿黑色锦纹袍,身披锁子连环大叶鱼鳞乌金甲,腰系吞头盘体蛟龙带,脚蹬黑色深筒战靴,手持一杆黑色九龙盘体乌金枪,胯下金睛抱月乌龙骓,威风凛凛,但是这并不让董卓有丝毫嫉妒,令董卓嫉妒的是曹彬身后一员大将,面色如水,十分平静,站在那里若不注意都不会感觉有这么一个人,此人身后大概有七百多人,也是静静的站在那里,七百多人呼吸仿佛一体,董卓视之,整体宛如磐石一般给人一种沉重的压抑之感。
董卓冲李儒说道:“那员战将就是高顺吧,他究竟是何人,为何那曹彬对他如此信任。”
李儒想了想说道:“我想他就是曹彬跟吕布要来的大将,岳父请想一想,以那曹彬为人,怎么会专门为一无用之人向那吕布低头,因此儒断定此人定当不凡,至于到底如何,儒就不知道了。”
董卓听后,只是静静的望着陷阵营沉默不语。
西凉大营,韩遂怒气冲冲的对众人说道:“你们谁知道昨天袭营的到底是谁?探子呢?怎么还没查到那白袍小将是谁?还有后来的那黑衣小将,为什么你们都不说话?”
众人见韩遂正在气头上,全都低着头,谁也不敢说话。
韩遂见此无奈道:“算了,我不管那些了,今天定要将那陈仓攻下,否则谁也不准休息。”
旁边王国听后担心的说道:“这样我们的损失会不会太大?”
韩遂冲王国大吼道:“我不管死多少人,这陈仓今天必须给我打下来,否则别怪我韩遂不讲情面。还有,如果那城内再有人前来挑战,不准单挑,都给我群殴,谁要单挑我先下令射死谁。”
众人不敢反驳,只得率兵随韩遂来到陈仓关外。
韩遂正要下令进攻,却看见陈仓城门大开,里面缓缓走出一支队伍,队伍前面又是一员小将,见此韩遂不由气急而笑说道:“怎么会这么多年轻小将,不会这个又是一个厉害角色吧。”随后看到曹彬身后陷阵营后韩遂猛然觉得自己的心扑通的重重响了一下。
曹彬一身黑色,再加上坐骑也是黑色,这已经给人一种非常沉重的感觉,而后面高顺跟陷阵营也是浑身漆黑,整齐的步伐重重的踏在地面上激起一阵飞尘,就如同他在韩遂的心脏之上,还有那几乎等同的身高以及几乎覆盖全身的铠甲,以及左手巨大的盾牌和右手锋利的长矛,无不预示着这是一支将带来死亡的部队,韩遂等人才一看到这只部队就已经感到死亡的威胁,如果真交起手来,韩遂想了想都感到害怕。
看了看左右诸人的脸色,韩遂猛然摇了摇头喝道:“诸位还在等什么,下令进攻。还有,所有参与进攻的大将给我围攻那元战将,不准单挑。”西凉诸人听见韩遂喝声,这才回过神来令手下将士进攻。
曹彬自出得城来便静静的坐在马上,后面陷阵营更是死一样沉寂,众人皆默默的注视着敌人的到来,等着敌人前来送死。
曹彬在马上看到敌营冲出数元战将后回头对高顺说道:“高顺,这里就交给你了,我去找人练练手脚。”说完纵马前去。
高顺在后面轻轻点了下头颅,随后挥手喊道:“陷阵之志,有死无生,有去无回,有我无敌。陷阵之风,攻无不克,战无不胜。”后面七百余人齐声随着高顺大声呼喊,声音直接穿透战场,城上董卓,西凉阵韩遂等人听后皆心惊不已。
随后就见西凉士兵与陷阵营正面交锋。陷阵营踏着整齐的步伐缓缓推进,前面一排举盾格挡,后面即有人举矛前刺,然后往复循环,而西凉兵却始终无法靠近陷阵营士兵,如此没有多久,陷阵营前堆下一地尸体,高顺领着陷阵营踏着尸体继续前进,全体将士从不畏惧西凉士兵的冲杀,你去刺杀,我为你格挡,自始至终都有人做着不同的事情,而且丝毫不见紊乱,整只大军依旧如同一块磨盘,在战场双缓缓绞杀着西凉士兵的性命。
曹彬自始至终都没有去看陷阵营的表现,他相信高顺,就如同他相信自己手枪、胯下马一样。西凉军冲出的战将也一起往曹彬冲来,曹彬见此十分兴奋,催动胯下金睛抱月乌龙骓迎了上去。
那边大将有人喊道:“小娃娃,打扮的这么好看前来送死,不嫌麻烦啊,看我乌金取你性命。”说完举棒砸来,曹彬见此也不躲挡,手乌金枪往上使劲一挑就把乌金兵器挑非,再回转枪身用枪尾往乌金面上一捣就将乌金捣落马下,而那乌金自始至终皆无反应,就这样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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