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她了不对啊她现在可是“男儿身”他总不能是断袖之癖吧……苏莫如越想越不安还是离这个性向不明的男人远一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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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大半月苏莫如在国子监的生活有了有些的改变虽然还是在文史课上侃侃而谈在律算课上昏昏而睡睡眼惺忪时撞上宋襄充满探索的眼神可是苏莫如却现那眼神多了些许欣赏和一丝温柔起初她怀疑那是错觉可是频繁的眼神交汇让她看出了其中真实的不同于是开始下意识的躲避不再期待甚至是莫名恐惧不知为何那眼神里逐渐柔软的气息却让她觉得危险。
再来就是陈尧咨不再理她带着负气似的恼怒在那件事之后不再理她。
在他送她律算笔记的第二天有人问她借她便借给了人家却碰巧被陈尧咨撞见这一幕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后突然一把抢过笔记朝她大喊“这是我给你的你为什么借给别人。”
苏莫如觉得好笑“既然给我了就是我的了我为什么不能借给任何人?而且不就是一本笔记。”
苏莫如用理所应当的眼神望着他以为两人又要开始一番嘴上功夫的对决谁知他却垂下头去半响不说话没有讥讽没有争吵只有沉默。
随后苏莫如惊诧看着他把那本笔记一页页撕烂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做的过分了毕竟是他的一番好意“你这是干什么好不容易写的”苏莫如心里徒然增出一些愧疚。
陈尧咨听见她的话动作僵了一下又马上把手中撕了大半的纸页撕的更碎然后面无表情的坐回座位上像是刚才那一幕从未生过。苏莫如本想再说些什么却被他冰冷的眼神吓回去。
从那以后他再也没跟她说过一句话。
开始苏莫如也跟他一起赌气就算她有些辜负他的好意也不至于如此吧于是也不再理他。可是三天之后苏莫如心生黯然猛然现自己来到国子监后虽然陈尧咨每天跟自己又吵又闹冷嘲热讽多么惹人厌可是也只有他曾在自己的身边让自己在这个陌生不安的环境里不那么孤寂如今当他真的不再理自己她真的就是一个人甚至一天下来都没有人给她说过一句话。
他是自己来到这里第一个朋友吧而且她那天的话的确说的重了罢了就让她先道歉好了。
做好道歉的准备和台词轻拍他的肩膀他却始终都不曾回头至于吗真是的苏莫如一阵挫败不再去拿热脸贴别人的冷屁股。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渐渐形同陌路。
不想了不想了苏莫如蒙上被子逼着自己一定要睡着不去想身边的这些变化和恐惧却突然听见门外轻微的敲门声“谁啊”有些烦躁的唤一声“江公子是老夫”。哦原来是方伯苏莫如起身穿上鞋袜披上单衣打开房门。
“方伯这么晚了您有何事?”问出内心的讶异。
方伯四下瞧了瞧确定无人才凑到她耳边轻声说“柳夫人要见您请您随老夫来。”
苏莫如心中一颤柳夫人为了这个女人不可知的隐秘欲念自己才来到这里苏莫如深呼一口气“方伯请您带路。”
阴暗的房间幽幽燃起的一根红烛这应该是国子监最偏最偏的房间了。
“蔷薇你从陈氏兄弟身上可查出什么。”柳夫人冷硬声音一如既往就算询问都如此。
“没他二人都是看似浮浅实则谨小慎微对外人早已高高挂起”免进牌“。又是半个月还是一无所获苏莫如只能实情禀报。
“哼还是你根本没有尽力用心只是敷衍我。”她的猜忌和阴眸让苏莫如心生愤怒也满腹委屈。
“敷衍您?蔷薇不敢否则这手几乎被打烂蔷薇也不曾逃开这满是男人和阴谋的国子监。”这更是实话孤单格格不入还有极大的不安。
“你的手你还有脸说自作自受如果下次你再逾矩我能帮你襄王也必定饶不了你。”总有一天要逃开这女人苏莫如心里默默盘算。
等一下她说襄王?那个“蔷薇”的情人?
“我逾矩与否与襄王何干?我又何曾招惹过他了?”有些气愤权贵权贵多么令人厌烦的专有名词。
一直背着她的柳夫人突然转过身来满是讶异和困惑的望着她却又随即若有所悟的蔑笑起来“是啊你好歹是我铜雀楼的招牌是被襄王践踏抛弃又自杀未遂再见面也是愿意假装不认得可是若不是你对他横加辱骂又怎么会招致这番毒打?你还真是戏做的足。”
什么?是他?那个宋襄?
哼是啊宋襄宋襄宋襄王……讶异和愤慨让苏莫如怔在原地猛然理解那充满探索疑惑的眼神里藏着怎样的情绪。
“算了你下去吧下次我在见你你一定要有所获不要忘了你的承诺。”又是威胁。
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她一夜无眠清晨时才枕着自己泪湿的枕头沉沉睡去那么多古怪稀奇的人似乎每个人身上都有一段她永远读不懂的隐藏她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也不知道未来的命运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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