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许是每个人都喜欢相貌俊朗地人。丁淮已经在这短短数年之中也养成了汉末时期地人地通病。讨厌那些长相特别猥琐地人。但是因为眼前这个长相猥琐之人是阎圃。丁淮也就不能再以相貌断喜恶了。
“哈哈。久闻阎先生大名。今日丁淮冒昧来访。还望阎先生不要见怪。”丁淮地第一句话便让阎圃感觉到眼前这个年纪轻轻地汉中太守、云亭侯竟然是如此地平易近人。没有丝毫地臭架子。
“阎圃乃是一届布衣。更是虚有其名。安敢使得太守大人折驾而来。”阎圃也是客气一番。但是心中知道丁淮今日来此地目地。心中也在暗想对策。但是。看到丁淮身后地成廉、庞德二人。阎圃不由心中暗赞。好一双猛将。手下能有如此猛将。看来这个太守虽然年轻。却是极不简单。心中地想法。不觉在一瞬间生了一些变化。当然这些内心地变动并不影响阎圃将丁淮三人让进屋内。
双方落座之后。丁淮也不客气。直接开门见山道:“阎先生如此高才。竟然在此隐居避世。不能施展胸中才华。不但是阎先生地遗憾。也是我大汉之损失。”丁淮进屋后地头一句话便给阎圃送了一顶高帽。
阎圃岂能被这短短几句好话忽悠住,只见他微微一笑道:“大人错矣,一来阎圃生性狂傲,向来不服管教,不宜做官;二来阎圃并非像外面传闻那样,其实阎圃胸中并无多少真才实学,若是真的出士为官,只怕更是一团糟。更何况,阎圃最喜欢这种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世外生活。”
丁淮早料到阎圃会说这样的推辞之语,毕竟他对自己还没有任何了解,于是便叹了一口气道:“只怕先生这样的生活不能长矣。”
阎圃奇怪道:“大人何出此言,目前天下太平,国泰民安,虽然有些地方少有灾害或者暴乱,但是毕竟只是局部,而且更不会是长期。”
丁淮道:“朝中十常侍把持朝政,皇上荒淫无度,致使政令混乱,天下百姓受苦何其多,怎可说只是一时或是局部。更何况,以丁淮的猜测,如今天下虽然看似平静,其实却暗藏漩涡,不出三年天下必然大乱,到时候先生还能如此逍遥无束否?”
阎圃听了丁淮的话真是大吃一惊,说十常侍的坏话也就罢了,但是丁淮竟然敢直接抨击皇上,这可是诛灭九族的大罪。而且丁淮说三年之后天下必然大乱,更令阎圃心存怀疑,但是像丁淮这种身份的人是不会随意打诳语的。
阎圃的大脑飞旋转了一下,道:“大人如何知道三年之后天下必将大乱,既然大人知道反贼信息,为何不上报朝廷,防患于未然,也可使我大汉百姓免遭战乱之苦。”
丁淮毕竟是还是年轻,沉不住气,只想着将阎圃招致麾下,不觉之中不但直接抨击了灵帝,而且将黄巾大起义的事情也差点说了出来,这已经让丁淮够后悔的了。现在,又被阎圃这样一问,丁淮简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其实就连身后的成廉和庞德也是奇怪主公为何能够知道三年后天下必将大乱。顿时,屋内四人,三人的眼光都聚集在了丁淮的身上,更让丁淮觉得难以向下应对。
丁淮微微一笑,伸手端起桌上的茶杯,轻轻啜了一口茶,装作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看似悠闲,把握十足的样子,其实丁淮是在拖延时间,考虑如何说下一句话,因为这句话已经不好接了,可以说这也是最后一句话了,说精彩了,阎圃自然投靠,说不好,自己只怕便会灰溜溜的回汉中了。
丁淮放下茶杯,抬眼看着目光一直没有离开自己的阎圃,道:“国主昏庸,阉党专政,各地贪官污吏以攫取钱财为业,各州地主豪强更是以欺诈百姓为乐,老百姓生活举步维艰,说是民不聊生亦无不可。大汉十三州到处都有“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的事情生,如此下去,百姓岂能不反。近年来,不但朝中混乱,而且各地更是灾祸不断,百姓种地已不能维持生计,各地税收只涨不降,地主豪强更是加重剥削,所以不出三年必然有一次大规模的暴乱。”
一席话听得阎圃目瞪口呆,“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这是多么生动的写照呀。阎圃虽然胸有丘壑,但是仍旧摆脱不了凡人二字,虽然隐居世外,仍是时时关心目前天下情况,只是一直没有遇到一个可以让自己可以追随的明主,现在好像这个人出现了,阎圃心中不由一阵激动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