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我就让你报废。”
“可是,是你压着我啊!”白泽悻悻的收了手,懒洋洋道。
姜嫄冷冷瞪了他一眼,迅速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皱褶,“白泽,若是让我知道你胆敢泄露我半分秘密或者把姜府牵扯到城主之子丧命一事中,我绝对会让你做第二个城主之子。”
姜嫄扶正了斗笠,转身要离开天音阁,白泽在后面喊道:“喂,三日后《西厢记》首演,记得来看!”姜嫄脚步一顿,什么也没说离开了天音阁。
白泽看着姜嫄的背影,脸上的玩世不恭渐渐褪去,嘴角的笑意却是明显,刘掌事走了过来,低声道:“白爷,您确定要在宫宴上动手吗?”
白泽看了他一眼,道:“怎么,有问题?”刘掌事一脸凝重,“会不会太早了?宫中戒备森严,即使我们得手,也恐怕不能全身而退。”
白泽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道:“放心好了,昨夜阁主来过,让我们尽管动手 ,不管是否得手,宫中有人接应,会保我们安全撤离。”
刘掌事惊讶,“阁主来了?虽有阁主保证,但我总觉得此事准备不算妥当,ca之过急,胜算不大,万一我们失手,不仅杀不了皇帝,我们也会暴露行迹,此后朝廷一定会派人来追杀的。”
“好了,刘叔,你不必再说了,此次已经是我们唯一的一次机会了,没有灵珠守护者的保护,取下狗皇帝的脑袋轻而易举!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我已经不想再等了!”白泽此刻的神情暴戾,眉宇间透着一股杀气。
一旁的刘掌事眼见他听不进去,只得轻叹一声,“我等以白爷马首是瞻!待宫宴之上,白爷一声令下,我等直取皇帝性命,绝不退缩。”
姜嫄回到青棠院,挥退了杂役,把轻妆叫到屋内,关上门窗,轻妆一脸纳闷,“三少,你要干什么?”姜嫄回头看了她一眼,拉着她坐下,“轻妆,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轻妆看着姜嫄清冷的目光,心中一慌,不知为什么,轻妆很害怕拥有这种眼神的姜嫄,那双美丽的眼眸中仿佛沉淀着最寒凉的月光,为什么,她只有十三岁,目光何以如此慑人?轻妆不知所措的开口,“什···什么,三少,轻妆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姜嫄的一眼,仿佛要看到她心里最深处。
姜嫄眉目间都染上了凉薄,“太傅如何知道我搭建难民营一事,城主之子如何死的,难民营的那块匾是谁写的?”
她的声音还是那么温柔,但姜嫄正是用这温柔的声音、凉薄的眉目,冷月般的眼神把城主之子打得半死,相处了这么久,轻妆很清楚,这是她生气的表现。而惹她生气的下场···轻妆不敢想。
“奴婢···奴婢不知——”轻妆的额角有汗水渗出,所幸她是坐在凳子上,若是站着,恐怕她此刻早已瘫坐在地上。
姜嫄听了,嘴角的笑意更加温柔,她站起身,伸手勾起轻妆的下巴迫使她抬头,“轻妆,我把你当妹妹看待,却不曾想,是我自作多情了,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你确定什么都不知道吗?”
其实,姜嫄并没有太大的好奇心来知道此事原委,也并没有怀疑轻妆,但是“不知道”这三个字,不是姜嫄想听到的,外面整个大街都在传着这件事,姜嫄确信她一定知道,哪怕是一星半点,但是她没有主动及时的告诉姜嫄,并且在姜嫄问了之后,仍然装傻充愣,这、便让姜嫄起了疑。
轻妆,你到底有什么不得了的秘密需要守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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